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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站起身:“陛下,今日就不要再去看那些奏摺了吧,好不容易重陽。”
劉禪笑著攬著張皇后的肩:“也好,今天陪梓童賞菊。”
張皇后歡喜地點頭:“去把李昭儀、王貴人她們也召來吧。”
“不,今天只陪你。”
張皇后微笑著,劉禪拉著她的手,剛要往昭陽宮去,一個內侍匆匆走來。
“啟奏陛下,今有驃騎大將軍李嚴晉京,有要事欲面見陛下。現在午門外候旨。”
劉禪有些驚訝:“李嚴?他不是在漢中?怎麼來成都了?”
張皇后也皺皺眉頭:“是呀,一定是有急事,陛下還是去看看吧。”
劉禪捏捏張皇后的手,一臉的內疚:“好,少時我就回來。”
劉禪來到了外面祥靄殿,李嚴早就恭恭敬敬地跪在那裡,只是,滿臉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滑著。
“李愛卿?快平身吧,為何無故從漢中晉京?”
李嚴沒有起身,而是顫抖著伏伏在地:“陛下,此番我朝是危險啦。”
劉禪木在當地:“你說什麼?難道是相父?你說?是不是相父北伐受挫?”
李嚴拼命搖頭:“陛下,非是丞相受挫。平受丞相鈞旨,在漢中為大軍集糧押送。前一月糧草悉數運抵祁山。可是不知何故,前番接到邊境來報,言丞相已迅疾之勢回兵,且大軍之後,隱隱有魏軍尾隨,丞相併未回擊,據報,魏軍已過褒斜道,入了我境,陛下,丞相,丞相這是要做什麼啊?”
劉禪皺著眉,一步一步邁上金階。一言不發。
他慢慢坐上去,半晌,徐徐問:“依愛卿之意?卻是為何?”
李嚴望著劉禪,又低下頭:“臣,臣,不敢說。”
“說吧。”劉禪將兩手撐住案子。
李嚴不敢抬頭:“陛下,滿朝盡知,丞相忠貞,平亦不敢有疑。只是目前的形式,實在是危險呀。”
劉禪點點頭。李嚴眼睛一亮:“陛下,不論如何,不能讓大軍入漢中。”
“哦?”劉禪歪著頭。“那你說如何?”
“臣願領人馬,將丞相之師攔於漢中之外,問明原因,請陛下處置。”
劉禪聽了,慢慢點頭。李嚴仔細觀察著他的臉色。
良久,劉禪說:“目前成都之兵不足三萬,向寵又不在,我看,你且在成都小住,朕先命人下旨軍中試探,穩住相父之心,如真引狼入室,還仗李卿前去招回所部人馬才是。”
李嚴叩頭:“臣遵旨。請陛下速速使人探聽,臣這就在成都集結軍馬。”
劉禪看著他,唇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李嚴誠惶誠恐地施了大禮,倒退了數步,徐徐出了宮門。劉禪的目光一直慈和地凝注在他身上。一直將他送出了宮外。眼瞼微微下垂,從鼻子中輕輕地哼了一聲。
申屠一臉的凝重,牢牢地看住年輕的皇帝,想說些什麼,卻又遲疑著不敢開口。
劉禪捉著案上的雕著虎紋的鎮紙把玩,偶一回頭,頗有興致地玩味著申屠的表情。
申屠的嘴唇有些顫抖。躲避了劉禪的目光。
劉禪猛地站起身,面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申屠!”
“老奴在。”
“從今日起,凡李嚴來見,只說朕偶感風寒,一概不見。命都督向寵,領一千軍,監視李嚴舉止。”
話說的不疾不徐。申屠一個字一個字的聽著,生怕自己錯會了意思。待皇帝說完,他還大睜著眼望著劉禪。停了片刻,竟連手也顫抖起來,手中的拂塵跟著突突地亂跳。
在劉禪疑問目光的審視下,方重重地說了一個字:“是!”
劉禪回到昭陽宮的時候,只見張皇后已經迎下了漢玉階,旁邊女官的手裡抱著剛剛睡醒的錦屏公主。
劉禪心情格外的好,伸出手微笑著走過去。三歲的錦屏見了他,玉樣的小臉上馬上綻出了笑意。
劉禪抱著女兒,攬著妻子,說笑著踏上了玉階。
張皇后一直留意著,微笑不語。來到宮中,只見早就擺設了雅緻的小宴。劉禪將女兒抱在膝上,“乖女兒,這麼快就睡醒了?”
錦屏像只小貓,小胖臉貼著他的胸口:“嗯,可是,我睡醒了,瞻哥哥怎麼不見了呢?”
劉禪拍拍她的頭:“怎麼?和太子哥哥玩不好麼?”
“不嘛,”錦屏搖著頭,張嘴咬著劉禪的袍子,小牙嗑得他怪癢的,“太子哥哥和我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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