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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要知道親王府的年俸也就是三千兩,這些錢平日裡要應付府裡的僕役開支、平常門戶走動的開支、年時節時帝后壽宴之類的還有一大堆的賀禮要送,雖然王府自然也有別的來錢的法子,可三千兩畢竟不是小數目。
單論這一點,這芸珠在府裡受寵的程度只怕比得上在宮裡的安陽。
“不知承平公主可喜歡這個?若是喜歡,便送你了。”芸珠將毽子遞給安陽。
安陽看了眼這毽子,道:“當我沒踢過毽子?我要這做什麼?只是你說這毽子是大夏得的,倒讓我想起一個人來。”說罷,她立刻陰轉晴,笑著看向永陽,“要是今兒下午非得要看戲,不如就派個人去請端雲表哥過來一起看好了。”
20早產
純陽本在輕輕慢慢地蕩著鞦韆,聽到安陽的提議身子立時不穩,險些仰了過去,好在身後的宮人眼明手快,這才不曾摔著。只這一下也把院子裡的人嚇得不輕,雖說純陽在宮裡是個不受寵的,可好歹也是公主,在王府裡摔著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芸珠臉色也有些白,轉身就喝斥院子裡的丫鬟道:“你們是怎麼服侍的?平日裡本郡主盪鞦韆時,你們也這麼站在一旁麼?王府養你們這些沒用的還不如早早打發了出去!”她年紀雖然只有八歲,聲音確是鏗鏘有力,想來平日裡就是個厲害的性子,因而院子的丫鬟僕役一聽馬上白了臉色,惶惶跪在地上求饒,院裡的氣氛頓時冷了起來。
純陽怯怯懦懦地小聲道:“是我自己沒坐好,不關她們的事……”
“行了行了,沒事就好,這些奴婢左右是你們王府的,罰也別在我們眼前罰。”永陽淡淡地看了芸珠一眼,待院兒裡的奴婢都退下了,才轉身對安陽道,“我知你人小鬼大是想幫著我,可端王爺畢竟是大夏國的王爺,來陳王爺府中不合適。”
安陽皺了皺眉,之前不能出王府逛街,現在提議又被拒絕,她顯然已經不耐煩了,正要說話,芸珠笑道:“也不是不合適,反正皇上的旨意宮裡宮外哪有不知道的?只當是讓我父王母妃做個媒人,請端王爺來府裡與大公主一處坐了看戲就好,想必不會招來旁人的閒話的。”
安陽聞言臉色緩和了些,永陽卻道:“本公主何時說過要你們王府給製造這種見面的機會了?別說本公主不愛做那纏人的女子,便是端王爺也不喜人煩他。咱們都是皇家子女,心氣兒高傲要些臉面的,何需做這等事?父皇雖然有旨意在,可成與不成還要看天意與緣分。此事休提!還是去梅園看戲吧。”
永陽性子爽直,大多時候卻還算和氣,今日冷了臉實屬難見,因而連安陽都愣愣地說不出話來。寧陽卻有些佩服永陽的心性,這樣的女子值得得到一段好姻緣,不過諸葛端雲那種性子的男人只怕不是主動的型別,也不知道這兩人最後會是個什麼結局。
陳王爺與王妃這次請公主們到王府來玩,其目的大概有些討好安陽和永陽的意思,這點看芸珠在宮裡伴讀時的言行也可猜測一二,只是不想此行卻鬧得二人都不開心。看戲的時候,王爺王妃許是從芸珠那裡聽了事情的始末,便使足了力氣逗永陽和安陽開心,只是卻徒勞無功。
永陽喜歡騎馬射箭,並不太喜歡看戲,儘管前兩場點的都是武戲,永陽卻因著心情不好並沒表現出多喜歡來,不過也很給面子地看完了就是。至於安陽,那是完全看不進去的,這點寧陽倒是能理解她的心情,雖然戲曲乃是國粹,但對於聽流行歌曲聽大的她們這代人來說,卻大多聽不懂也看不出門道來。純陽整個下午眼睛都不停地在永陽、安陽和芸珠之間打轉,想勸又不知如何開口,結果王府的戲誰也沒看進去。
申時剛過,本該正是熱的時候,天卻忽然陰沉了下來。陳王爺讓戲班子散了場子,為今日招待不周的事向安陽和永陽告了罪,命轎子抬進了後院兒,送幾人回宮。
長街上的人比上午來時已經少了許多,不少攤販都忙著收拾東西,路上漸漸起了風,想來是要下雨了。寧陽掀起轎簾的一角,看著街上行色匆匆的百姓,儘管此時已不如上午熱鬧,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多看一眼。因為她知道,以今天這種不愉快的經歷,日後只怕很難能再出宮一次了。
遠遠地,能看見宮門的時候,天上下起了雨,雨點打在輿頂上,聲音大得嚇人,轎伕的行步速度也快了起來。入了宮門一番盤查過後,只聽得西瑾的聲音在雨裡傳來:“公主們不能淋雨,派幾個宮人過來將轎子抬了。你們幾個且在這裡等著,待轎子送回來再回王府。”
轎子晃晃悠悠地停在了御花園的遊廊上,宮裡的規矩,再往裡走便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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