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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裡,白天由空聞教方老四蠱術,晚上則由空見教方老四蠱術,兩人從不碰面,甚至從不在方老四前面提起對方,空聞也似乎一直不知道空見也每天都會來找方老四。
說到這裡,方老四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對胡未說,他現在都想起來都覺得十分疑惑,說感覺空聞和空見這兩人非常奇怪。他也曾問過空見為何要救自己,並教自己蠱術,甚至也擔心空見到時候該不會想脅迫他去找皇甫家揭發空聞,藉機打壓空聞,結果空見的回答竟跟空聞當初所說差不多,說自己想救就救,還需什麼理由。
而奇怪的是,空聞對於方老四右眼逐漸好轉剛開始雖也顯得很意外,卻也從沒有多問,到了後來,更是提都不提,每天來找方老四,也只是教方老四蠱術,教完便甩手就走。
方老四說,到現在他都不清楚空聞是否知道空見幫他治療眼上異症的事,他隱隱感覺到,空聞應該已經發現,但為何空聞卻要裝做糊塗。而按空聞原本說法,他和空見兩人之間並不和睦,多有齟齬,方老四的事若是讓皇甫家知道,他們也都討不了好,但兩人之間卻似乎隱隱保持著幾分默契,既不借機傾軋對方,卻也不碰面同見方老四,似乎都裝做不知道對方也在幫方老四一般。
這兩個老傢伙的秘密多著呢。聽了方老四所說,胡未心中疑惑卻不增反減,感覺更亮堂了許多,不由暗自得意。
他沒想到自己好奇地跟方老四打聽他右眼的特異之處,卻沒想到竟然還牽出了空聞空見的秘密,倒跟先前見到空凡相似。這次因為戒戒千里跋涉趕來呼然特爾城,倒是頗多收穫。
而不同於胡未幾乎閉戶不出,戒戒這兩天卻是拖著那蟻怪吞天到處亂跑,全城轉悠,整天不見個影子。吞天乃至諾公主也像小祖宗一樣地供得它,它要吃就吃,要喝就喝,要玩就玩,不管它有什麼要求,幾乎都是極盡全力地滿足它。
這也讓小傢伙更是興奮得不得了,吃喝玩樂樣樣不誤,進出那王宮也跟進出自家一樣,不時堂而皇之地帶著吞天跑進王宮跟諾公主要酒喝,然後又鼓著肚子騎著吞天從王宮裡跑出來,讓吞天帶它到處瘋玩。
可憐諾公主以前只敢揹著大羅教,私下偷偷釀點酒,現在卻不得不硬著頭皮,一天幾次往宮中私設的酒坊跑,不斷催促那幾個釀酒的造作釀出更多的酒來,就怕戒戒一斷酒,又耍無賴,開拆王宮;也可憐吞天,只剩下了一隻半翅膀,還得賣力地馱著戒戒飛來飛去,帶它到處玩耍,每每力竭,從空中重重摔到地上,摔得七暈八素了,也無怨言。
這兩天諾公主的心態也有些矛盾,既想胡未帶著戒戒快點離開,大家也好少受戒戒禍害,所以她也是不遺餘力地幫胡未張羅前往風來國所需之物,一邊還不斷祈禱無為他們快點趕來,而有的時候,她卻又想無為他們還是慢點來的好,胡未和戒戒便可在王城多呆些時日,她甚至不顧身份,也搬進了胡未所住的那家客棧,就住在胡未隔壁,說是方便給胡未他們風來國之行做準備,至於她心底真實目的,連她自己也有些說不清楚,也許只是想多跟胡未接近,多和胡未說說話。
……
在呼然特爾城西部,有一座規模僅次於王宮的寺宇,正是西硫國大羅教總寺所在。
在這大羅寺北部,有一座獨門獨戶的院子,正是那空凡的居所。
不過這一天對於空凡來說,卻有些不大平靜,只因那無毗已是在他跟前嘮叨哭訴了大半天了,眼看太陽就要落山,無毗卻始終沒有要走的意思,跪在他面前怎麼也不肯起來。
空凡今天早早起來,原本是打算去找胡未來著,想跟胡未多聊聊天,打聽一下空聞和了塵他們的近況。誰知他還沒出門,他的徒弟絕豐就帶著他的徒孫無毗找了上來,那無毗也是一進來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不止。
無毗之所以到空凡面前大哭,也不外乎一件事,就是想讓空凡為他出頭,好好教訓一下北唐國來的那個無戒。
空凡卻有些不以為然,當時無毗和胡未交惡的過程他親自在場,自有分寸,雖說當時誰對誰錯也不好說,但無毗的行事也未免太張揚過激了些,結果才惹得胡未比他更是張揚跋扈。
所以他也是勸說無毗不要計較此事,以免留下心結,影響修行,蠱道中人雖不重修身養性,但心態有誤,還是會影響到修行的。
只是無毗卻認了死理,先是大哭特哭,苦求不止,但見空凡不肯答應,卻又硬了語氣,與空凡爭論起來,說明明是胡未有錯在先,他只不過是照規矩行事,卻不想胡未竟如此囂張,不但傷了他,還搶了他的蠱寶,又極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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