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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問道:“賢侄是怎麼啦?”
嶽騰道:“不知怎地,小侄忽然感到渾身骨節痠痛。”
黃鳳起朝四周看了一眼,見這裡是一大塊盆地,四周都是崇山環繞,而這條路邊,卻有畝許大一片水潭,看樣子似是很深,於是含笑說道:“那你就在這潭邊坐坐,休息一下再走好啦。”
嶽騰順勢坐在潭邊一塊石上,忍痛說道:“以小侄看來,剛才那家店可能大有問題。”
“怎麼會呢?”黃鳳起神色凝重的道:“來!讓愚伯為你把把脈象,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嶽騰不疑有詐,緩緩伸出手來,那知——
被黃鳳起一把扣住手腕脈門,左手倏出一指,快如電光石火,點在嶽騰氣海穴上,將嶽騰功力全部封死。
嶽騰大吃一驚,抬頭向黃鳳起茫然望去。
黃鳳起陰冷冷一聲脆笑,道:“小子,不是那家店有問題,而是老夫有問題。”
嶽騰驚疑更甚,問道:“你老人家為何要害我,點了我的穴道。”
黃鳳起獰笑一聲,又道:“老夫不但點了你的氣海穴,而且還給你小子吃了一包化骨散,最多三天三夜,你的筋骨就會化的乾乾淨淨。”
嶽騰反而定下心來問道:“那為什麼呢?總有理由啊。”
“什麼理由,”黃鳳起道:“哼!只怪你小子不該姓岳,更不該是嶽琨之子。”
嶽騰強忍渾身疼痛,問道:“怎麼會呢?家父不是你的義弟麼?你怎會恨他?”
隨又渾身一震,大吃一驚,又道:“難道殺我全家八十餘口,竟是你乾的麼?”
“不錯!”黃鳳起點點頭,道:“血洗你們全家,正是老夫人乾的,嘿嘿,你小子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報仇麼,來呀!老夫接著就是。”
嶽騰心頭氣急,熱血沸騰,但這時也只有強自忍住。
半晌嶽騰方又問道:“家父既然與你結拜,而又喊你一聲大哥,你竟忍心下得了手,那必定是有重大原因,否則,不會這樣。”
黃鳳起皺了皺眉,道:“你小子倒還沉得住氣,不錯,是有重大原因,逼得老夫不得不殺令尊,否則,老夫就難以活命。”
嶽騰也是劍眉微皺,問道:“那究竟是什麼原因呢?你可否詳細告訴我?讓我死了也明白。”
黃鳳起小心的向四周望了一眼,點點頭道:“好吧!老夫就將這段秘密告訴你小子好啦。”
說到這裡,停了一停,似在整理所要說的內容。
少頃,方聽他繼續說道:
“老夫與南莊冷孟雄,以及令尊三人,結拜後的最初幾年,由於大家都是光棍,而又一同闖蕩江湖,的確也能做到肝膽相照。
再則,我們三人也都各有所長,老夫的武功好,冷孟雄的才氣好,令尊的人緣好,所以在當時被人們譽為江湖三傑。”
講到這裡,但見他透了一口氣,又道:“有一年,我們三人行俠西部,在西傾山下,老夫被一位大財主看中,願將他的獨生女許配給我,於是老夫就定了下來,算是有了個家。後來,老二——冷孟雄也在白柳山莊結了婚,至於令尊,卻被當時河西總瓢把子王剛看中,也將女兒嫁與令尊,就是令堂。”
嶽騰點頭一笑,道:“這樣很好嘛,你們兄弟三人都結了婚,大家都成家立業啦,彼此更應該珍惜這份友情才對啊。”
黃鳳起莞爾一笑,道:“豈只成家立業,哼!數年以後,老夫經營流雲谷使該地成為銅牆鐵壁,被譽為江湖中一大門派,老二——冷孟雄的成就更大,白柳山莊就稍具規模,再加上他那些土木機關,奇門陣式之學,比以前更興旺得多啦。”
略停,又道:“至於令尊,得河西總瓢把子之助,也在金陵開了家很大的鏢局,說起來以令尊掙的錢最多,只不過他愛交際應酬,大半都是左手進右手出,十年以後仍然還是個空殼子,沒有我們這兩家殷實、富有。”
嶽騰劍眉微皺道:“這也沒什麼關係嘛,窮一點有什麼要緊。”
隨又似是恍然悟道:“我知道啦,大概是家父向你借了很多錢,沒還!所以你就這麼狠起心來,殺我全家洩恨,是嗎?”
“那倒不是!”黃鳳起搖搖頭道:“你把老夫說得那麼小氣,不要說令尊未向我借錢,就是要我一半的家產,老夫也會給他,錢嘛,身外之物,算得了什麼……”
嶽騰搶著問道:“那你究竟為什麼要殺家父呢,而且還將全家殺光。”
“好!老夫這就長話短說。”黃鳳起道:“那時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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