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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早有些不大順眼,就現下這事兒,若換了旁的丫頭片子也就算了,偏偏是這野心勃勃要當主子的環兒。既然我院內的王媽媽、李媽媽、張媽媽都知曉這等子事,那心機重重的掉毛老鳥就不可能不知道,可為何,掉毛老鳥不去逮個正著,反和我窩在這書房裡等他們完事?
真是好死這對野鴛鴦了,依我看,就該出其不備,突然湊到安陵雲和小環身邊,嚇得以後二叔不舉才是好事,也算為民除害了。
偏偏我那婆婆自有計謀,在書房坐定,只幽幽道:
“捉姦,不一定在床。”
夜露深重,我聽了這話,不知為何反倒有些困起來。
我道:“那好,婆婆你在這慢慢候著,我先回去了。”
話音剛落,悲劇就此發生。
李嬤嬤用她的虎背熊腰死死地釘在了門上,我左右無路而出。
夙鳳在我身後陰測測地笑道:
“兒媳婦你既然已知曉此事,既然要出上一份薄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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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一夜到天明。
這二叔和小環也真會鬧騰,這麼一大宿硬是都在勞作耕耘,死死不肯分開,本公主也就死死這麼陪掉毛老鳥候著他們。
夙鳳和李嬤嬤雖道待會兒的這出戏非我演不可,可就本公主看來,李嬤嬤、張嬤嬤王嬤嬤都可以演,夙鳳是隻記仇的掉毛鳳凰,此番不讓我去睡覺陪著她演戲,為的就是報剛才我說她幽會之仇。
想來,我真的很是後悔。
又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就見李嬤嬤從外邊回來,咋呼呼道:
“走了走了!”
聞言,我和夙鳳皆是精神振奮。
掉毛老鳥振奮的是,可以捉姦了,可以去演戲了。
我振奮的是,可以演戲了,演完可以回去睡覺了。
夙鳳道:
“兒媳婦,我給你說的可都記下了?”
我道:“記下了。婆婆你放心吧,為了能睡覺,我一定好好演這出戏!”
雞鳴破曉,天微微亮,我就在晴柔閣附近唧唧咋咋地嚷開了。那聲音,絕對不比打鳴的公雞聲小;那架勢,也絕對不比陳賢柔昨天闖我西院來得低調。
不過這次,我闖的卻是下人們住的後院。
沒有淇兒跟著,沒有王媽媽攙著,我就這麼理直氣壯地闖進了後院。
彼時,雞才剛打鳴,丫頭老媽子也才剛起床洗簌,各個見了我都覺得稀奇至極,連行禮都忘了,只僵在原地瞪我。
其中東院的阿珠最了不起,瞅見我使勁揉了揉眼睛,嘟囔著又走開了。
她道:“真是大白天撞鬼,怎麼大清早一睜眼就看見少夫人?”
奶奶的,我長得像鬼嗎?
漸漸的,牆角也堆出一群人來,自有那多事的老媽子低語:
“真是奇了,這少夫人往日不被三拉九喚的定是不起床,怎今兒個怎麼早?”
“莫不是中了邪?”
“噓!主子在跟前你都敢這麼說,小心聽見!不過,你們說少夫人會不會是發夢顛?”
我很委屈,癟了癟嘴,我道:
“我玉佩丟了。”
本公主畢竟還是個主子,說的話終還是有人聽得,我西院的王媽媽聽了我的話忙湊上前道:
“少夫人,您昨個兒歇覺時我已把您的玉佩用香絹包好擱在枕頭下了,怎麼?找不著了?哎喲我的主子誒,就算找不著,您猜淇兒來問問也是可以的,怎自個兒跑來了?”
我強忍住翻白眼地聽王媽媽把話嘮叨完,才道:
“這玉佩沒手沒腳,又不會自己跑,我懷疑是人偷了去!”
我意有所指地環視眾人一週,王媽媽默了默,沒說話,不過腦袋還是理直氣壯地挺著。這才是聰明人的表現,張口為自己爭辯顯得心虛,沉默抬頭,反倒尤顯無畏。
不過有人就不夠老練聰明,大概是一夜未眠心情比較暴躁,又大概是實在看我不慣,小環站在人群中冷冷哼了聲:
“少夫人這話可是笑人得緊,誰敢偷您東西啊?”
我怒吼:“小賤人,我懷疑這玉佩就是你偷得,你竟還敢在我面前陰陽怪氣了?”
我琢磨著,既然要演戲,那麼就演全套些,於是也學著陳賢柔尖酸刻薄的模樣依樣學樣罵了句“小賤人”,也算是報了當初她罵我“蠻夷子”的一箭之仇。
那早已主子自封的小環聽了這話哪有服氣的,正欲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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