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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藏,捉到我就按著我,還扭我的胳膊,我不和他玩嘛”。
劉禪大笑起來:“好,爹爹替你打他!”
張皇后也笑著,命女官抱走公主。劉禪又囑咐一番,才看著女兒下殿。
張皇后小心地問:“陛下,李嚴突然晉京倒底是為了什麼?”
劉禪執起八定攢心壺,為自己斟了一杯,一飲而盡,將杯向案上重重一礅:
“狼子之心,可惡!”
張皇后仍望著他:“陛下何出此言呢?”
劉禪又滿了一杯:“相父在外,為朕開疆拓土,這老匹夫竟為一己之利,散佈謠言,說相父正大舉退兵,引敵入境,分明是借……”
說到這兒,劉禪停了停,嘆了口氣,將杯放在手掌中捂著,聲音也小了下去:“分明是借朕上次的糊塗,再起風浪,陷我於不仁。”
張皇后皺著眉:“那,相父……究竟退兵了不曾?”
劉禪望著她:“怎麼可能,自相父兵出祁山,朕已頻接捷報,怎可當此進兵取勝之機,大舉退兵?這道理,連朕都知道,何況是相父?”
張皇后點點頭:“陛下說的是,那……”她還想問些什麼,劉禪執起酒送到她面前,“梓童,朕經去歲的變故,再不會生出嫌疑,你放心,朕不會再讓小人得隙了。好了好了,今日重陽,你我一醉方休……”
天麻麻亮,星辰未盡,劉禪便輕輕起身。張皇后猶自黑甜之中,醉魘紅暈仍沒有消退,劉禪提著衣服,輕手輕腳地挪動了步子,衝著外廂聞聲走來的小太臨擺著手,悄無聲息地走了。
待他坐在御案前時,早已神清氣爽,方才進的那杯極滋補的野參燉雞湯讓他一消酒意。
搓搓臉,翻開案上又積起來的奏章,忽睜大了眼睛:
“來人!來人!申屠呢?申屠!”
聲音有些無措,一個太監細著嗓子回應著:“啟奏陛下,今日不是申公公當值。陛下宣他,奴才這就去。”
劉禪揮著手:“不必了!去,速傳費文偉入宮覲見。”
未到一柱香的時辰,費文偉匆匆的來了。施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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