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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臺上笑得更兇了。
那軍士也不給一頭將死之狗一般見識,取過一條黑色布袋,望那土狗當頭罩下,將其整個裝入其中,然後鬆了大鐵鉗,將布袋口牢牢收緊。
所謂囊撲,即是將囚犯裝入布袋,亂棒打死。
土狗被裝入布袋,兀自狂吠叫罵,掙扎得布袋東凸西凹。
劊子手舉起一條大棒,向那布袋亂打而下。
用力打了十來下,布袋中沒有了動靜,但奇怪的是,袋中並沒有神魂飄飛而出。
劊子手再用力打了數下,已將布袋砸扁,但仍不見那土狗神魂飛出。
眾人疑惑不已,那軍士咦的一聲,上前鬆開袋口,將一個“肉餅”拖了出來。只見那土狗早已不成狗形。
吳界眼神極好,定睛看去,只見那土狗身體被砸碎,骨頭斷裂,血肉模糊,但那些模糊的血肉則快速的蠕動恢復著。
吳界凝神細看,發現那土狗渾身碎肉蠕動極有規律,竟然暗含奧義,絕不是像某些兇獸那樣,靠肉身強大帶來的自愈能力。
而那條土狗,比一般的土狗看上去還要醜陋很多,此時它眼神裡沒有害怕與哀傷,反而露出兇光,充滿怨毒。
“媽的,你這條賊狗,還要瞪老子不成!”劊子手飛舞大棒,照那狗頭砸去。
“蓬…。”的一聲,那土狗被打得眼珠爆裂,頭骨盡碎。但就這樣,土狗還是沒有斷氣,骨肉蠕動著要恢復。
吳界心道,“一條打不死的土狗偷盜元晶,還會說話,真是稀奇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土狗絕不簡單。”
當下飛身而起,上了刑臺,喝道:“棒下留狗!”
眾軍士都是一愣,那監刑官見來人是一個矮小青年,無甚異狀,不由得怒道:“何方莽夫,竟敢擅闖刑場,來呀,將之拿下!”
吳界未等那些軍士有所動作,右手一攤,一塊巴掌大的金色令牌出現掌中,正是當初與喻鐵結拜之時,喻鐵贈送的城主府令牌。
吳界將金色令牌向四周一亮,眾軍士以及那監刑官都見到令牌上刻著“城主府”三字。
眾軍士哪敢發難,長案後三名官員都站起身來,急忙迎出。
監刑官拱手道:“不知大人到此,有何貴幹?敬請吩咐,下官一應照辦。”
吳界道:“這土狗怪異非常,我要將其帶走。它一共偷盜百姓多少元晶?”
監刑官拿來卷宗,開啟一看,道:“摺合三百二十五萬七千一百二十八晶幣。”
吳界從魂夢空間取出一張五百萬金幣的晶票,擲上長案,道:“足額賠付失竊百姓,剩下的你們看著處理。”
監刑官拱手相謝,吳界走過去,俯身提起那土狗後頸皮肉,飛身而起,幾個起落,就出了殺場,來到大街之上。
吳界見日已過午,打算今日暫回越秀客棧,弄清這土狗有何異處,明日再去奴隸市場不遲。當下搭了輛出租馬車,往城東越秀客棧而去。
吳界將那不成狗形的土狗放在車板上,從魂夢空間調出一粒獸骨丹和一粒血精丹。
吳界先將獸骨丹捏成粉末,細緻的灑在狗仔那些碎骨處,又將血精丹捏碎,灑在碎肉處。
吳界見那狗仔的碎骨碎肉律動加快,在迅速的恢復著。
返回越秀客棧,車伕停車,吳界給了一百晶幣作為車資。抱起狗仔,緩步進入越秀客棧。
此時那狗仔已經恢復了狗形,表面已經看不出什麼傷痕了,但它現在還異常虛弱,在吳界懷裡沉沉睡去。
到得天字八號院落,吳界在魂夢空間,用鋼鐵熔成一根根手臂粗細的鐵柱,然後組合成了一個鐵籠子。
吳界將睡著了的狗仔放入鐵籠鎖上,放在前院,自己蹲在一旁細細觀察。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狗仔睜開了眼睛,貌似身體痊癒了,顯得頗有精神。見自己被關在籠子裡,頓時大怒。
“汪汪,小子,快把大爺放出來。”狗仔呲著牙,口吐人言,向吳界叫喚道。
“我說土狗,兇什麼兇,要不是我將你救下……”吳界還沒說完,只見那土狗狂燥起來。
“你才是土狗,你全家都是土狗,你大姨媽、大姑爺都是土狗,唔…。汪汪。”狗仔火冒三丈,撞得鐵籠子哐嘡著響,與在刑場罵那軍士的話一模一樣。
“呦呵,我救了你,你這土狗不知知恩圖報,反而惡口相向。”吳界斥道。
“我警告你小子,再敢叫…那個狗,我……我吞了你全家。把你全家老小,變成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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