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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脖子高呼。
“你是怎麼了?這麼懷舊?”魏長暮眉眼一挑,細細笑著看他,輕輕與他碰了碰杯。
蘇闊嘿嘿笑著,直叫:“爺,今天他媽的高興!”
雖然蘇某人一直在強調他高興,可魏長暮愣是沒看出那口口聲聲的傢伙到底有幾分真高興,輕輕偏過頭,異常體貼,“你今天自己開車來的話就留下來,別走了,這裡有客房。”
蘇闊低著頭悶悶得嗯了一聲,眉間緩緩鬆懈流瀉一絲倦意。身旁的蘇闐還是默不作聲,很少動筷。發現只顧著說話,冷落了蘇闐,蘇闊抬眼時笑眯眯對上他,“二哥把模型放你桌上。我回來晚了幾天,不然早給你帶了。覺得學校怎麼樣?”
“挺好。”他埋著頭,聲音平平,乾巴巴的。
“法學院現任的幾個老教授也曾指導過我和長暮。他們號稱四大殺手,分別姓張、龐、吳、計。每年‘死’在他們手裡的學生不計其數。四個老頭學術水平都很高,除了思想上稍微有點保守,要求嚴格,可關鍵時刻很護著學生。你要記住面目可憎之人有有可愛之處。要碰到他們的課千萬聽話,特別不能逃課,要逃也不能被抓……”蘇闊特別語重心長。
還沒等蘇闊說完,啪蘇闐一把扔下碗筷,“我吃飽了。”他聽不下去,迅速抽身離桌。
人便是這樣,即使最後如願見了想見的人,可一旦盼望的時間太長沒得到預想的重視,之前再多的想念恐怕也只會落得怨念迭起。
見到二哥,他本該更開心,或許會拉著他有說不完的話,但他沒有。收到模型,他本該更心急,或許會一股腦兒激動得衝進房,但他沒有。
他不懂,為什麼蘇闊非要他留在這裡?他不懂,為什麼扔他在這兒之後蘇闊就一個電話都沒有?他不懂,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先跟他聊反而和姓魏的耳鬢廝磨得來勁?給他帶模型又怎樣?給他傳授經驗又怎樣?他要的不止這些。
魏挑高了眉毛,在晦暗的角落裡看了眼蘇闐落寞的背影。
會喝酒的人單看倒酒的水平就能知道,蘇闊持著玻璃杯,滿滿的酒
6、Chapter6 。。。
面上沒起半點泡沫,但喝著沒了泡沫的啤酒跟苦水沒什麼區別。蘇闊一口悶,喝了那麼多,反而不覺得苦,他緩緩收斂眼中的醉意,正色道:“謝謝你,長暮。蘇闐那孩子的病讓你費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淚~~
希望看到 潛水滴童鞋。。
7
7、Chapter7 。。。
鍋底下的火候沒減,裡面咕嚕咕嚕泛著氣泡。氣泡越脹越大,湯汁飛濺出來燙了他的手指,魏長暮閃了神,吃痛嘶了一聲,才知道上前關火。
“是費不少心。”他接著話。
本來也沒想瞞著,他卸下平日的玩世不恭,對著蘇闊神態極為肅穆,“你上次問我他的病因。我想他小時大概受了什麼刺激,長期壓抑造成心理上承受了那年齡段孩子無法忍受的痛苦。”
蘇闊半垂著眼臉,若有所思,魏長暮放緩語速,“畢竟難以負荷,這病根落得久,也沒人給疏導,積鬱成了病變。當然也不是每個孩子都容易得這毛病,患者本身體質很特殊。病症有點像夜遊症,起初他每夜會被噩夢驚醒失眠,逐漸演變成夢囈哭鬧還叫不醒吵得別人受不了,再後來會開始自殘,夢境給他的感覺越發真實,他幾乎分不清哪個才是現實。這病倒也有趣,到了白天他會像個沒事的人,什麼都不記得。它比夜遊症多了一點就是會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自殘。病人每早發現身上舊傷加新傷還偏想不出個所以然再正常也會弄成神經衰弱。我研究了手頭上所有的資料,因為異常罕見,所以官方也沒給什麼正規的學名,不過有人叫它幽靈夢。病症越嚴重,患者身上逐漸形成熒光越深,就像夜間的幽靈。蘇闊,這毛病就是精神病,如果可以應該把他送進醫院進行系統治療。”魏長暮並不是危言聳聽,雖然這聽上去很荒誕。
“不行。我可不想別人把他當成瘋子。”蘇闊皺著眉,心裡發毛。魏描述的竟與蘇闐現在的病狀一模一樣,況且他聽爸媽說近年蘇闐那怪病的確加重了許多身上居然會發光,成天晚上哭鬧白天又什麼都不記得。連家裡那老中醫都束手無策,送他去醫院,那還用找他魏長暮嗎?
眸色中寒光一閃,沉沉的聲色裡帶了點死氣,“最壞的結果,他也許某一天再也醒不過來,或受不了痛苦幹脆就在現實裡自我了斷。”
“不。”蘇闊臉色大變,右手顫抖得撫額,按著眉心,神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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