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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上不少賣東西和伺侯馬幫的山裡人,十幾個山裡的小孩子守著一捆捆割來的馬草,準備賣給馬幫。馬哥頭跟那些人挺熟,他下馬趴在馬身上,叫喊背上癢癢,那些小孩馬上跑過來,爭著掀開他的衣服,把手伸進衣服裡一陣猛抓。兩個沒機會抓背的孩子就問馬哥頭身上還有哪裡癢,要給他抓抓。
馬哥頭小聲說,跟每次一樣,###癢。
一個小孩說,晚上你等著,我來叫你去抓癢。
另一個接著說,我也幫你找一個抓癢的,一共兩個,行不?
馬哥頭說,晚上兩個都喊來,我先看看哪個會抓癢再說。
兩個小孩轉眼就跑不見了。
晚飯仍是馬哥頭請我姥爺一起吃的,櫻子應該跟那三個兵在一起,我姥爺照樣沒往別處想。夜裡,他躺在趕馬的人們當中,胯下火辣辣的疼,翻來覆去睡不著。騎了一整天馬,他也想像馬哥頭那樣騎點別的,於是起身去找櫻子,結果四處轉了轉不見人影,也沒找到那三個兵。但他相信幾人都睡在了什麼地方,不會離他太遠。回到原地躺下,望著滿天星斗,一閉眼睛就天旋地轉,仍騎在馬背上晃晃悠悠,眼前又蹲著草坎上的女大學生喬。忘掉喬不容易,她的喊叫聲和撲騰的姿態已進入我姥爺的體內,可能變成骨頭和血肉,分不開了。那麼一個挺文弱的女學生,當時居然還佔了一會上風,但在辮子被拽住之後,幾經拉扯之後,才敗下陣來,才露著女人的溝縫無法遮掩。而櫻子,除了一對暖和的乳房,渾身上下一股子寒氣,包括她下面那條肉嘟嘟的縫,我姥爺摸弄過的縫,陰毛稀少的縫。
第50章 兩支大馬幫
第二天馬幫上路時,被兩個女人抓過癢的馬哥頭不僅人沒蔫,反而精神抖擻威風凜凜。他把二把手叫到後面去殿尾,自己帶上四匹馱馬在前頭領路,還叫我姥爺跟在身邊。胯下太疼,我姥爺沒騎馬,像馬哥頭一樣步行。太陽當頭,南去的山路變得陡峭起來,馬哥頭眼觀四面,耳聽八方,難得跟我姥爺再說上幾句話。當馬幫一進入大峽谷,馬哥頭可能預感到了什麼,一聲吆喝,叫來一個馬腳子,要他到最前面去敲響一面芒鑼開道。不多時,前頭很遠的地方也傳來敲鑼聲,但望不見人影。沒用馬哥頭吆喝,殿後的二把騎著一匹馬趕到隊伍前頭,跟馬哥頭說了句話就朝敲鑼的方向直奔而去。馬幫停了下來,馬哥頭跟我姥爺說,山彎那邊來了一支北上的大馬幫。
離得有多遠?
聽鑼聲,也就一里地。
咱們直接透過不就得了?
你看這個峽谷,越往前路越窄,我們和對方誰也別想透過。
那咋辦?
山彎那邊正好有條岔道,路雖險點,但也只能叫對方讓路繞道。
對方會幹嗎?
這是山裡馬幫的規矩,不成問題,除非遇上蠻不講理的豪強馬幫。
萬一真遇上了呢?
幹一仗。
二把手騎馬從山包那邊跑了回來,從他臉上的高興樣子和渾身放鬆的勁頭,我姥爺感覺事情解決得挺順利。果然,馬幫繼續上路,芒鑼仍在最前頭敲個不停。我姥爺覺得胯下不再那麼疼,騎上了銀針馬。拐過山彎時,他看見了那條岔道,只是沒看見已經避讓走遠的大馬幫。陽光被厚厚的雲霧遮住,山路不斷升高,山勢越發險惡,茫茫大霧四處瀰漫,人眼只能看見很近的地方,一停下就感覺全身冰冷。一會,走進了雨中,山路泥濘,亂石溜滑,一邊是不見頂的高山絕壁,另一邊是懸崖深谷。馬哥頭牽著頭騾,一聲不響,臉色陰沉。我姥爺暗想,要是在這麼一段山道上遇到另一支馬幫,那就麻煩大了。但在這時候,馬哥頭叫開道的馬腳子停止敲鑼,間隔了一會又叫繼續敲。從馬哥頭的神色和舉動中,我姥爺感到什麼地方又有點不對勁。一會,馬哥頭忽然抬手罩住嘴,扯開嗓門朝著前方發出三聲吆吼:
哦夥--哦夥--哦夥--
群山中的回聲剛消失,從前方遠處也傳來三聲同樣的哦夥聲。我姥爺一聽,好像有點明白了,那是馬幫的語言,先是三聲問話,如果聽見了,接著就是三聲回答。大馬幫又一次停下。這次,二把手騎馬趕到馬哥頭跟前,又要前去跟對方馬幫接洽,但被攔住。馬哥頭往地上一蹲說道:
去了也沒用,還是等對方的人先過來吧。
二把手朝遠處的大霧看了看,也垂頭喪氣地蹲在了路邊。櫻子騎馬來到我姥爺跟前,說用不著等下去,可先行一步。於是,我姥爺向馬哥頭道謝告辭,騎馬跟隨前面的櫻子一路小跑而去。在幾百米之外,當我姥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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