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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
可是,失去了那個唯一愛的人的一顆真心,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結婚前,遲皓的父母堅持要做婚前財產公證,他們沁浸生意場多年,怎麼會看不懂齊洛的用心?但是遲皓太愛她,愛到無條件地信任她的一切。他拒絕了父母財產公證的要求。
齊洛至今還記得提出離婚的時候遲皓那受傷的眼神,還有自己父母失望的樣子。那些她曾經都不在乎,她覺得她能擁有陶嘉然人生就圓滿了。但是她沒想到陶嘉然會決然地拒絕她。齊洛不甘心。直到在c大體育場,陶嘉然看著岑萌離去時心疼的眼神,才讓她清楚得知道她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此刻,齊洛甚至願用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換取陶嘉然的不再疼痛。她顧不得報警,只想趕快送陶嘉然去醫院。
陶嘉然顧不得齊洛的感受,她已經出離憤怒,她想不到自己出於責任心的舉動居然招來這無妄之災。還有白天老肖對她說過的話一股腦地湧上來,讓陶嘉然心生強烈的恨意,為這冷漠的社會,為這些淡漠的人。她本來是顧忌著別人的,現在卻沒人顧忌她了。好!很好!那就誰都別想消停了!她不理會齊洛的語無倫次,用沒受傷的手摸索口袋裡的手機。
“然,你要報警嗎?咱們先去醫院……得先去醫院……”齊洛真怕她軸勁兒上來,不管不顧地“保護現場”直到警察來。
陶嘉然還真就犯了軸勁兒,她心中堅持的東西今天被擊得粉碎,就算是血流盡骨頭都碎了,她也要和他們死磕到底。
“岑萌!把你家地址發給我!快!”陶嘉然的稱呼讓齊洛一呆,她想不出陶嘉然此刻為什麼要血淋淋地出現在那小丫頭面前。要博同情嗎?
電話那端的岑萌則完全被她決絕的口氣嚇著了,她幾乎下意識地答應下來。等到發完地址,她才想起來:為什麼要姐家的地址啊?不對啊,她今天對姐做了那種事,還什麼對不起,怎麼還敢跟姐這麼橫的口氣?姐為什麼她讓幹啥就幹啥啊?岑萌糾結了。
且不論岑萌內心的糾結,單說陶嘉然。她一瘸一拐地掙扎站起,直奔齊洛的q5。齊洛趕緊扶住她。她顧不得自己車上的真皮座椅粘上灰和血跡,細心地替陶嘉然綁好安全帶。
陶嘉然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她的小腿鑽心的疼,應該是骨折了吧?她想,至少也是個骨裂。不過她顧不得了。今天就是死也要掰扯清楚這件事。
要不怎麼說她軸嘛。
她翻出手機裡岑萌發來的地址,扔給齊洛:“按這地址開!”
齊洛徹底呆住了,這是鬧哪樣?用她的車拉著她愛的人去見她情敵?這是哪出啊?她不忍心苛責陶嘉然,只好柔聲道:“先去醫院處理下傷口吧。”
“照我說的做!我要見我老闆!”說完,用齊洛遞給她的絲巾按住額頭上的傷口,歪在座椅上不再做聲。
你瘋了嗎?受這樣的傷還不趕緊去醫院?什麼事兒至於讓你看的比命都重要啊!
看著陶嘉然冷漠的樣子,齊洛悲從中來,她眼角有些溼、潤,為自己,也為陶嘉然。既然你自己都不要命,我還怕什麼?!齊洛一賭氣,腳踩油門,直奔岑萌她家。
第40章 血脈
岑萌開啟門看到齊洛的一瞬間,幾乎要炸毛了,這是登堂入室來跟姐示威嗎?
然後她看到了齊洛攙扶的那個幾乎渾身沾滿泥土和血跡的人,她被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才看出來是陶嘉然。岑萌快被嚇沒脈了,連聲音都走了樣:“怎麼了?這是。”
緊接著,她怒視齊洛,人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趕緊送醫院,她岑萌家是醫院嗎?老女人你這是要幹嘛!
齊洛怎會不知她所想?她狠狠翻了岑萌一眼。當姐白痴不知道該往醫院送嗎?是她自己不要命偏要來你這兒。姐就是個司機!司機而已!想到自己不過是個司機,齊洛心裡泛苦。
陶嘉然聽到那驚聲尖叫,定了定神,聚攏目光,看清是岑萌,她嗓音嘶啞:“帶我去見你爸!”
“啊?”岑萌嘴巴張得老大。您這是生死關頭見真情,生命垂危來提親嗎?真不用這樣。養好了傷,姐等你八抬大轎來娶,沒八抬大轎也沒關係,只要你點頭,姐分分鐘嫁給你。還是你來向我爸交、黨、費來了?告訴他這是你的黨、費,這是你最後的願望?還是你其實愛的是我爸,看到姐這張和姐的爹有三分相像的臉就情難自、禁?呸呸呸!岑萌忍不住噴自己,越發覺得自己腦補得不科學了。
老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就是說小孩不靠譜,還是大人穩妥。就在仨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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