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公司。
前往海寧住處的路上,我買了兩個雞腿便當,看到對街的招牌,我搖頭輕笑,最後還是過去買了一份薯條,還有她特別指定的“大杯可樂”。
趕到她住的地方時,已經快九點了。
尤其看到她縮在沙發上,等我等到睡著,我內心的歉疚不在話下。
“海寧,醒醒。”我蹲在她身側,輕拍她。
她低哼了聲,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朝我綻開一抹笑。“你來啦!”
“嗯,對不起,來晚了。”
“沒關係,有來就好。”她沒指責我半句,彷佛只要有看到我就很足夠,這讓我的愧疚感更是蔓延得無以復加。
“你餓了吧?我買了雞腿便當——”還沒說完,她已經相中她的目標——眼捷手快地劫去一整包薯條。
“哇,這算補償啊?那沒有關係,你下次可以再更晚一點。”
我奸笑地睇她一眼。“你乾脆說我不來更好。”
“讓你發現啦?”她呵呵輕笑,嬌憨模樣,像個純真的小女孩。
“謝謝你哦!原來我的地位不如一包薯條。”虧我還內疚得要命。
她只是漾著笑,淺淺的,帶著不為人知的甜蜜。
“你也吃?”她遞來一根薯條,我咬掉,並且順手抽走她手中的那一份,鐵了心不理會她扁嘴的模樣,將便當放進她手中。
“先吃完再說。”
“我又不是豬!”她悶悶地低噥,我假裝沒聽到,抽出免洗筷,順手將蘿蔔絲挑過來,苦瓜也一併挾來,再將我這裡的蝦仁炒蛋撥過去。
她盯著我的動作。“你還記得我愛吃什麼……”
我動作頓了下。“快吃!話這麼多。”
吃完飯,我送她回醫院換藥,醫生說復原情況良好,要我放心。
再送她回家,將近十一點。
天,我快陣亡了。
昨晚凌晨三點才睡,七點起床,算一算不過才睡四個小時。
一倒進沙發上,就再也不想移動。
“予默,你還好吧?看起來好疲倦的樣子。”她關心地探問,我則是低哼一聲充當回答。
“那你要不要在這裡睡一晚……”
“不了,我等一下還要回家。”有份資料明天開會要用,今晚得搞定。
“那我去幫你煮杯咖啡提神,不然你這樣開車好危險。”
“嗯。”我垂下沉重的眼皮,只打算小小的閉目養神一會兒,沒想到不知不覺就陷入半昏睡狀態。
我睡得其實並不安穩,除了沙發沒床舒適外,可能也因為陣陣飄來的咖啡香一直刺激著我的末梢神經。
輕輕柔柔的撫觸,像是微風拂掠一般,現實與夢境交替,我一時分不清,只是安適得想睡——
溫軟的觸覺落在唇際,柔甜而溫存,那曾經是我最眷戀的情懷,好似與她唇齒相依時的魂痴意動……
不,這不是夢,是海寧,她在吻我!
頓時,我意識完全清醒過來,睜開了眼,對上她近在咫尺,泛著水意的雙眸。
我們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唇貼著唇,眼對著眼,交融輕淺的氣息。
一秒、兩秒、三秒……
“我去端咖啡。”她退開,神態比平日稍慌,跳開時行動不便的腳維持下住平衡,我只是憑本能的張手一攔,緩和她傾跌的衝撞力,卻抓不住重心,跌在她身上。
她定定地,與我凝眸相望,而後,張手攬下我,將唇迎上——
意識,一片麻。
無法掙開的,不是她輕淺的擁抱,而是揪緊了心的不知名力量。
我將唇,貼得更深,綿密深纏。
這一回,我是真的失去思考能力。
那杯咖啡,我最後還是沒有喝成,但事實上,那晚,我不用藉助任何物品提神,就已經註定失眠。
體力、精神嚴重透支下,隔天頭疼得厲害。
我照常去上班,讓一連串的忙碌,幫我理所當然的不留空檔去思考難以釐清的混亂思緒。
每個見到我的人,第一句話都是:“你臉色很差,要不要休息一下?”
微笑搖頭,是我一貫的回答。
主持完一場三個小時的會議,我已經虛軟得幾乎站不住,跌回椅中時,腦子一片昏沈,只隱約接收到此起彼落的驚呼聲,以及秘書的一句訝喊:“天!好燙,都燒成這樣了還能撐到現在,真是意志過人……”
意志過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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