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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個無敵小雷達的淇兒——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早已察覺他們其中的陰謀。
我喬裝女兒羞澀樣。
“既然張大夫已知其中蹊蹺,又何必故意點出讓本公主為難?”
淇兒和我默契有佳,見狀也趕緊湊到老狐狸身邊道:
“張大夫不瞞您說,自從那日知曉墨玉公子心意後,我家公主是茶不思飯不香,就盼著能再會,偏偏府裡有事走不開,我家公主難不定主意,又不敢貿貿然去找墨玉公子,所以才請您來的嘛。”
我正考慮著要不要再學月兒往日害羞的模樣咬咬下唇,嗔淇兒一句“討厭”,張老狐狸卻已經連叫三聲“好”。
什麼叫“唯恐天下不亂”,我今日算是見識了。
見過眾多狐朋狗友,卻沒見過這麼禽獸不如的“狐朋狗友”。
根據以前種種,看得出小笨蛋暗地裡和張世仁也算有些交情,我剛嫁入穆王府時,小笨蛋發過次燒,現在細細想來,那時說不定安陵然正受著傷,那時就是張世仁來給醫治的,文墨玉雖礙於情面不好探望,也趁夜摸黑進穆王府來看過一次小笨蛋。
可今日卻也正是這兩位損友,一個勁兒地把朋友的老婆往別的男人身上推,這樣揣測又讓“假墨玉是安陵然”的猜想多了幾分證實。
現在本公主缺的,不過是“捉賊在贓”。
我笑道:“既然張大夫說好,我也就開門見山了。這裡有封信,望張大夫能幫我轉交給墨玉公子。”
淇兒將信交給張世仁,老張連句客套話也沒說,就甩著袖子走了。
其實,那信裡也沒說什麼,不過是道:
“前塵無緣,後世待敘。三日後墨軒樓,不見不散。”
三日後,相信我的病已經好齊全了。
三日後,也恰是玄玥生母的忌日。
聞言七殿下孝義有佳,每年都會去祭拜生母,可如果那日假墨玉再出現的話,意味著什麼?
我在床上勾了勾嘴角,牽動面部神經,扯得鼻樑骨隱隱作痛。
最好,結局不要像我想的那樣,不然安陵然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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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我在墨軒樓見到了如沐春風的文墨玉,墨玉公子。
我笑靨吟吟,施禮證實:
“墨玉公子有禮了。”
文墨玉文質彬彬,抱著扇子回禮:
“聽說公主前幾日摔了跤,可曾好些?”
會關心人,笑起來兩眼閃光,和冷哼拽文、自恃清高的文墨玉不一樣,這個……來的人果然是假的墨玉公子。
我沉著氣,摸了摸鼻子上的藥膏,頗有些無奈。
“墨玉公子不知,我家有隻小畜生,真是機靈得很,幾次害我栽跟頭,我真是恨不得扒他的皮!”
這幾句話我倒真是發自肺腑,所以說來牙齒自然磨得呲呲作響,誰料假墨玉卻“噗”地笑出聲。
他道:
“非也非也。其實公主與你家旺宅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不過就墨玉看來,旺宅倒是極親近你的。”
我咋舌:“它親近我?它天天橫眉綠眼的,要不是我堆頭比它大些,說不定現在早被它啃得骨頭渣都沒了。”
假墨玉開啟扇子,英姿颯爽地扇了扇,一雙桃花眼輾轉流離,還好這裡不是大廳,不然不知道多少痴女撲上來了。
他道:“畜生和人都是一樣的,只在最親近最歡喜的人面前卸下偽裝顯露本性,旺宅想與你玩耍,所以拖拖裙襬、呲呲牙也是想得過的。”
我轉轉眼珠,順著假墨玉的話道:
“照墨玉公子這麼說,親近你的人偶爾對你發脾氣、吼你,反倒是親熱的你表現咯?”
“正是。”
我轉了轉茶杯,幽幽道:“那墨玉公子你說,裝白痴是親熱的表現嗎?”
這“墨玉公子”本端著茶正準備往下飲,聽了我這話手不自覺地抖了抖,一瞬即逝,慌亂之神掩過去了。
他咳嗽兩聲,笑道:
“裝傻子……這倒挺新鮮,我卻是第一次聽說了。不過想必……如此痴痴顛顛,他也不好受,也定是有他的苦處。”
我咯咯笑了兩聲,沒答話。看著某人額頭冒冷汗就是不敢抬手去擦。
是,裝傻子這個說法他是第一次聽,不過嘛,就是自己已經把這門手藝練得爐火純青了。
正說著,淇兒回來了。
伴隨著清脆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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