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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信念也來自於我本人作為一個美國人的經歷。
我是肯亞(Kenya)一黑人男子和堪薩斯(Kansas)一白人女子的兒子。我在白人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撫養下長大成人。外祖父度過了大蕭條時期,二戰期間在巴頓(Patton)的部隊服役;外祖父赴海外服役期間,外祖母在萊文沃斯堡(Fort Leavenworth)一個轟炸機裝配線上工作。我曾在美國一些最好的學校就讀,也曾在全世界最貧窮的國家生活過。我與一美國黑人結婚,她身上流著奴隸和奴隸主的血,我們又將這一血統傳給了我們的兩個寶貝女兒。我有各種族和各種膚色的兄弟姐妹、甥舅叔侄和堂兄表妹散居三大洲。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在全世界任何別的國家都不可能有我這樣的經歷。
這種經歷並沒有使我成為最符合標準的候選人,但在我的基因裡烙上了這樣一種觀念:這個國家超越了其各組成部分的總和——縱有萬千之眾,我等實為一體。
與預期的情況相反,在這次競選活動的第一年,我們發現美國人民多麼希望聆聽呼喚團結的聲音。儘管有人總會純粹透過種族的過濾鏡看待我的候選人地位,我們還是在一些白人比例最高的州贏得了引人注目的勝利。在至今依然飄揚著邦聯旗幟的南卡羅來納州(South Carolina),我們建立了美國非洲裔和美國白人的強大聯盟。
這並不是說種族問題沒有成為競選的一個議題。在競選的各個階段,有些評論員或認為我“太黑”,或認為我“還不夠黑”。在南卡羅來納州舉行初選前的一星期,我們看到種族緊張關係激起的漣漪。新聞媒體從投票後民調結果中竭力搜尋種族分化的最新證據,不僅涉及白人和黑人,而且涉及黑人和棕色人種。
然而,近兩個星期,競選中有關種族問題的討論出現了特別重大的分歧。
根據其中一種有代表性的意見,我們聽到有人以暗示的方式說,我參加競選在某種意義上是平權計劃(affirmative action)的一種實踐,純粹以自由派人士希望廉價獲得種族和解的天真願望為依據。根據另一種有代表性的意見,我們聽到我以前的牧師傑裡邁亞?賴特(Jeremiah Wright)用煽動性語言發表的言論,其觀點不僅有可能擴大種族分歧,而且有損於我國之偉大和美德,自然引起白人和黑人兩方面的不滿。
賴特牧師引發了這樣的爭議,我已經用毫不含糊的語言批評了他的言論。然而,對某些人來說,一些使其感到困惑的問題仍揮之不去。我過去是否知道他有時激烈地批評美國的對內、對外政策?當然知道。我在教堂聽他佈道時,是否曾聽到他發表會被認為有爭議的言論?聽到過。對他的很多政治觀點,我是否有強烈的不同看法?一點不錯——我可以肯定,你們中間的很多人也曾聽到你們的牧師、神父或拉比發表你們十分不同意的觀點。
更完善的聯邦(2)
但是,引起最近這場風暴的言論不僅僅具有爭議性,也不僅僅是一位宗教領袖對其認為的不公正大張撻伐的行動。更重要的是,這些言論以嚴重扭曲的方式看待我國——認為白人種族主義盛行,美國的不足之處被無限誇大,美國一切眾所周知的好的方面被無限貶低。
為此,賴特牧師的言論不僅是錯誤的,而且會製造分裂,在我們需要團結的時候製造分裂;在我們需要同心同德解決一系列極為重要的問題的時候借種族問題發難——這些問題包括兩場戰爭、恐怖主義威脅、經濟下滑、長期的健保危機和有可能造成嚴重破壞的氣候變化等。這些問題既不是黑人的問題,不是白人的問題,不是拉美裔的問題,也不是亞裔的問題,而是我們大家面臨的共同問題。
鑑於我的背景、我的從政經歷、我明確表明的價值觀和理想,毫無疑問我批評上述觀點的宣告對某些人來說仍不足為訓。他們可能會問,我為什麼原來就與賴特牧師聯絡在一起?為什麼不參加別的教會?坦率地說,假設我對賴特牧師的瞭解完全來自電視和You Tube反覆播放的那些佈道錄影,或者假設“三一聯合基督教會”(Trinity United Church of Christ)的實際情況完全符合某些評論員喋喋不休的諷刺性描述,毫無疑問我也會有差不多類似的反應。
但真實的情況是,我對這個人的瞭解不僅如此。我在20多年前首次見到的這個人引導我信仰基督教,教導我有責任相互愛護;有責任照顧病弱,扶助窮人。這個人曾作為一名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為國效力;曾在美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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