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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不耐煩聽這些,鼻子裡出氣,“稀罕,新娘子可不是我!你這重色輕友的壞傢伙,都要和元師兄成親了才告訴我,沒義氣沒情意!你們一個兩個都沒把我當朋友!”
蓉蓉越想越委屈,甩開宜珈拉著自己的手,一個是她青梅竹馬的師兄,一個是她引為知己的好友,兩個人居然揹著她好上了,還快馬加鞭要成親了,這狗血也忒大發了點!
宜珈覺得心裡一跳,嗓子直髮幹,恍然辯解道,“你胡說些什麼,誰要成親了?!”
蓉蓉奇怪的看向宜珈,問道,“不是你和元師兄是誰?!前幾天元府就派了人來送請柬,說是師兄月底大婚。我早就看出來元師兄對你不一般,平日裡就愛時不時的朝你看,每次給你送的禮也比我好,不是對你有意思是什麼?!”
宜珈忽覺一陣暈眩,她下意識撐住桌角,蓉蓉見她臉色刷白,不由止住了牢騷,關心道,“我,我就是氣你們什麼事都瞞著我,好像我是外人似的!元師兄挺好的,你們倆……挺般配的。”
宜珈無力的向她笑了笑,笑容比哭還不如,“我沒有要和元師兄成親……師兄的新娘應是另有其人。”
嘎?!蓉蓉頓時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85攻親計
天要下雨娘要嫁,兒子造反老子壓。
大皇子東放一把火,惹得仕林清貴怨聲載道;西燃一堆柴,引了外族惡狼登堂入室;再加上天公不作美,旱災橫行,滴水難求,多少良田顆粒無收,流民遍地開花,幾要湧到皇城根下。事態危急,皇權不穩,似乎只需輕輕再推上一把,天下頃刻間便將易主——以上乃大皇子極其酒囊飯袋親友團眼中的大勢走向。
南方某些特權分子與當地學子清流小有摩擦,北方蠻夷一年一度再次試圖挑釁邊疆安寧,中原小部分地區遭遇旱災,其餘地區形勢一片大好,一切困難艱險在朝廷面前都是紙老虎,大乾皇帝福與天齊、福澤延綿,保佑全國人民安泰康健——此乃大乾朝廷臺每日廣播的核心內容。
事實情況既不是CNN也不是CCAV,江南暴動的學子們被各種行賄鐵證驚得目瞪口呆,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調轉矛頭指向了江南最高行政長官巡撫劉大人——你管轄的地區99%的官員都那啥了,你不負責任誰負?劉大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他也是被逼的好不好?!保命第一的原則下,他又順藤摸瓜牽出了藏於幕後的大皇子平郡王,都是他都是他,皇族自家人搞內鬥非要殃及無辜,連累他這條池魚被人當成了箭靶子!群眾面面相覷,一不小心挖出條深海巨鯨,這可咋整?艱險狡詐的隱形欽差孟二爺出招——搞個簽名,悄悄送份萬人言給聖上消遣消遣。私底下愛作詩的愛寫詞的愛譜曲的,誰也不攔著你,盡情發光發熱吧……
西北邊關戰事雖險,卻也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符紀霖祖孫三代為將,守著這片黃土高原數十年,比遊牧為生的蒙古人還要熟悉這兒的一草一木。蒙古人先期得了布軍圖鑽了空子,叫漢軍狠狠吃了個大虧,後期符將軍敏銳的察覺軍機洩露一事,隨機應變暗中調兵遣將,表面上裝的毫不知情,騙了蒙古人鑽入圈套,一舉殲滅蒙軍主力兵團,解了燃眉之急。如今兩軍膠著,蒙古人仗著人多勢眾圍城待攻,符家軍死守城池,分毫不讓,一時半會兒難分勝負。
符紀霖如今帶兵守城,成日住在軍營裡,甚少回家,宜瓊領著城裡大小軍官女眷一同拿了針線縫製冬衣。邊關不比中原,入了九月便已是寒秋,十月裡冰柱寒霜隨處可見,街上不乏一夜凍死的流浪漢。大乾普通兵丁的軍餉並不多,堪堪能維持生計爾,家裡人口略多些便捉襟見肘。朝廷的冬衣遲遲未到,許多士兵穿著單薄的秋衣,忍著嚴寒天氣哆嗦著守在城門上,宜瓊見了不忍,便說動一眾軍官夫人盡己所能的裁布縫衣。邊關女眷大多較深閨婦人更為慷慨仗義,宜瓊的號召很快得到響應,貴婦們紛紛拿出庫存的棉布毛料,發動婢女婆子日夜趕工,這會兒已做了百十件棉衣送去前線。
符紀霖忙於軍事,無暇照顧妻眷,袁叢驍便常替他去將軍府跑腿兒,這不,袁叢驍又領命去宜瓊那兒搜刮新制成的棉衣了。
“嫂子,大哥讓我帶人來取棉衣。”袁叢驍大大咧咧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宜瓊忙放下手中的針線活,稍整衣衫,帶著丫鬟出去迎他。
“新的一批在側廳放著呢,約莫有一百來件,你派人跟著古娜去取吧。”宜瓊指了指身旁長的極具異域風情的女子,對袁叢驍說道。
古娜原是符紀霖下屬一員大將的女兒,生母是回人,早年便亡故了,其父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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