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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光你們!”
他露出腦袋,怒目圓睜,掃視著前後的騎士。如果目光能殺人,這些人早已千瘡百孔;如果怒火能燃燒,這片雪原,早已融化為海!
一行人出了蠻荒森林,行過數百里平坦之地,遠遠一座城市橫亙在天邊,這行人卻不向城市行去,折而向西。
又行數日,行入一片山脈,漸行漸高,深入山脈,在山脈中奔行一日一夜,這些人停了下來。吳界已然沉沉睡去,被交到一個僕婦手中。
這一路上,吳界時睡時醒,從那些人的交談之中,得知這些人是一個叫三惡教的教派中人。那三惡教下,有殺堂、盜堂、淫堂,而這些人,就屬殺堂,那為首之人,是名執事,大家都叫他馬執事。他們這次是追殺一個目標,那目標逃入蠻荒森林,才被他們追上殺死,他們返回的途中,就遇到了自己與母親。
杜熊二人,合力拼死將冰猿擊殺,兩人也身受重傷,被那冰猿臨死一擊,以數百條大冰柱擊得全身筋骨斷裂。此時兩頭兇馬早已死去,兩人只得緩緩爬行,用了一日一夜,才找到昏迷的蘇荷。
好在時值嚴冬,這邊緣地帶的兇獸活動已極少,再者,她沒有弄出任何動靜,氣味在冬天也擴散不遠,所以她僥倖並未喪生兇獸之口。
第三章 殺堂
吳界正沉睡之中,突被一陣兒啼之聲驚醒。他睜開眼來,見自己正處於一間大屋之中,睡在一張小床之上,左右都是小床,床上都睡有一名嬰兒,約有七八十名嬰兒。此時正是深夜,房中燈光柔和,兒啼之聲此起彼伏,幾名僕婦來回奔走,照顧著這些嬰兒。
突然,一名年老僕婦停在了吳界床邊,俯身看著吳界小臉,四目相對。那僕婦讚道:“這孩子不錯,醒來也不哭泣,唔,這是今天才送來的吧?”
又一名年紀稍輕的僕婦過來,道:“剛送來不久的。”她說著,揭開蓋在吳界身上的被子,伸手在吳界跨下一摸,喜道:“沒尿床呢!真是好孩子。”
年老僕婦道:“這孩子醒來不哭不鬧,又不尿床,真是難得,你給他提把尿吧。”
那年輕僕婦從床下拉出一個瓦盆,將吳界抱起,叉開雙腿,對著瓦盆提尿,口中噓噓有聲。
只聽年老僕婦又道:“也不知這孩子能不能活下來,唉,每次看見我們親手養大的孩子自相殘殺而死,我心裡就堵得慌。”
年輕僕婦道:“但活下來的都是強者啊。”
年老僕婦道:“每批二百餘人,就只十幾人能活下來,十去九五,唉。”
吳界在那噓噓之聲的引誘之下,滴出一小股尿水,那年輕僕婦將他放入床中,蓋好被子,與那老年僕婦去檢視其他嬰孩去了。
吳界又自沉沉睡去,此後十數日,每天都或多或少的有嬰兒送來,達到兩百來名後,不再有嬰兒送來。這些嬰兒最大者都不超過兩歲,由十幾名僕婦撫養。
又過數十日,天氣逐漸暖和了起來。這段時間,吳界慢慢理清了自己的記憶碎片,知道自己腦中那四團東西,是四個念頭。但自己究竟來自哪裡?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卻仍然一無所知。但他知道,自己的記憶碎片中,有一種九陽神功的修煉功法,那九陽神功,是一名叫覺遠的人的記憶,還有一系列的佛修方法,這佛修方法,是一名叫法海的人的記憶;他還知道,觀想另一個念頭裡的那尊如來佛像,自己的神魂就會快速壯大。他更清晰的知道,自己乃佛門弟子,有一個法名,叫著“無戒”,正與自己的名字“吳界”同音,也不知道是冥冥之中的天意,還是偶然的巧合。
但另外兩個念頭,吳界卻暫時無法感知,只覺那兩個念頭都如被迷霧包裹,其內到底是什麼,卻是不知。
吳界除了睡覺,就觀想如來法相,神魂不斷壯大,頭腦也越來越清明。
又過兩月,吳界開始了法海記憶裡的佛修,當然,只是最基礎的睡禪,右側吉祥臥,雙眼微閉,舌抵上顎,天門與地戶相通,心中默唸那記憶中的《阿彌陀佛經》。
又過去一些時日,吳界血肉筋骨漸強,開始了覺遠記憶的九陽神功修煉。
就這樣,吳界觀想如來法相、睡禪佛修、修煉九陽神功,在僕婦的養育之下,與兩百來名嬰兒一起成長。
夏日炎炎,冬雪皚皚,花開花落,寒來暑往,忽忽五年過去。由於吳界從幾個月大就修煉九陽神功,經脈裡毫無雜質,使其面板如玉,五官玲瓏,長得異常精緻,但他的頭頂卻始終毫髮不生,光禿禿的,九顆豆大的紅色胎記顯得異常明顯。此時,他們早已不在嬰兒集中營了,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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