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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已顧不得對手只是個年輕晚輩,出手就是殺招。面對著淩水峰辛辣迅捷的長劍,司徒空似乎渾不在意,雖然他沒有任何還招之力,但躲過淩水峰的辣招,還不是大的問題。
淩水峰更是怒火上衝,狠狠道:“怎麼,看不起老夫?不屑接招?”司徒空躲避的餘暇還能回話:“非不屑也,實不能也。凌大俠什麼武藝?我一個小輩如何能擋?”淩水峰看他口上自稱晚輩,臉上卻總是有那麼一抹類似譏笑的笑容,認定他是譏嘲自己,下手更不留情。
淩水峰成名幾十年,德藝雙隆,德行固然沒人能夠指摘,武藝更是驚人,此番全力以赴,不出十招,司徒空已大感吃力,只覺對方的劍招越來越快,出招的方位更是鬼神莫測。一旁觀戰的卓越然心中為司徒空擔心,雖然不認得司徒空,他對之卻有些好感,不想他在淩水峰的劍下受傷乃至身亡,有意出手幫忙,卻苦於一時找不到好的理由。
眼前戰局此時出現了變化。淩水峰本是一劍刺向司徒空胸膛,司徒空向後側身躲避。不料淩水峰突然改變劍勢,身子朝左前滑出,沉肘翻腕,劍尖直往司徒空後頸刺去。這一擊匯聚淩水峰必生學劍精華,眼見司徒空是避之不過,要慘死劍下。
卓越然心下對淩水峰下此辣手大為忿然,只是局勢變化太快,自己已經對避免結果無能為力。
生死關頭,卓越然只覺眼前有個身影閃過,淩水峰已感覺有雙手握住了自己握劍的手,他這一握,竟使得淩水峰手中長劍再不能前進一分一毫。司徒空眼疾腳快,好險躲過一劫,還不拔腿走人?
握住淩水峰手的人連忙說話:“義父,是我,西月。義父手下留人。”
緊接著就是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你個賊偷兒,人家救了你,也不說聲謝,就想跑路?”
來的人正是江西月花解語夫婦。
被花解語擰著耳朵的司徒空忙忙說道:“花姐姐,你是我親姐姐好不好,趕緊放開啊您。咱們有話好好說。”
這一邊,淩水峰已收回長劍,看著自己的乾女婿微笑,又向江西月介紹卓越然:“西月,這位是正氣閣閣主卓越然,你認識認識。今晚若是沒了他,老頭子的面子載的可就大了。”
卓越然道:“不要在這裡說話,都進屋吧,讓蕭莊主好好招待咱們。今晚他就別想睡覺了。”江西月奇道:“咱們在這裡的動靜不小啊,怎麼就沒見到一個弄蕭莊的人?”卓越然笑答:“是我跟蕭莊主說的,讓他不管今晚他莊裡出什麼事,都不要干預。”江西月也笑了:“那他們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但有人沒有錯過,那個人就是刺客鳳凰人,他現在在莊外一顆大樹樹梢上站著。其實今晚他有過一次絕佳的刺殺機會,機會就在淩水峰和司徒空交手的時候。他看得清楚一旁卓越然的反應,他敢肯定假如沒有江西月出現,卓越然一定會出手分開兩人,而卓越然出手那一刻,就是他的機會。所以當出手的是江西月時,他很有出手殺了江西月的衝動。他沒有,因為殺手永遠冷靜,殺江西月誰會給錢?
他有足夠的耐性,等待第二次機會到來。
五月十三。陰天。諸事不宜。
從上午開始,蕭白就在弄蕭莊的大堂坐等。
家丁來報:鬼府薛夏求見。
起身出門相迎同時,蕭白令人去請卓越然淩水峰江西月等人和蕭蝶。司徒空其實昨晚就應該離開的,但他沒有,可能是留下看熱鬧。蕭白沒拒絕,多一個人於他沒有什麼不好。
薛夏進到大堂,看到卓越然諸人,臉色有些變化。他給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個屬下悄悄使了眼色,要他們提高戒備。司徒空眼尖,看到了薛夏的眼色,笑道:“這位仁兄不要害怕,至少我是不認識這位蕭莊主的,更不會為他出頭。今日在此,小爺就是來看熱鬧。”薛夏頓時大感窘迫,訕訕著不知該說什麼。
蕭白走前一步,道:“我先給薛老弟解釋下為什麼會有這些人在此,老夫請他們來,別無他意,只是請他們做個見證。”接著逐一介紹廳上眾人。
除了花解語,餘人都是江湖上的風雲人物,薛夏一一見過。
虛禮過後。蕭白直向站在大堂角落的蕭蝶走去,伸手抓住蕭蝶的左肩,一用力,喝道:“孽障,跪下。”蕭蝶應聲跪倒,“哇”的一聲哭出來。
蕭白回過頭對薛夏道:“一切事情,都是由這孽障引起,是她傷人在先,才引出後面的事情。對於她傷人的事,薛老弟的手下張放說過,要她當面賠禮道歉方可瞭解,我稍後就會讓她去致歉。對於此事,薛老弟覺得這麼處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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