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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被這些陰謀詭計攪得頭疼了
孩子們都猜猜吧。這個假墨玉是誰,猜中有獎。
終於,我的廉枝要反攻了,我這個媽好欣慰!
第二十六章
次日午後,本是小笨蛋拜師請先生的大日子,卻因為本公主……咳咳,出了些小小瑕疵,“拜師請先生”變成了“拜地求大夫”。
說來,慚愧。
憶來,悲痛!
這一日早晨在夙鳳那請安後,我就聽說了下午有個拜師會,頓時興趣缺缺,可作為小笨蛋的媳婦,是無論如何都推脫不了這無聊的事情,因此,本公主便想出了個一石二鳥的好辦法。
裝病!
第一,裝病可以不用去參加拜師會;第二,我老早就想見見張世仁張大人了,對他,真是想念得緊。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老張同志是請來了,也基本達到了我預期的效果,拜師會因為我而直接延期了。可是,盜用小四一句煽情的話:結果我猜到了,卻不知道過程如此沉重。
本公主原只是想裝裝頭暈就回房等張世仁,誰料,卻假戲真做,撲了個大跟頭,四腳朝地,那動作比拜菩薩、拜真主還要虔誠,就連我最得意的挺鼻子也遭了秧,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痛得我是嗚呼連天,當場就在地上打起了滾。
而且這一次害我的,又是旺宅!
蒼天啊,大地啊,我前世到底和這個小畜生有什麼仇啊啊啊!
彼時,我佯裝頭暈要倒,與我預謀好的淇兒連忙來扶,可在被淇兒扶住我之前,小畜生卻如劍般“嗖”的串到我腳下,對著我的裙襬就是輕輕那麼一咬、一提,本公主本就重心不穩,如此,自然地跌在了地上,摔成了重傷。
這狼崽子,簡直成精了。
我躺在床上,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了,只清晰地覺得痛,筋連著骨頭帶著肉,什麼形容詞都想不出來,就是痛痛痛。我閉著眼,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起伏過大傷口也會嘶嘶作疼。
偏偏小笨蛋和我有仇,知道我受了傷,衝進來就拽著我的手做深情狀,扯得我那是疼啊,可惜就是說不出話,只能鼓大眼睛怒視小笨蛋。一屋子的人卻都是白痴,偏說我是見了相公給激動得,安陵然也挺配合老媽子們,眼淚汪汪,一口一個“娘子”,握著我的手力道又大了些,痛的我也是淚水漣漣。
此情此景,一屋子人都開始唏噓,拍馬屁說公主和小世子伉儷情深、患難見真情云云,怕是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公主就要駕鶴歸西了。
就在我被小笨蛋拽得要暈過去的時候,淇兒帶著我的救命恩人張世仁來了。
張大夫就是張大夫,一來就非比尋常。
他拍拍安陵然的肩膀,沉聲道:
“都出去,堵在這空氣都不暢通,少夫人怎麼好得了?”
我淚流滿面地盯住張世仁,說的好啊,老張,只有你最瞭解我。
小笨蛋理所當然地扯了扯我的手臂,護在胸口,痛得我嘶嘶咬牙的同時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佯裝天真爛漫道:
“不要,娘子病得好厲害,我要守在她身邊。”
靠!貓哭耗子假慈悲,誰知道旺宅是不是你專門放出來害我的?
老張也笑得一臉天真爛漫,他說:
“小世子放心,我一定把少夫人醫得蹦蹦跳跳,你在這裡守著,她也不一定歡喜。”
聞言,小笨蛋想了想,終究還是帶著一屋子人走了。
房裡只剩下我、淇兒和張世仁。
這個世界終於清靜了。
張世仁給我餵了幾顆消炎止痛的藥丸,便笑道:
“公主還真是認真,想見老夫裝裝頭暈咳嗽就好,怎麼真把自己給摔了?”
我心下大驚,莫不是這張世仁會讀心術,要不怎知我找他?嘴上卻平靜道:
“張大夫說什麼本宮聽不懂,我確實是摔著了,哪日別讓那小畜生犯在我手裡才好。”
老張捻了捻鬍子,嘿笑道:
“公主莫要裝了,我知昨天你未去赴約,此刻怕心裡正著急呢!”
我和淇兒對視一眼,霎時心中嘹亮。
哦,原來這隻老狐狸一直躲在背後偷笑,昨天也悄悄溜去墨軒樓想看好戲,不想我沒去,害他落了空。今天又這麼巧,我傷著了請他來,所以他才覺其中大有蹊蹺,剛才那話,不過是故意套我的。
如果是前天,或許我就這讓這老狐狸給騙了,可他們天算地算,其沒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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