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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我的這個類似於同人偏見的觀點稍後便得到了證實,那是在我打算現身出去將酷拉皮卡打昏丟給旅團,然後順便把這個老給我惹麻煩的二弟拖回家打上一頓屁股的時候……
「啊啦、啊啦──竟然還有幸存者啊!」(小說)
靡稽和酷拉皮卡的爭執和碰撞吸引了一個持武士刀的日本武士的注意,他倒提著還淌著血的長刀露出嗜血的微笑、沖天炮般的發辨直指上天:「安安靜靜地躲著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發出聲音呢?」
強大的殺氣瞬間將兩個孩子鎖住,靡稽和酷拉皮卡被對方的念壓迫得難以呼吸,日本武士的動作似乎很慢很慢,兩人只能驚恐得看著武士揮刀……
絕望……似乎已經刻畫入他們的心中……
修改前的舊版 第二十七章 大主祭白杉-上
第二十七章大主祭白杉-上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麼?
雖然對這個言論保持懷疑的態度,可是有的時候我只能承認,古諺與真的帶有某種程度的正確性。至少眼下是如此沒錯。
看著用超越以往在家裡訓練所表現出的靈敏動作抱住癱軟的酷拉皮卡、就勢一撲躲過了信長戲謔下劈的靡稽,我有點相信所謂“人的潛力是無窮”的這句話了。
不過,現在似乎並不是我該感慨的時候,刀劍可不長眼睛……再不出手,我的二弟弟就變兩片弟弟了。
兒就在我準備現身救下狼狽不堪,已經被刀氣劃傷的靡稽時,幾顆飛射而出的、細小卻帶有強大沖力的石子卻讓我停止了自己的行動,既然有人出手相助,我便決定繼續觀望。
「唷……有點力度嘛!是誰!」信長的武士刀劃過了一個圓弧隔開著暗器,細長的下垂眼睛被戰意點燃。
我也有些好奇地看向暗處,發現有一個穿著火紅色祭袍的空靈女子自牆角後悠悠走出,那彷彿超脫了塵世間的乾淨氣息有著與世隔絕的清脫。很漂亮的女子啊……看著她……似乎就能感受到時間和歷史流逝的悠遠感覺……
原本幾乎絕望的靡稽和酷拉皮卡同時大叫出聲:「白杉大主祭/白杉姊姊!」
窟盧塔族大主祭麼?
我似乎回憶起了曾經在揍敵客家紀錄上看過的文字記載──
窟盧塔族拜火敬天,火代表著他們的信仰和傳統,而能控火的大主祭更是窟盧塔族眼中神的人間代言人。但是……絕對的力量,卻限制了其出手的理由。
力量……和責任是成正比的麼?
我看著兩個孩子狼狽得奔向那個女子,緊緊拉住那位他們認為能保護自己的人的衣衫,看著那個出塵的女子狀似若無其事的撫摸著他們兩人的頭,神色平靜而安詳。
但是……我明白……她只是將情感完全壓抑在心底……就像我一樣……
在這將滅族的剎那,她空有能力卻無法施展,只能坐視至愛的族人們哀嚎慘叫的遭人恣意屠戮,這其中的心酸,有誰會明白?
我在那個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嘆息,無奈……還有更深的絕望及決心!
這個女子……已經決定拼命了麼?
我看著那個女子——是叫白杉吧——她的火紅色的眸子在升騰著火焰的夜空中顯得更加妖異,重瞳的雙眼在看向信長時,數個車輪大的火球幾乎是立刻在他的身邊燃燒了起來,同時幽幽的裊繞餘音聲音也在幾人耳邊響起:「這兩個孩子……將由我來保護……」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信長不愧是戰鬥狂熱份子的頭一號,我看到他嗜血的舔舔刀鋒,對看到異動圍上來的同伴們笑道:「喂!你們別插手!這娘們是老子的對手!」
「切~」
「喂!信長!如果你連女人都打不過就太遜了!」
「打輸了我可不會幫你唷~」
旅團成員們或調笑或嘲弄的說著,但也毫不大意的將四人包圍在同一範圍之內,杜絕了所有逃跑的可能。
咋……早知道就趁那男的還沒出手前把它解決掉……雖然說會費些手腳,但這總好過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局面……
我在心中暗暗惱怒著,為自己的過分謹慎而悔恨。
一開始,如果不是因為感知到在樹林中還存在著其它人的氣息,我在剛才就出來和白杉一起動手了。
唉……不過似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唯一能冀望的,就是那個白杉大主祭能支撐得久一點,至少在我控制住幾個團員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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