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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冷風一吹就有點清醒過來。
在那忍不住的問“他”,我說:“你就這麼甩著膀子的進去,不會被人懷疑吧,再說我也沒你那的房門鑰匙啊?”
他也不說別的,只道:“你到了地方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聽了奇怪,結果按他說的地址一走,我就明白過來了。
原來是這啊。
青西巷子,這個地方說起來還挺有年頭的,都是些舊的不能再舊的平房,早幾年舊城改造的時候,涉及到這麼幾處地方說是什麼古建築,就給保留下來了,結果保留下來後,也沒個地方管理,就這麼一直不尷不尬的那麼待在那。
周圍都是些高層建築什麼,給這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再加上房子年頭太舊,裡面的道也沒人修正,弄的就跟個孤城似的,一般有條件就的都不願意住這。
時間長了,這裡就成了哪種女人住的地方。
其實想起來這個地方挺可惜的,再早些的時候,這個地方還挺繁華的呢,有個特別熱鬧的古董市場,我爸年輕的時候喜歡集郵,一到週日人多的時候,他就喜歡帶我來這玩。
我停下車子,仔細看了看路,外面還好些,到裡面溝溝坎坎的連個路燈都沒有。
柳恆就在我腦袋上給我指路。
我按他說的往裡走,邊走邊疑心。
最後我終於不敢走了,就在那站住了問他:“我說你真住這啊,就我們老闆那個身家,再不喜歡你,也不能讓你住這啊?”
他在那沒有立即回答我,等了一會兒才含糊的說:“這個地方是我揹著他租的……我有些不能讓個見到的東西走放著。”
聽的我心裡直打鼓,心說真是鬼話連篇,這玩意開始還標榜自己專情呢,原來早揹著他男人偷漢子了。
我就有點擔心,怕他這個事也是胡弄我的,走起來也額外的當心。
不過那個地方倒是沒什麼可怕的,除非老舊了點,也沒什麼別的。
他住的那個地方還挺深的,我就把腳踏車停在“他”說的那個房前,這種房子舊雖舊,可圍牆都挺高的。
我左右看了看也沒什麼瞪頭,就把車子放在牆下,停擺穩當了,擦著車後架就準備翻過去。
結果我剛站上去,就聽見下面有人噢了那麼一嗓子,有賊!
嚇的我就是一哆嗦,忙低頭一看。
有個小老太太正在旁邊看著我呢,手裡還拿個掃把。
哎呀,我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地方還有這麼見義勇為的老太太,就給愣住了。
也是喝酒喝的我反應慢了半拍,居然就忘了跑了,等我從腳踏車上下來的時候,就被那老太太給拿住了。
非要給我扭送到派出所去。
我也不好跟這麼大歲數的人廝打,萬一給人碰壞了,我可怎麼賠啊。
我就在那有點慪氣。
我都這樣了,那個倒黴玩意柳恆還給來個事後諸葛亮,給我說這個老太太是他住這時的一個鄰居,平時關係挺好的,他偶爾會幫她乾點重活,所以這個老人就會在他不來的時候幫他看看房子。
我肺都要氣炸了,在腦子裡直吼他:“你幹嗎不早說啊,你要早說我能讓人給我揪著嗎?”
柳恆也挺冤枉的,直解釋說,他以為那老太太這個時候準睡了呢。
就這麼吵吵的時候,不知道誰聽見聲還真給報警了。
我聽見警車響的時候,就覺著腦袋一下給蒙了。
也顧不上那老太太了,就忙推了車子要跑,結果人剛到衚衕口就被警車給堵上了。
警車上很快就下來倆人,我靠,規模還挺大,居然一次來了三警察。
見了我就給我控制住了,我這個冤啊。
人也沒跟我廢話,就給我直接帶回局子了。
我到了地方才明白為什麼人來的快呢,原來就在拐彎的地方呢。
心說有這麼倒黴的沒有啊,這叫個什麼事啊。
俗話說跟審賊似的那麼審人,我算知道是個怎麼回事了。
負責調查的那倆人就問我是住哪叫什麼,我都一一說了。
其中一個歲數大的,看上去警察挺老道,開口就問我是不是最近手頭緊張,是欠了賭債還是著急買房。
我雖然不是警察,可好歹也是個保安,也在公司多少接受過點普法教育,所以到了局子裡倒也不那麼害怕,心說抓賊要抓髒,我啥也沒動,頂多就是爬人牆頭看了看,也不犯啥法,頂多也就是個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