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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解!
天痴道長知道小船飄海抵岸,頗需—段時間,遂向上官靈說道:“你師傅與‘南筆’諸葛逸頗為投緣,他們不來東海,下月共赴‘廬山小天池’之會!你是怎樣來此?常碧雲呢?可知你方百川師伯,出了事麼?”
上官靈聞言不禁吃了一驚,急急問道:“我方師伯出了什麼事?”
天痴道長未答上官靈所問,轉向醉頭陀說道:“醉和尚,你還記不記得‘北溟老怪八指飛魔’?”
醉頭陀愕然說道:“‘八指飛魔’司空曜,昔年不是被諸葛逸的‘驚神筆’點破一身‘玄陰氣功’,成為廢人了麼?”
天痴道長點頭說道:“世間事就是這羊難以預測,老魔頭昔年敗在諸葛逸筆下,廢去一身武學!不知他有甚奇逢?居然重行練就‘玄陰氣功’,並邀約‘鳩杖神翁’談白水,作為臂助,合創什麼‘玄陰教’,期與‘笑面閻婆’孟三孃的‘羅剎教’聯手,對抗‘乾坤五絕’!”
醉頭陀喟然嘆道:“一干魔頭均欲互相聯手,對抗‘乾坤五絕’,而‘乾坤五絕’以內,卻仍頻起意氣之爭,就拿這次莫名其妙的‘長生磯’一會來說,起因不過為了一點極小閒事,竟弄得‘奪魂旗’要鬥‘北劍’,‘北劍’不服‘奪魂旗’,連我這平素極少妄動無明的醉和尚,也與蒲琨老兒糊旦糊塗地較上了勁,若不是這鬼靈精似的娃兒,設法解圍,兩人之中,總要毀上一人!群魔亂舞,世劫方多,看來我們閒散了近二十年,如今又該忙碌一陣的了!”
天痴道長也自慨然點頭,轉面對上官靈說道:“你方師伯不知何故與‘玄陰教,內人物結怨,途中與我相逢,略談你與常碧雲,私下呂梁,潛來東海之事,便被人設計調開,用迷魂暗器迷倒擒去!我雖然收拾了兩名‘玄陰教’下小輩,問出人被劫往勾漏山‘玄陰教’主壇,但因急於到東海‘長生磯’赴約,不及往救,遂命那兩名小輩,傳語‘八指飛魔’司空曜,及‘鳩杖神翁’談白水,不許對方百川有絲毫危害,三月之內,我親自到他‘玄陰教’內要人,所以暫時不必為他著急!我方才問的常碧雲呢?她不是與你一同潛來,卻了哪裡去了?”
上官靈目光中,流露一種憤怒之色答道:“我雲姊姊巧服‘三葉仙蘭實’,被‘羅剎教笑面閻婆’孟三娘,搶去作徒弟了!”
天痴道長聞言頗出意外,愕然說道:“‘三葉仙蘭實’,再加上‘笑面閻婆’一身絕學,倒也算得上是常碧雲的罕世奇遇!但‘羅剎教’究非正途,還得跑趟羅浮山‘萬梅谷’,設法救她出來,不過不必忙在一時,只不令她陷溺過深便了!你這娃兒花樣真多,從哪裡找來百年的‘三葉仙蘭實’?又怎樣來到‘長生磯’上?”
上官靈笑道:“我捱了‘北劍’蒲琨一掌,他一面替我醫傷,一面把我帶到‘長生磯上’!”
說到此處,見天痴道長猶似不解,遂把自己與常碧雲,瞞著方百川私下呂梁的一路經過,詳述一遍,卻遵從“洞中老人”之囑,將那密穴奇逢,學得“冤沉海底”“恨滿心頭”兩招的一段情節隱去。
天痴道長聽說上官靈服了“三目蟾蜍”元丹所化豎目,全身百穴已通,連在涼州所受“奪魂旗”“分經錯脈”之害,也自然消解,不由又代他高興,又略覺懷疑,替上官靈微一揣摩,點頭笑道:“你所說不錯,如今真力之強,雖尚不足與‘北劍’、‘奪魂旗’等人物抗衡,但在同輩以內,已無敵手!這位‘百草老人’凌慕農,惠你至多,他日應該好好答報!”
上官靈本就頗為感激“百草老人”,自然連連點頭,天痴道長又向醉頭陀笑道:“我記得二十年前的‘奪魂旗’,只是行為怪僻,並不兇殘,如今怎會變得這般歹……”
上官靈介面道:“據我適才與他動手寸所體會情形,這‘奪魂旗’並不歹毒!目前種種事實,都證明了‘奪魂旗’共有兩個,一真一假,一善一惡,今天在‘長生磯’出現的‘奪魂旗’,是好‘奪魂旗’,玉門關外祁連山頭所出現的‘奪魂旗’是壞‘奪魂旗’,但我還搞不清他們究竟誰真誰假?”
天痴道長向醉頭陀呵呵笑道:“‘乾坤五絕’之中,論武學各有專長,難分上下,但名頭方面,‘奪魂旗’確較響亮!如今居然會鬧起雙包案來,你這個整天泡在酒裡的醉和尚,好像與他交情不錯,可知道其中究竟麼?”
醉頭陀好大半天不曾喝酒,被天痴道長一提,酒蟲又在喉中亂爬,舉起葫蘆,咕嘟嘟的一連幾口,引袖拭去嘴邊餘瀝,呵呵笑道:“我們‘乾坤五絕’以內,‘西道東僧南筆北劍’四人,雖然氣味不盡相投,但彼此間總有數面之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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