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大庭公子-烈(第1/2 頁)
大庭司馬站出來,其放聲道:“越國豈會因為一水患而亡?”
“你身為大宰,豈不知越國有多少關口可以將舜河的水化入越國偏遠之地。”
“其水患之下,雖說有損,但絕不會亡,反而啊,越國一損,必定損我大庭之利而補之。”
大庭司馬並非武道出身,其也是修習過《周易》,這才轉修《六韜》,是為文帥之才也。
此時不過幾言,就見大宰的話反駁。
“若是司徒不救越國水患,倒是越國越損,我大庭也就越損,此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說罷,司馬看了上首的肅伯一眼。
他所謂的權宜之計,就是給大庭再一次反抗越國的機會。
就看這一次,肅伯會不會驚醒……或者說。
大宰願不願……
“司馬,你不曾出使越國,你不知越君……”
“好了,大宰。”宗伯出聲了,他幽幽地望向大宰。
“司徒身處越國,施展德行,也是為我大庭揚威,我等已老去,還是多想想如何規劃大庭未來,培養後輩吧。”
周圍計程車大夫聞聲,皆看向宗伯,即使是肅伯也不例外。
剛才宗伯話中的含義,莫不是有了歸隱之心,欲在此之前先為大庭培養新秀接替自己的位置?
但真當如此?
……
等朝會散去,司馬緊忙攔住宗伯。
“宗伯今日是何意?”
宗伯端正而行,不曾回首就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或者說大庭的時間不多了。”
司馬聞言,想到了什麼。
“女媧氏……”
“難不成你們真要再行那事?”
司馬面色漲紅,他慍怒道:“莫不是忘記…”
他沉聲道:“陽伯薨逝,歷歷在目。”
“你們怎能繼續,莫不是想讓肅伯也…”
“司馬大夫,你該去訓練城外甲兵了。”大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就見大宰走到宗伯身側,似無之前在殿上的齷齪。
司馬望向宗伯與大宰,隨即冷哼一聲。
“伱們倆都同意,也不需要我的首肯,罷了,我去看我的甲兵,省得礙事!”
說罷,司馬攜怒而離。
這邊,宗伯面色微寒。
“你想用風允的親屬來要挾他?”宗伯並非什麼都不知曉,在大宰派遣甲兵防衛在風允家周圍時,他就有警覺。
“要挾?”大宰笑笑,沒有否認。
“風君可不是愚蠢,任人擺佈之屬。”
大宰讚歎道:“他知曉我的目的——希望越國能敵視大庭,讓大庭有自危之心,但他卻不用我準備的手段。”
“一同走走吧,宗伯。”大宰邀約,隨即執手而請。
宗伯點頭,他倒是要看大宰要說什麼。
一路上,大宰施展文氣,在周身形成一道氣浪,所過之人紛紛被排開。
其道:“我出使越國,並非什麼收穫都無,那越國確實是在行氣運臺之事,此時國運動盪不定,而洪水之時,不過是時間問題。”
“但這時間太長了,我們等不起。”
“呵呵。”大宰一笑。
“風君有意思,竟然以大禹之象,成《大禹賦》,以之重擊越國氣運,讓洪水早發……”
雖不處於越國,但大宰經過幾番的出使,卻對風允所作十分熟悉。
“洪水之後,越國必定要糧,我大庭也該危機起來了。”
宗伯沉默,他確實沒有大宰看得深切,但此番解釋,他還有一點不明。
大宰見他表情,也知宗伯是疑惑他針對風允,可大宰只是道:“我從一開始就欣賞這位後輩,至今也是一樣。”
“但此前我認為大庭沒有時間讓他成長,不過現在……風君啊,他的成長並不是我可以想象的。”
“總而言之,宗伯,你可以相信我,等風君歸來,我必不會再害他,我以道心起誓……”
“道心?”宗伯愕然,卻是越發看不懂大宰的謀劃。
……
而在風允離開越國不久後,公子烈重回驛傳。
但此時的他不同,如今已是一副樂師打扮,在服飾上多了些許豔色。
“你們在外面等著,我收拾收拾就出來。”
“諾。”公子烈進入自己在驛傳的屋內,行動匆匆,在案桌之下翻出一個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