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下助理工作,平日裡就成了雜誌社最為清閒的員工,讓其他人嫉妒得紅了眼睛。
兩個月之後新雜誌上市了,然後眾人又投入了雜誌第二期的製作,並且為第三期開始做策劃。又是一輪忙活。
柯嬡的精力有限,她又是奉承熬夜易老的人,全程陪護魏皓仁一天半月整月還是可以,守著兩個月之後,她的臉色就極差。因為睡眠不足,精神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為了她的臉蛋、身材和精神氣度著想,兩個月後她正式宣佈開始在家做個全職太太,全心全意在家為魏皓仁準備好一切,讓他疲累之後有家可回,不用再顧慮其他的事情。
白楚舫與柯嬡這兩個閒人,閒下來之後就開始策劃訂婚宴的諸多事宜。
魏皓仁全權交給柯嬡去辦理,白楚舫很少聯絡得到杜藜,自認為對方是小女人的嬌氣在發作,一旦知道訂婚宴的日期一定會喜出望外的。
在杜藜閉門不出四個月之後,白楚舫逮到了她。
男人因為最近的忙碌顯得有些消瘦,一雙眼睛反而炯炯有神地閃著莫名光彩,將杜藜整個人強制性的圈在他的懷抱裡:“你還準備躲?你以為你能夠躲到哪裡去?”
杜藜這些日子相當的忙碌,為了魏皓仁的新雜誌不至於半路夭折,她網路化名為‘蛇怪’,接下了那一大堆爛攤子,為此持續的工作了幾個月,沒有一天休息。天知道,該死的魏皓仁其實是一臺不知道休眠的工作機器。杜藜從他的身上再一次的看到了多年以前雜誌社剛剛發展的,以事業為重的男人。相當的有決斷,有魅力,讓人折服。
她承認她不安好心。因為對對方性格的瞭解,她始終明白魏皓仁最著重的是什麼,再加上對周遭事物的估測,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條捷徑。
誰讓柯嬡自動放棄了與魏皓仁一起拼搏的機會呢?要知道,很久以前,魏皓仁就只會選擇能夠與他同甘共苦的女人。
又誰讓柯嬡是個不學無術的女人呢?因為她專業上面的空白,她害怕面對雜誌上的任何一講工作,她以前的工作性質更加讓她害怕因為工作位置的重要性所帶來的責任和壓力。你能期盼一個從來只會在床上取樂男人的女人,安安心心踏踏實實的與眾多隻談錢只談野心的工作狂去拼青春麼?柯嬡習慣了搶奪已婚女人的成就,也習慣了男人圍繞著她打轉,習慣了女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的時候帶著濃烈的嫉妒。
可是在雜誌社裡面,人們不談感情,只談工作。你的眼神再柔媚,也無法給員工降壓,他們只會爭先恐後馬不停蹄的拿著文稿和畫稿讓你稽核;你身段再好,也無法畫出任何一張草圖,為企劃裡面任何一項工作減少哪怕那麼點點;你的聲音再甜美,也無法撼動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畫者和寫手如期給你交稿。
那裡的男人會目光犀利地瞪視著你,站在你的辦公桌前冷眼看著你批覆他們選定的樣稿,要求你給出修改意見,不停地問你為什麼要這樣改,為什麼他的不行,他們會不顧你無語淚雙行的時候對你摔著稿子,吼你:“哭有什麼用?稿子,你到底能不能透過?不能透過就給我理由,否則我就告到主編那裡去。”
那裡的女人面對她的時候沒有嫉妒,她們只會拿著話筒前一秒鐘還在甜蜜蜜的喚那頭的自由撰稿人‘親親,寶貝’,下一秒就用掀開屋頂的獅子吼大罵‘混蛋,畜生,交稿,不交稿子你就去死,老孃會將你五馬分屍,死無葬身之地!’。等到柯嬡拿著杯子想要躲到茶水間去的時候,她們再揚起手臂,嬌笑著喚你:“大小姐,幫我倒杯水!這天殺的混蛋,居然給老孃拖稿,老孃要滅了他,□了他,帶著大家一起去爆他菊花!”
周圍不管男女,一邊低頭做事,一邊大聲助威:“好啊好啊,你們奸前面,後面留給我們這群哥們。”
柯嬡這等嬌弱的、溫柔的、賢惠的、聰明的、大度的、才貌雙全的女人,怎麼能夠忍受別人對她的忽視,怎麼能夠忍受在男人不像男人像野獸,女人不像女人像禽獸的環境中工作。她應該是在寬敞的,陽光充足的,鋪著厚實的地毯和整面落地窗的辦公室中,靜靜的、端莊而風情無限地,每一舉手每一投足都能夠引起魏皓仁熱切目光中徜徉,偶爾對對方拋一個媚眼,偶爾嬌滴滴的喚他的名字,偶爾給他泡一壺熱茶。
而不是——隔三差五的要跑到茶水間暫避外面的粗野大叫,不是一天五六十趟的跑洗手間躲避下屬員工的針鋒相對苦苦相逼,更不是每天要給他們定早飯、午飯、晚飯和夜宵,還要在他們攤屍一般的倒在辦公桌、辦公椅、地毯或者沙發上累極沉睡的時候,給他們加一條毯子,開小空調,關閉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