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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聞身後傳來穩穩地女低音:
“何事如此吵鬧?”
掉毛老鳳凰時間掐得不快不慢,剛剛好。我回身一看,嘖,陣勢還挺大,除了陳賢柔、王婉容,就連我那風流倜儻的二叔也來了,獨獨落了月兒。
掉毛老鳳凰的心思我倒是明白,這月兒心地善良,小環又是她的貼身丫頭,夙鳳提防著女兒勸架和難受,於是乾脆敲鑼打鼓把所有人都叫了來,單單缺了安陵月。
我佯裝憤怒:“婆婆,我今早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摸進了我屋,又拿了我的玉佩,我現在越想那身影越像小環。”
末了,我生怕眾人不信,又補充句:
“那玉佩是我父汗送我的,冬暖夏涼。”
我遭了夙鳳一個大大的白眼,意喻我做得太過。
果然,王婉容嗤笑道: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像是昨兒個有誰說過。”王婉蓉一雙美眸瞄啊瞄,終於飄到陳賢柔臉上。
陳賢柔自然知道這話中的蹊蹺,臉色也就難免難看些。
她道:
“侄媳婦,可不是今早睡迷了?有些話別亂說。”大有過來人的意思。
我驚呼:“絕對不會錯的,就是小環這個死丫頭。”
小環望了望這邊的情人安陵雲,剛才的厲害勁全沒了影,眼含淚水,柔光盈盈。
“小環沒有,小環昨兒個一個晚上都在屋裡睡覺。”
語畢,還裝腔作勢地咬咬下唇。
我冷哼,“有沒有進屋一查就知道了。”說罷頓了頓,直接把話頭遞給了掉毛老鳳凰。
夙鳳沉著一張臉,裝得倒挺像那麼回事兒。
她道:“王嬤嬤、李嬤嬤,進屋查!”
結果不言而喻。
不僅我的玉佩在裡邊,就連陳賢柔的什麼什麼翠鳥銜柳步搖碧玉金簪也找到了。
李嬤嬤一板一眼,也挺像那麼回事:“這簪子和玉佩都是從小環被褥下面找到的。”
小環大驚:“怎麼可能?”
陳賢柔見了自己的簪子,也終爆發:
“好哇小賤人,原來是你偷了我的簪子?!!”
我笑吟吟地不說話,朗朗乾坤,日月為證。
其實,小環的確是被陷害的。
我的玉佩從沒賒過,陳賢柔的簪子也不是小環偷得。
這不過,是我那陰險婆婆的一個計中計。
原來,掉毛老鳥是早察覺二叔在家偷吃的事情,一直未聲張不過是覺得面子上不好看,如若傳出去,更是保不住穆王府的聲譽,便策劃瞭如此一個計中計——栽贓嫁禍,想要由此理由把小環趕出府。
在書房時,夙鳳與我和盤托出,這簪子,其實是她命李嬤嬤去陳賢柔房裡“借”的,為的,就是今天這一出好戲。
而此刻,這齣好戲就正到了高…潮。
我在旁煽風點火道:
“我的玉佩在你這,你還敢說不是你偷得?!”
小環早駭得手足無措,人她倒是偷過,什麼簪子玉佩,卻是真沒見過。
“真的不是我,夫人,夫人……我,真的不是我!”
陳賢柔咬牙:“你還抵賴?我差點因為你這個小賤人錯怪了侄媳婦。”
我差點噗笑出聲,錯怪本公主陳賢柔倒是覺得無所謂,只是丟了一張老臉,還差點給我這個小輩捧茶認錯才是你心中耿耿於懷的吧?
小環早已是百口莫辯,嘭地一聲跪倒在地就看向情人道:
“二爺,我真的沒有。”
安陵雲此刻的表情倒很豐富,蹙眉隱忍片刻,終究還是沒發音。
夙鳳要得怕就是這樣的效果,讓小環親眼所見自己的情人安陵雲不過是一個畏妻的草包,到了關鍵時候,絕對不可能為她說半句話,就別妄想當妾的事情了。
夙鳳眯眼,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小環,你若覺得有冤老身定為你主持公道,你昨晚在屋裡睡覺,可有人證?”
周圍一片寂靜。
丫頭老媽子們都埋頭沉默,說不定都恨不得退後一步更為保險,又有誰肯為小環作證?且不說昨晚大家睡得死死的沒誰知道這人是不是真在屋裡,就單平時小環的囂張氣焰早已使下人們看不慣,誰願意在此時出頭?
小環淚光盈盈,單去看安陵雲。安陵雲似乎有點招架不住,把頭別過去。
我道:“你說說,你昨晚到底在哪?”
小環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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