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光燈這種瑣碎雜事中。
杜藜相信,柯嬡無法忍受這些。天知道,處於焦躁期的雜誌社每日都是這麼度過的,柯嬡無法忍受,杜藜卻能甘之如飴,從中獲得同事們的認可和威望。
那樣的世界,才是屬於杜藜和魏皓仁的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哦也,明天繼續……
一身一心第八意
下頜被惡意的抬起,對方手指相當有力,適時的扯回了杜藜的記憶。
“你居然在我的面前想別的男人!”
杜藜緩了緩神,帶著疑惑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現在的表情相當……□,讓人看著覺得你在回味什麼勾當。”白楚舫又開始了這半年來一如既往的嘲諷。天知道他有多憎惡柯嬡的多情花心,這個女人從來不會把真感情放在他的身上,而現在,她還在他的懷裡想著別的男人。這是對他最直接的諷刺,比挑釁的獻媚都讓人痛恨。他的手指捏得更加緊,想要藉此引起對方的注意:“你又勾引了誰?告訴我。”
杜藜掙扎了兩下,她從來不知道白楚舫的力氣這麼大,也從來不知道私底下,對方居然是這麼跟柯嬡相處的。她一直以為兩個人相處愉快,至少在外人的面前他們是男才女貌的典範。原來她被表象給愚弄了。腦中突然想起白楚舫對柯嬡的評價,還有那充滿可笑緣由的復仇計劃。顯然,柯嬡那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花心,這從杜藜在病院中看到賈弈和這段時間接到眾多陌生男人的電話中可以看出來。白楚舫和柯嬡,都是演戲的高手,他們誰也沒有對誰用過真心。
糟糕的是,白楚舫把她當成了柯嬡。
魏皓仁一直沒有告訴他,這個身體的真實身份。白楚舫一直認為這個身體就是柯嬡的,跟杜藜沒有任何關係。
“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你管得著我在想著誰麼?”杜藜冷冷的回答他。現在理還亂的情況下,她只能先跟白楚舫撇清關係。
“你是我的女人。”白楚舫逼視這對方,兩個人鼻尖碰著鼻尖,相比白楚舫眼中的專制,杜藜反而平靜得過分。這種神情以前從來沒有在柯嬡的身上出現過,甚至於對方說話的語氣都透著奇怪。要知道,自從白楚舫找到柯嬡,對方對自己可從來都是畏懼加奉承外帶勾引,而不是現在的淡漠和隔閡。她又在玩什麼把戲?白楚舫直覺的思考。
杜藜卻懶得搭理他,掙扎著想要脫離對方的控制:“我是我,你是你。少在我的身上亂蓋章子,你放開。”
白楚舫挑眉,張口就咬在了對方的脖子上,聽到驚呼之後才道:“現在不是,過些天就是了。我們兩個的訂婚宴就在十天以後,跟魏老大同一天。怎麼樣,高興麼?你不是一直想要釣名金龜婿,現在,我讓你釣上了,你該要如何的感謝我。”
杜藜震驚得瞪著他:“訂婚宴?魏皓仁的?”
“是我們的。”白楚舫不喜歡對方口中吐露任何一個男人的名字,哪怕是自己的表哥都不行。他摟住對方的腰肢,狠狠地印了一個吻上去,察覺到對方還處在狂大的驚訝中,不由得越發得寸進尺,直接將舌頭給伸入了她的牙縫,攻城掠地。
對於非禮,杜藜的反應從來都是直接乾脆。她猛地提向了男人雙腿之中,白楚舫從來沒有想過柯嬡也會有這麼野蠻的一面,毫無防備之下被命中紅心,痛得他彎下腰,雙手還死死地扣住對方,大罵:“你瘋了!”
杜藜根本來得搭理他,抬腳就要出門,卻被對方猛力拉扯得倒退:“放開……”‘啪’地一聲,迎面而來就是一個耳光,杜藜只覺得耳朵蒙得一下,瞠目結舌。
白楚舫將她丟到牆壁上:“你居然還敢反抗我。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又找到新的金主了,說說看,又給我帶了幾頂綠帽子?又跟幾個男人上了床?他們又給了你多少好處?”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諷刺,一句句話都像錐子一樣鑽進對方的耳膜,想要藉此剝開那嬌媚面具下的醜陋,讓裡面的散發著惡臭的膿水流出來。讓所有人都看到對方的真面目,都來嘲笑她的虛情假意,都跟他一樣,將對方扎得體無完膚。
男人英俊的面孔被扭曲,他嗤笑著問:“從有夫之婦手上奪取男人,能夠滿足你的虛榮心?還是,你根本就是喜歡勾引男人,想要做一輩子的小三?”
‘啪’地一聲,這次是杜藜的巴掌揮到了白楚舫的嘴角,下手之重,內裡的牙齦都咬破了口腔,一股血腥氣冒了出來。
她說:“懦弱!別以為欺負我這種弱質女流就能夠堂堂正正的做個男子漢。你越是貶低我嘲諷我,越是顯示你的心虛,你的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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