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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整個人也被蕭隱軒的封穴釘在當場。
“琪王爺,得罪了!”看著御琪臉色好轉,他重新揭開他的穴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自殘。”
“自殘?”御琪冷笑著,“蕭兄,你可曾愛過一個人?如果你真的愛了,你就會明白……無論怎樣的自殘都抵不了那蝕心入骨的痛。”
愛?也許並不是所有的愛都是這樣的吧。
蕭隱軒把話藏在心底——只有錯愛才會這樣……
他的愣神還沒結束,廳門就被“咣”的一腳踹開。
白玉文衣衫凌亂的闖了進來。
一向以風流自居的他很難見到今天的這種狼狽樣子——腰間的束帶橫七豎八,玉佩也被扯斷了半邊絲帶之後很危險的掛著,更有意思的是那草窩一般的頭,白色的頭巾已然不在,只剩下一圈束帶孤獨的捆著那稻草一般的長髮。
“白兄……”這樣的尊容連醉酒之後御琪也在片刻間清醒了過來,“你這是怎麼了?”
白玉文沒理他,恨恨的衝到蕭隱軒的面前:“這些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我生手好,早就成了她剪刀之下的野鬼了!”
“野鬼?白兄,你把她怎麼了?”蕭隱軒有些奇怪,和白玉文相處這麼久,知道他是一個嘴上愛佔便宜,實際還算君子的人,他該不會對小葫蘆……
“我把她怎麼了?”白玉文跳起來大吼,“應該是我被她怎麼了才對!”
他白玉文活了二十多年了……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他吸吸鼻子,看樣子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白兄,有話好說。”御琪歪歪斜斜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和她……呃,怎麼了?”
“還不是因為這個姓蕭的?說什麼要給凌月姑娘一點教訓,把人家死死的捆在房裡,還讓我拖住小葫蘆,不讓她回後院給凌月姑娘鬆綁……開始的時候還好,雖然小葫蘆也惦記凌月姑娘,但是好歹也能和我說笑幾句,可是,天一黑她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見我總是不放她走,整個人就像發狂一樣,大有和我拼命的架勢!
“呵……”御琪歪斜著走到他的面前,帶著滿身酒氣,“想你堂堂的白兄會被一個丫頭搞成這幅得性,實在難得,呃……你是不是看上小葫蘆了?呃,憐香惜玉起來了?”
“什麼憐香惜玉!”白玉文懊惱的轉過頭,用手指撥拉著頭髮,“我剛才真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什麼?哈哈哈哈……”御琪仰天長笑,手扶著牆歪歪斜斜的向外走去,“想當年……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哈哈哈哈!到頭來……”
看著御琪這般模樣,蕭隱軒一扭頭:“白兄,你送琪王爺回房,他這樣子讓人很不放心。”
“那你呢?”
“我?我去後院看看。”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他不明白小葫蘆何以如此緊張凌月……
“去後院?看凌月姑娘?蕭兄,你可別假公濟私呀!”把頭髮重新撥出一點形狀的白玉文又恢復了以前的德行。
沒理會他的話,蕭隱軒縱身一躍,施展輕功向後院疾行而去。
[正文:第四十章:冰魂入體]
明晃晃的圓月掛在當空,月華溫柔似水,輕緩疏瀉。
然後,後院裡卻有另外一種氣氛——詭異。
憑藉深厚的內力,他清楚的聽到凌月的房間裡有人在低沉的呻吟……
那是在拼命壓制之後的呻吟,痛苦而糾結。
“凌月姑娘,你在嗎?”他敲著門框。
屋內無人回應,連呻吟之聲也被壓力的更低,彷彿是從喉嚨裡死命的迸發一般。
“凌月姑娘,你怎麼了?”他有些擔心,“你應一聲啊。”
依然無人答應。
“我進去了!”他等不得了,手腕一抖,木門迎面而開。
床上沒有凌月的蹤影,五花大綁之下的她正痛苦的蜷縮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抖動,好像在拼命的隱忍。
屋中不止凌月……還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寒氣。
“凌月姑娘!”他衝了過去,想要抱起她。
可是,他的手掌剛一碰到她,就又倏然收回——因為那手掌碰觸的不是溫香軟玉,而是徹骨的寒冰。
“怎麼會這樣……”他訝異了,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
凌月依然蜷縮著,被痛苦包裹的她根本無暇顧及外人,乾裂的嘴唇滲出的血絲依然凝結,她拼命的咬著唇,壓抑著因為痛苦而不斷爆發的喊聲。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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