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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咬死了說我喝多了,鬧著玩的。
警察看對付我嘴巴挺硬,就開始來迂迴的了,問我有工作單位沒有,說要通知我領導。
這下我怕了,我們做保安的就怕這個,好說不好聽的,要真給我捅到公司去,就麻煩了。
我就有點冒了冷汗了。
汗一出來,剛才的酒也就醒了一大半。
此時是越想越後悔,越後悔越覺著倒黴,在腦子裡一個勁的罵那個缺德玩意。
我總不能對警察叔叔說這個是鬼讓我來的吧。
我就在那為難起來了,我腦袋頂那東西也知道闖禍了,我說他他也不回嘴,就是提醒了我一句,讓我趕緊給家裡打個電話,看看家裡有辦法沒有。
我倒沒想過讓我媽找關係,她一個老太太能幫什麼忙啊,只是我這麼晚了不回去,給她說一下是應該的。
我就給人民警察商量了商量。
最後人警察讓我按的擴音打的電話。
我在電話裡剛一說自己在那,我媽就在那頭炸鍋了。
我聽的心裡一陣的內疚,覺著讓老太太跟著擔心了,忙安慰她說沒啥大事。
我媽問我在哪呢,我問了警察,我媽忙讓我放心,她找我姐什麼的。
我心說找我姐有啥用啊,她就一普通的白領還不是讓她也跟著著急。
沒想到我電話放了還沒十分鐘呢,審我的那個警察就接了個電話。
接了電話後,態度就給變了,居然還對我笑了笑,站起來就說誤會誤會。
說的我這個疑惑,之後人就給我客客氣氣的送出去了,還問我怎麼回去,要不要送我什麼的。
我就跟做夢似的,不明白怎麼回事,不過我也沒傻到問人怎麼了,忙找了車子就往家撩。
到了家我才知道是怎麼了。
因為開門的既不是我媽也不是我姐,而是個男的。
我對男的長什麼樣沒研究過。
只知道這個人吧長的特正氣,特周正,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讓人怎麼看那麼順眼。
我見了這人就有點吃驚,還沒來得及問呢,我姐就迎過來了,對著我就是一捅的捶。
等捶夠了我姐才告訴我說,這個叫井然,是她前段時間相親認識的。
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我姐臉紅,我也沒見過我姐跟綿羊似的那麼跟人說話裝淑女,我也沒見過我姐給男的剝橘子。
我嘴巴都能塞鴨蛋了,我姐見了又是一捅的捶我。
後來聊天的時候,我才鬧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人是刑警隊的,我姐接了我媽的電話後也沒別人好求,就給他打去電話了。
他還挺當回事的,前腳聯絡了人把我放出來,後腳就過來看我姐來了。
我媽臉都要開花了,等那人走的時候,一個勁的給我說:“黃半仙就是黃半仙,說你姐緣分到了,還真就是緣分到了。”
我有點想提醒她說當時那假半仙說的是我緣分到了,不過話到嘴邊我又忍住了,心說老太太難得開心,再說那人要工作有工作,要個頭有個頭的配我姐光條件來說是挺好,就是不知道人品怎麼樣。
就這麼鬧騰到半夜,等我好不容易要睡覺的時候,就聽見我腦袋頂那沉默了半天的傢伙,跟神經病似的來了那麼一句,“我見過那人,他是同性戀。”
我一聽就爆了,我說啥?啥戀?
柳恆停頓了下,顯得挺鄭重其事的:“翰翰跟他在家做的時候,被我堵上過,我為這個還跟翰翰打起來了。”
我他媽真不行了,咱不能什麼事都放一塊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就有點受不住了,忙問柳恆:“你有準沒有?你確定是他?”
柳恆非常肯定的說:“我能記錯嗎?翰翰很少帶人回來,而且那次翰翰打的我都出血了……”
我已經聽不下去了,大爺的,我姐熬了這麼多年,找個爺們容易嗎,要真攤上這麼一位還不得守了活寡,我忙一猛子爬起來,也顧不上是幾點,就敲我姐屋門去了。
我姐居然也沒睡呢,在電腦那不知道看什麼呢看的那麼高興,看我進來就挺驚訝的。
我也不知道該問什麼,就在那墨跡了半天才問出一句:“姐,那人你覺著行嗎?”
我姐挺吃驚的,塄了下就皺住了眉頭,上下看看我,最後特不好意思的給笑了,笑的我這個滲的慌。
然後我姐就給我說起那人了,什麼特種兵出身,後來轉到地方立功得獎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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