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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他管不了許多,集內力於手掌之上,一氣貼上她的後心。
伴隨著內力的輸出,徹骨的痛意向他襲來,緊貼在凌月後背的手掌變成了深紫色,好象是經歷了無數寒意的冰凍之後的顏色。
源源的內力帶來的是微弱的暖意。
然而痛苦猶在,她扭轉身體的時候看見他通紅的面頰——痛苦、掙扎、堅持……
她拼盡全力:“沒……用的……”
他也知道沒用,可是他不知道怎麼做才有用,於是他咬牙堅持著。
她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開,她不想連累其他的人。
他感覺到她的用意,索性橫抱起她,禁錮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法抗拒他的內力。
……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跌撞而來的是小葫蘆和白玉文。
“蕭兄……”白玉文傻了,回神之後連忙衝了過來。
“不要過來!”蕭隱軒憋出四個大字,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怎麼辦?”白玉文扭頭看著小葫蘆,“這就是你說的冰魂入體?”
小葫蘆已經來不及解釋了,她拖著白玉文就向外走:“快燒熱水!”
……
柴房就在後院。
熱水已備,冰冷僵硬的凌月此時正伏在浴桶裡。
柴火在浴桶之下熊熊燃燒,而整桶沸水卻絲毫沒有滾熱的跡象。
小葫蘆和白玉文趴在地上添著柴火,兩個人一樣的灰頭土臉。
蕭隱軒立在浴桶旁邊,不顧地上燃燒的烈火,他用手支撐著桶裡的凌月,因為裡面的她依然昏死過去了。
白天,他對她略施懲罰的繩索留下的痕跡,隔著透溼的衣衫看的分明。
紅色和紫色的印記好象是對他的控訴。
古靈精怪的她,桀驁不馴的她,才華橫溢的她,狡詐多變的她,輕功高超的她……不管哪一個她,怎麼經得住今夜的折磨。
而今夜,在她承受痛苦的時候,她的身上還有他附加的痛苦。
說實話,他真的有點懊惱。
就算他是官,她是賊,那又怎樣?……
蕭隱軒出神的望著浴桶之中的人兒。
白玉文從地上爬起來,抹抹臉上的菸灰,回頭瞥見蕭隱軒失神的樣子,於是壞笑著靠了過去,探頭向浴桶之中一望,連忙轉過身來矇住眼睛:“哎喲呦,春光無限,難怪我們的蕭大人如此痴迷呀。”
“胡說!你幹什麼呢!”蕭隱軒回神,連忙解下外衫蓋在浴桶之上,“非禮勿視!”
“嘖嘖,我才看了一眼吖……拿比得上蕭大人你呢?”白玉文詭笑。
“你……”蕭隱軒無語辯駁。
白玉文擺擺手:“好了……”他轉向小葫蘆,“這個冰魂入體是這麼回事?”
小葫蘆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添柴火,聽見白玉文的問話,連忙坐起來抹把眼淚:“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聽姑娘說,當年無言女尼收下她就是因為她的這個病,這個病是姑娘襁褓之中中毒所致,無言女尼也為此研習治療了許久,但是都沒有成功。”
“連無言女尼都治不好的病……怪不得我連聽都沒聽過。”白玉文搖頭咂嘴。
“冰魂?我到聽過一些。”蕭隱軒嘆道,“不過也只是傳聞,相傳雪山派有一種蠱毒就叫冰魂,用來懲治背叛門派的弟子……可是從來沒有人見過,而雪山派在江湖上也只是聽說,從來沒人知道他們是在哪裡。”
“當然沒人知道咯,懲罰這麼殘酷,是個人都不敢輕易洩漏!只是……”白玉文眯起眼睛,“凌月未出襁褓就中了毒,她那時候連話都不會說,怎麼背叛門派?”
蕭隱軒無語。
小葫蘆吸吸鼻子:“所以……沒人知道,連無言女尼都治不好的病,我們也沒辦法,所以,每當月圓之夜姑娘犯病,我也只能用這樣的笨辦法了。”說話間,還不忘記添柴火。
難怪……
蕭隱軒漸漸的明白了許多。
難怪在歡喜閣的那天,他看見別院之中火光明亮,但是卻不見半分熱氣溢位。
“難怪凌月姑娘的每一幅畫裡的月亮都是殘缺不全的,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滿月。”蕭隱軒若有所思。
小葫蘆點點頭,抹了一把眼淚,繼續忙碌。
……
“天快亮了,這一夜就快熬過去了。我自己在這裡就可以了,白大哥,蕭大人,你們還是回去歇息吧。”小葫蘆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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