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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了後備殺手營第九營,每人一個獨立房間。
吳界從出生起,本來就是成人智商,所以透過這五年的觀察,以及從別人閒談之中,已然清楚的知道了自己所處教派的一些情況。
這教派名為三惡教,教下殺堂、盜堂、淫堂三堂。殺堂居首,主要是執行刺殺任務;盜堂次之,主要是執行偷盜搶劫任務;淫堂居末,在附近很多城市經營妓院,同時為殺堂與盜堂招攬生意,收集情報。而吳界,就是殺堂後備殺手營第九營的一名弟子。
這一日天色將明,群山只顯出深黑的輪廓,鐺鐺的鐘聲就響了起來,吳界從睡禪的狀態中猛醒過來,順手抓起床頭的長劍,從床上一彈而起,摔門而出。各房弟子魚貫而出,匯聚成一股人流,齊向營後山下的演武場狂奔而去。
吳界隨人流奔入演武場,站入佇列,鐘聲尚未止息,此時還有不少弟子奔來,加入佇列,這些弟子個個粗布黑衣,左胸繡著一條小小的白色惡龍。
過得一會兒,鐘聲嘎然而止,有兩名弟子離佇列尚有十餘丈,聽得鐘聲停止,臉上都露出了恐懼之色。
吳界向自己左右看看,見自己這排只有九人,少了一人,不由得心中一嘆,抽出長劍。
這一排的人都發覺了,那遲到兩人其中之一,正是自己這一排的,於是都抽出了長劍。
兩個九人隊離隊而出,持劍在手,各自奔向自己排中遲到之人。
那兩名遲到弟子也不敢返身逃竄,拔劍在手,準備抵禦。他們知道,若是逃竄,就不單單是死那麼簡單了。
遲到即死,這是規矩!
吳界故意奔在最後面,當前面八人奔近那本排遲到弟子身畔,八劍齊出,插入那弟子身體各大要害之時,吳界才剛剛趕到。他頓得一頓,待那弟子的神魂離體飛出,成為一具死屍的同時,才迅速出劍,插入那名弟子的屍體。
兩名遲到弟子屍橫就地,兩個九人隊迴歸佇列,所有人臉上漠然,無驚無恐,更無憐憫之色,很顯然,對這種事早已習以為常。
佇列的前方,是一個平臺,那平臺之上站著兩個中年男人。一人方面大耳,臉色黝黑,身體敦實,全身黑衣,其衣服左胸之前,繡著一條紅色的惡龍。正是這個後備殺手營營管;另一人白衣飄飄,身材瘦高,長鬚及胸,手持摺扇,是這營的文教習。
那營管見所有弟子都進入了佇列,朗聲道:“恭讀殺堂寶訓。”
文教習上前一步,高聲誦道:“教主我父名三惡,神通蓋世古今爍。”
臺下眾弟子齊聲誦道:“教主我父名三惡,神通蓋世古今爍。”只有吳界,聲音混在眾人誦讀聲中,卻是誦的“教主我兒名三惡…。。”,當然,他口張得大,但那“兒”字之音,卻發得甚小,連身旁之人也不能聽清。
文教習繼續高聲誦讀:
“教主我父名三惡,神通蓋世古今爍;
教主恩重重如山,教主義深深似淵;
教主仙壽高勝天,教主福澤厚如海;
教主光輝照我心,勇為教主死可生;
惡,世間無不可作之惡;
殺,天下無人不可殺;
殺人如麻天地淨,無惡不作大道證;
趕盡殺絕寰宇清,惡貫滿盈魔神興;
人人生為教主生,為殺為惡魂不滅;
揚我惡名遍天下,逞我兇威震蒼穹。”
那文教習誦一句,臺下弟子齊聲跟一句,這裡群山環繞,聲浪在山間迴響,餘音嫋嫋,不絕如縷。
吳界記得,這殺堂寶訓,從自己在嬰兒集中營的時候,就有人每天對著話都不會說的嬰兒誦讀。吳界知道,除了自己,這種惡魔理念恐怕早已深入了這些弟子的神魂深處了。
誦完三遍殺堂寶訓,晨光初現,東方露出魚肚白。文教習朗聲道:“爾等讀書習字,已滿三年,今日考核。”
百餘弟子到飯堂用過早飯,來到一間大廳之中,各自入座,前有書桌。文教習發下卷軸,一人一卷。
吳界攤開卷軸,見捲上全是考察常用字的題目,於是提筆答題,一柱香時間,即已將題目做完,認真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就離座走到廳首,交了卷軸。
文教習眼光一掃,撫須點頭,道:“回座。”
吳界回到座位,靜靜等待。過得一會,其他人也開始去交卷。
文教習當場閱卷,這時輪到一名女弟子交卷,那女弟子眼珠湛藍,極為美麗,就如寶石一般。文教習掃了卷軸一眼,沉聲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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