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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越然和淩水峰被他邀來做見證,但並沒有聽他說過所為何事,所以江西月幾人也不知曉。這時聽蕭白的說話,大概猜出了部分事實,也知道還有下文,都靜靜等待。
張放拿不準蕭白的用意,只是點點頭。
蕭白繼續道:“因為她的事,使得老夫做出了一生最大的錯事。”將傷了張放的事簡略說了。又道:“哎,都怪老夫對她太過溺愛。但一人做事一人當,人畢竟是為我所傷。”說到這裡,蕭白迴轉身,走到中堂下面的八仙桌旁,左手拿起早就備好的一柄長劍,又回頭對看著卓越然等人道:“以下的事,就請幾位做個見證。“抬頭直看著薛夏,道:“是我用右手傷的人,老夫留它還有何用?就用它向張放老弟賠罪了。”話音滄桑。話一完,左右長劍高舉,就要向右臂砍去。
眼看著劍身將及於右臂,沒有一個人阻攔。蕭白後背冒出了汗珠。電光火石間,他一狠心,左手力道不減,長劍仍然直直砍去。
第三章
出手的是卓越然,出手前,他已判斷出蕭白是真心斷臂,因為蕭白左手力道在整個過程裡沒有任何減弱。他的右手捏住蕭白左手的脈門,蕭白全身就沒了力氣。蕭白會有這種反應,除因卓越然功力精湛外,也有本人的因素。在被拿住脈門那一刻,蕭白在心中長出一口氣。戲,終究沒有演砸。
卓越然拿住蕭白脈門後,身子自然旋轉,面朝背門的薛夏而立。
此刻,就是此刻。
刺客的此刻。
一道白光自院中一棵樹上射出。
是一道劍光。一道夜空流星般迅捷絢爛的劍光。
在這道劍光面前,已沒人再在乎持劍的人。在這一刻,人與劍沒有了分別。你可以說人就是劍,也可以說劍即使人。鳳凰人的劍法就名為“化蝶劍法”,取自一部古老的書《莊子》。
其實這並非一個很好的機會,甚至不如昨晚那個好。但刺客不單要懂得尋找機會,更要及時把握機會。誰敢說接下來會有更好的機會?
這一劍的速度,卓越然躲之不及,淩水峰江西月等高手也救之不及。
不過畢竟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因為這裡還有一個司徒空,輕功天下無雙的怪盜司徒空。
攻擊之前,鳳凰人已仔細計算過屋中的人,也考慮過司徒空的輕功。但他認為這份輕功只能用在追擊他上面,司徒空本人武功不高,根本無力化解他那一劍,相反,凌江二人卻是有力無速度。即便事後司徒空追上他也無足慮,司徒空是他的對手嗎?
他只忽略了一點。任何一點失誤,都會使一次完美刺殺以失敗告終。
他忽略的是:司徒空加上卓越然便可以化解他那化蝶一劍。
司徒空清楚自己的分量,所以他沒有愚蠢到嘗試化解。他把自己當成一件兵刃,整個人以更快的速度朝空中的刺客撞去。他知道不可能撞上,他這一撞,只是要給卓越然爭取一丁點逃命的時間。至於能不能夠逃的了,就看卓越然造化了。
卓越然不看造化,他只看自己的實力。
一丁點的時間,已經夠他化解危機,轉為攻擊。
鳳凰人的反應也是驚人。司徒空的一撞,不過是讓他稍微變了些方向,此時,他反而整個人又向空中的司徒空撞去。藉著相撞產生的反力,他輕飄飄的離開弄蕭莊。
被撞的司徒空落在了地上,他也不站起來,笑著罵道:“他奶奶的,這是誰?”
蕭白喝道:“來人,還不去追?”
淩水峰給他一個白眼,道:“不用了吧蕭莊主,你追的上?”
寫來漫長,此事的發生,不過是轉眼之間,堂上薛夏等人只覺尚未反應過來,事情就發生,然後結束了。
弄蕭莊的一個下人匆匆忙忙進來大堂,覺出氣氛異樣,不敢多看,徑直走到主人那裡,稟報道:“莊外有人求見,說……他也是鬼府的人。”
薛夏見到來人,只交談幾句,變了顏色。走到堂上人面前,道:“蕭莊主,只因發生了突然之事,小可現在要馬上告辭了。”
蕭白驚道:“什事如此急?那我們之間的事……”薛夏苦笑道:“今日見了蕭莊主的為人,小可實在欽佩。只是,這件事現在已經不是我能夠做主的了。張放死了,現在我要回到鬼府,一切事情要待我們府主定奪。“
聽說張放不治身亡,蕭白登時出了一身冷汗。今日的戲算是白演,明日的事無人知曉。鬼府的鬼聖神鬼莫測,誰知道他會怎樣處理此事。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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