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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我大師兄——矯天玉龍傅銓,照樣直進直出,通行無阻。”
冷孟雄道:“那是由於我曾交待過龐天龍,叫他只讓你們吃點苦頭。並沒叫他真正取你們性命,否則,當你們一入陣以後,那還再等傅銓前來救你們。”
黃鳳起又復冷笑道:“別假裝慈悲,你為何不讓他要我性命?你也別妄想以這種說詞,希望老夫放過你,我勸你還是少動心眼。”
“我動什麼心眼?”冷孟雄道:
“反正三弟已經被你殺啦,你再多殺個我,又有什麼關係,不過,我也老實告訴你,我要把你這條命,留給嶽賢侄來決定,到時候讓你們雙方面對面,如果你能認錯,我也幫你向他求求情,也許他能諒解;假若他執意要報仇,也只有由他,對你來說,我這作兄弟的,對他來說,我這位作叔伯的,都只能作到這一步了,可是……”
黃鳳起皺眉問道:“可是什麼?你怎麼不說了呢?”
冷孟雄道:“可是現在,我卻改變了主意。”
“改變了什麼主意?”冷孟雄無限哀傷的嘆口氣道:
“唉!我惟一的女兒都死在你手,我還幫你求什麼情,這樣看來,我和三弟兩人,也許是前生真是欠你的。”
黃鳳起嘿嘿陰笑道:“這麼說來,那你是認命了羅。”
冷孟雄毫無畏懼,毅然說道:“如今我已毫無武功,不認命行麼,你就殺吧。”
黃鳳起陰惻惻一陣乾笑,跨前一步,正要出手。
驀然——
林內響起一陣朗朗長笑,道:“四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究竟是誰認命啦?黃老賊,你若是損了我冷伯父一根毫髮,本爺今天就把你一寸一寸撕爛,拿去喂鷹餵狗,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這話說得夠狠夠毒,使人聽得毛骨悚然。
嶽騰於狂笑聲中走出,黃鳳起驚得一呆,道:“啊!原來是你這小子。”
嶽騰點頭笑道:“正是本爺,黃老狗,你那點化骨散還害不了本爺。”
身形一幌,不知什麼身法,已來到冷孟雄面前,住地上一跪,拜道:“小侄嶽騰,拜見冷伯伯。”
冷孟雄兩眼含淚,忙將嶽騰拉起道:
“快起來,快起來,大敵當前,你豈可這麼疏忽。”
嶽騰不屑的望了黃鳳起一眼,笑道:“他不敢,就是小侄睡著了他也不敢,倒是有幾件好訊息,要告訴您老人家。”
冷孟雄擦乾淚水,強顏笑道:“什麼訊息?等下再談,現在還是處理正事要緊。”
嶽騰又輕蔑的將黃鳳起斜睨一眼,道:“他跑不了,也不敢跑,您老人家看,他渾身在抖,兩腿發軟,全身無力,那還能跑得動,再看他臉色蒼白,面如死灰,這就雖惡貫滿盈,死到臨頭的象徵。”
冷孟雄點頭哈哈笑道:“面對殺父滅門仇人,而不急燥衝動,嶽賢侄,你這種鎮靜工夫,叫愚伯好生敬佩,由此可見,你果然是天生異稟,迥異常人,真是大英雄大豪傑人物。”
嶽騰拱手躬身道:“冷伯父太誇獎了,小侄要告訴您老人家的,冷姊姊不但沒死,而且因禍得福,如今正在跟隨一位異人學藝。”
冷孟雄驚喜過甚,一把拉住嶽騰問道:“此話當真?”
嶽騰點頭笑道:“當然是真的啊!因為那座高崖下面,就是長春谷,谷內隱居著一位異人,如今冷伯母、鐵柺銀婆和金銀雙婢,也搬到長春谷來了。”
冷孟雄問道:“那麼那位異人是誰呢?”
嶽騰答道:“據說就是四十年前,威鎮新疆、西藏一帶的大漠俠女,她的單犁指和犀角指,冠絕當今,獨步武林,也正是西藏喇嘛密宗武學的剋星。”
冷孟雄點點頭道:“愚伯早年曾有過耳聞,聽說是有這麼一位了不起的女俠,但後來就未再聽人談起過,原來她隱居在長春谷,害她師妹鐵柺銀婆到處找她。”
嶽騰笑道:“只因她早已不叫大漠俠女了,而改名叫長春仙子,兩月前又成了我師兄的新婚夫人,冷伯母來時,正趕上這場喜酒哩。”
冷孟雄又問道:“那麼,賢侄,你的師兄又是誰呢?”
“就是四奇之首,東嶽狂生——凌霄劍客東門傑啊!”
冷孟雄大吃一驚,笑道:“啊!一代奇人的東嶽狂生,還只是你師兄,真是天可憐見,天可憐見,實在難得,如果我那三弟泉下有知,亦可含笑瞑目了。”
他最先是高興而笑,後來卻是喜極而泣,說到最後更是老淚縱橫,痛哭失聲,嶽騰聽後,也不禁飽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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