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稽在這座山裡待了快兩個禮拜,在這段時間內,我也嘗試著回憶著記憶中關於獵人的劇情。
但是,我只能說,我並沒有那些穿越的女主所特有的超強記憶力——遺忘成了一件相當自然的事情。畢竟「獵人」這套漫畫對我而言已經是十九年前的事了,在沒有受到什麼刺激的前提下,我自然想起來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不過話說回來,那些男男女女所穿的兩片布藍長袍為什麼怎麼看怎麼眼熟呢……
我一定看過……真的……
但是……在哪?
想的太用力了,頭開始隱隱做痛。
不喜歡那種隔著迷霧搜尋思考的無力而蒙朧的感覺,我選擇放棄了深思的想法,反正不出意外的話,時候到了我自然會想起來。
在某些東西刺激的前提下……
……(小說)
……
……
時候到了我自然會想起來嗎……
在某些東西刺激的前提下麼……
嗯……就我目前所遇上的情況而言,似乎真的可以這種情況來概括……
不過如果可以……我真得真得一點點都不願意想起來。如果可以……我寧願選擇放棄回憶,只要眼前別再出現這種刺激我回憶起來的情景……
因為那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刺激得我只想遠遠離開,逃離這個地方、這個景象──
猩紅色的血液自斷肢殘體上流下,沾染了其下的土地,將原本就是深棕色的土地沾染成了近乎暗夜的黑色。
大地彷彿變成了不知饜足的嗜血野獸,大口大口的吞噬著自人體上流下的血液。鐵鏽味、金屬味、物品燒焦的氣味……眾多氣味混合在一起,變成讓人作嘔的腥氣鎖鏈纏繞在人的身上。耳邊所聽到的,全是低低的呻吟聲,臨死前的嗚咽聲……彷彿是在沉重的詛咒著,詛咒著每個看到這個場景的人……
不是沒有看過比這更悽慘的景象,因為自己也曾因為內心的焦躁和壓抑而製造出更加殘虐的風景。(小說)
但是我還是被刺激到了,因為這些製造慘案的主角們──
這就是所謂的命運麼?將所有細小的繩結糾纏在了一起,讓人無法理清其中的頭緒,牽動起其中一個,就會串聯出下面一個接著一個?
看著那近十道在房屋中穿梭著展開著大屠殺的影子,繃緊的僵硬臉皮止住了嘴角的抽搐——除了震驚到極致而顯現的漠然……我無法再擁有別的表情……
從那在臨死前眼睛變的緋紅絕豔的村人們,還有屠殺者自屍體眼眶中挖出的火紅小球的舉動。不用再去費力搜尋記憶,我就可以肯定眼前正在發生的慘劇是獵人歷史中的哪一幕了……
我碰上了幻影旅團,而且正好是在他們為了火紅眼而滅絕了窟盧塔族的時候……
算了……,這場屠殺與我無關,我又不是這個村子的村人,他們的姓命就算全數迭加起來也不如我弟弟的一根手指頭重要。
但是當我搜尋到靡稽的時候,那被命運所捉弄的、深深地無力感籠罩上我的心頭。
如果我的視力沒有異常,而記憶也沒有任何錯誤的話……那麼靡稽正死拉不放的金髮男孩應該就是……
「酷拉皮卡!別衝動啊!酷拉皮卡!」
「靡稽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他們!他們、他們殺了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妹妹啊!」(小說)
「我不能讓你去送死啊!」
「你別管!放開我!放開我啦!」
可以用淒厲來形容的怒吼與掙扎的聲音在本來可以用喧鬧來形容的夜晚中無比響亮,一點也沒有被其它的聲音蓋過……
而雖然有些憤怒、卻保持理智的靡稽在我視線範圍內,用他不算厚實的身型死死壓制住正瘋狂想撲過去撕打侵略者的金髮中性男孩。雖然對方相貌秀氣又穿著難辨性別的祭祀袍子,可我還是能以經驗一眼認出對方的性別。
七個月的流浪讓靡稽減肥很多也成長很多……不過,看他的表現……把對方當女生的可能性……真得很大啊……我可憐的弟弟……看來註定要失戀了……
在聽見「酷拉皮卡」這個名字之後,我的眼角有了一陣細微的抽搐──
很好……很好……真的很好……為什麼所有的事全部都趕在一塊兒發生了?
酷拉皮卡是誰?獵人裡面的四個主角之一,一個以報仇為目的絕望少年。雖然他長得可以用俊俏或是秀美來形容,但和他扯上關係的……除非是主角命的某些人,至於其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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