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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和風尚對我們關於美和醜的看法的影響
一幢施工精良的建築可以存在好幾個世紀,一首優美的歌曲可以透過口耳相傳流行很多代,一首動人的詩歌可以流芳百世。因為創作者的獨特風格、情趣或手法,這些藝術作品可以流行很多年。人們在一生中看到這些藝術形式發生重大變化的機會並不多,也沒有機會了解不同的年代和國度裡的流行藝術,因而難以無任何偏見地把他們與自己身邊的流行時尚進行比較。所以,幾乎沒有人認為藝術品的審美標準隨著習慣和風尚而變化。他會覺得那是以理智、天性為標準的。不過稍加研究就會發現,建築、詩歌及音樂受到習慣和風尚的影響,絲毫不遜色於衣服和傢俱。
比如說多利亞式石柱頭的高度為直徑的八倍,愛奧尼亞式石柱的高度是柱頭盤蝸直徑的九倍,科林斯式石柱直徑是柱頭葉形裝飾的十倍,究竟哪一個是最恰當的?這些都只是以風尚和習慣為準罷了。我們習慣了某種裝飾的特定比例關係,再看了其他的比例關係就會覺得不舒服。各種柱式都有其特定的裝飾物,如果換成其他風格的裝飾,就會引起對建築學深有造詣的人的反對。按建築師的說法,正是根據這些精確的原則,先人為每一個石柱頭配合了適當的裝飾,此外再無他選。不過話雖這麼說,要讓我們想象只有唯一的一種比例關係,或者此前曾經有過五百種同樣合適的樣式都是有些難度的。無論如何,在建築學的特殊準則已經被習慣定型以後,再以同樣的角度來修改它,哪怕是出於更高雅、優美的動機,都是枉然可笑的。一個人穿了身與他以往的裝束大相徑庭的衣服出現在公共場合時會顯得滑稽可笑,雖說新裝本身非常之雅緻合體。同理,用與流俗觀念完全不同的方法去裝修房子也顯得荒謬可笑,不管這種新方法是否真的優越。
古代的論者認為,詩歌的一定韻律體例天生表達某種感情和內容。嚴肅或輕快的風格各有其對應的體例。不過雖說看上去站得住腳,我們現在的感受似乎不符合這一原理。英國的詼諧詩與法國的英雄詩用的詩體相同,幾乎同樣的詩句在拉辛的悲劇或伏爾泰的《亨利亞德》中都可找到:“汝之良言,吾人沒齒難忘。”法國的詼諧詩反過來也毫不遜色於英國的十音節英雄詩。在一個國家,某種韻律代表莊嚴肅穆的感情,而在另一個國家,它卻與詼諧幽默密不可分,這僅僅是習慣使然。如果用英語書寫法國亞歷山大風格的悲劇,或者用法語創作十音節詩,那幾乎是同樣荒謬可笑的。
高明的藝人會改良已有的藝術形式,開創全新的寫作、音樂或建築風尚。不論某種裝束多麼怪誕,如果有個很有名望的大人物穿上它,會使它迅速成為流行;同樣,一位出色的大師的新手法也會在行內成為楷模。在那五十年的時間裡,義大利人對於音樂和建築的情調產生了顯著的變化,而這不過是出於對音樂與建築學等各個藝術領域中那些著名大師的模仿。昆德良批評塞尼加擾亂了羅馬人的情趣,拋棄莊重理性的雄辯而煽動浮華輕佻之風。薩盧斯特和塔西佗也受到了類似的指責,說他們提倡一種雖然簡潔優美、詩意盎然,但明顯是勞神費力和矯揉造作的風格。究竟需要何種素質,一個作家的不足才會變為特色?在我們表彰了一個民族情趣的改善之後,能歌頌一個作家的唯一方法,大概就是說他同樣敗壞了這種情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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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品質對別人幸福的影響
對作為我們慈善物件的個人進行排序的那些原則,同樣對社群進行了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