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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到跪了一地的下屬們、還有腫了半邊臉的妖,據她說窩金以要求解手為由掙脫了束縛直接衝出,這個據點的成員們也死傷慘重。
哎!還以為把窩金帶回來就沒事了,這傻大個真讓我不省心!
對這事我也不欲多作責罵,我只是表面平靜實則心急火燎的讓手下們加緊追查窩金和酷拉皮卡的下落,酷拉皮卡不是單身一人,他的行蹤應該比較好掌握吧?
一百一十章 紅眼兔大戰白毛猩
一百一十章 紅眼兔大戰白毛猩猩
(本章標題與內容無關……)
在再度打給西索確認窩金並沒迴歸旅團而糜稽也沒找上蜘蛛後,我開始在市區中徘徊搜尋情報,現在的我在無頭緒的情況下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向來是種漫長而無奈的煎熬,一無所獲的自白日遊盪到黃昏,我直到月華初上才收到妖發來的訊息。
她的資訊很短,只有一句話,那就是目標A、B已相遇並開戰良久──最糟的情況。
×××
我一路風馳電掣的將車開往目的地,在幾乎燒壞輪胎的極限速度中和時間賽跑著,在趕到時總算還不是太遲,激烈的戰鬥雖然已經近尾聲,但也幸好只是近尾聲。
窩金只是被酷拉皮卡用鐵鏈束縛S著肉體拷問情報,他還來不及被虐身虐心,他的心仍然是屬於自己的自由。
未及多想的射出念釘,我在看著那高大身影緩緩倒下後現出了身形、對戒慎的金髮少年揮了揮手。
「唷,真是巧遇呢。」我說,以自己說起來也覺得奇怪彆扭的話當開場白,而情緒有些激動的酷拉皮卡並沒有立刻給我回應。
他只是瞪大了拿下單隻隱形鏡片的眼,以一黑一紅顯得悽豔的雙眸注視著我,靜靜的、眨也不眨,這樣混合著激烈和死寂的神采在這樣罕見的血色月夜下,看起來格外的顯得詭異。
我看著他。
酷拉皮卡也望著我。
我和他彼此的倒影都出現在對方的眼底,良久後酷拉皮卡緩緩移開了視線,以一種壓抑又混合著憎惡和憤怒的聲音道:「伊耳迷?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要攻擊我的獵物?」
「我以為我是在幫他解脫?酷拉皮卡,你的逼供手法完全不專業,是我見過最拙劣的手段,拷打講究的是避開要害只傷不死……不過像我們這些人可不會懼怕疼痛就是了。」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嗯?當然是本著一個哥哥對重要弟弟朋友的心、愛屋及烏的提出指正和意見啊,話說回來,這大個子我有用得帶走,你有意見找西索奇犽去。」
「你以為我會答應麼?」金髮的少年一甩手甩出了鎖鏈,倔強的他抿起了唇,而蜿蜒的鐵鏈也屈起身在空中如蛇吞吐。
「你會的。」我說,以著陳述事實的冷漠,「如果你不想窟顱塔族在今天滅族的話。」
我話未說完,酷拉皮卡的鎖鏈便已抽在前一刻我所站立的地上,破壞力不小,但更激起沙塵無數。
(月亮:這裡採納大家意見,考慮酷拉絕招的針對性還有PK科班出身、領有證照小伊的可行性,所以決定速戰速決。)
遍佈的煙塵阻礙了視線,就著灰幕和令人迷眼的朦朧模糊,我匿聲訊息的隱入黑暗,潛行的出現在酷拉皮卡的身後,酷拉皮卡雖然在我出手時覺察到塵土的變化、敏銳的立刻向背後射出隱藏的鎖鏈,但仍被我閃過攻擊後掐住脖子掰過手臂的按在地上。
「我無意與你為敵,但再動的話你就死。」
我皺眉看著身下妄動的少年,低下頭在他耳邊冷颼颼的道,心中考慮著先將酷拉皮卡控制起來在交涉的打算。
平心而論,作為受害者的酷拉皮卡要報仇無可厚非,要殺窩金也是無可厚非,只可惜他的信念和我的需要相沖突罷了。
……相沖突麼?
我想做的只是不要讓窩金死亡甚至在螞蟻來襲前儘可能的保持高手的數量,使用誓約增加自己能力的酷拉皮卡雖然走的是偏門,但未嘗沒有幫助,如果可以在某方面達成共識的話……
想到這我放開了他,望著酷拉皮卡紅豔更勝頂上血月的眼靜靜的道:「你對滅族前的事記得多少?」
「……」自由後立刻跳起的少年沒有回答我,他只是擺開架式警戒的沉默不語,但我本就沒有期待他回話的打算,「你還記得四、五年前一個叫糜稽的黑髮男孩嗎?」
「……他還活著?你把他給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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