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的傷口》,新京報2006年4月27日)
物理學家米哈伊爾?馬利科的判斷,為凌滄洲先生判斷清朝對中華文明的劫持提供了思想上的啟發:清王朝就是中國的“切爾諾貝利”,清朝幽魂,就是中國的“切爾諾貝利”後遺症。
中世紀的中華文明之所以衰敗,不僅與中華文明本有的文化基因的缺失有關,與宋後的異族入侵,也大有關聯。尤其是清朝的文字獄,就是中國的“切爾諾貝利”高潮。誰在看到朋友、親戚因為吟一首詩歌、編個字典、收藏一副字畫或書而遭到砍頭的命運後會不感到恐懼?誰在看到朋友的妻子、兒女被髮配給黑龍江披甲人為奴,祖先被刨棺、挫骨揚灰後,還敢亂說話而招致禍患?
清朝已經給這些奴隸們生存的權利了,但不包括言論的權利。
凌滄洲先生覺得很奇怪:許多俄國的文豪都譴責蒙古人的奴役對他們國民性的傷害,而中國的諸公對此卻很漠然。反之,謳歌清朝的小說、電視不絕如縷,好一派“反把他鄉當故鄉”的戲劇場面。
心理上的後果是毀滅性的,許多人已經或者終將死於清朝的文字獄和文化上的強力洗腦,至少,那些熱捧清朝王權和朝廷的人是這樣。
雖然,清王朝的實體已經消亡,但是,康雍乾臘肉的神話仍然迷惑了不少人,荼毒了不少人,影視劇的推波助瀾也難辭其咎。然而,天道昭昭,總有一些不甘受迷惑、不願聽謊言的人會去尋求真相,傳播真相。
“達摩東來,只要尋一個不受人惑的人。”
凌滄洲先生不敢說自己已然不受惑,但是,敢說自己願與無數不願受惑的人一道探求事物的真相,追溯中國先民們苦難和不幸的根源,即使這傷口讓人不忍正視,但仍然勇往直前。
中國歷史的謊言與真相:羅馬與長安 玻璃籠子裡的下半身
領袖們的西門慶綜合徵上陽人,紅顏暗老白髮新。
綠衣監使守宮門,一閉上陽多少春。
玄宗末歲初選入,入時十六今六十。
同時採擇百餘人,零落年深殘此身。
——白居易《上陽白髮人》嘿,生活在汗臭垢膩的眠床上,讓淫邪燻沒了心竅,在汙穢的豬圈裡調情弄愛……
向上天承認您的罪惡吧,懺悔過去,警戒未來;不要把肥料澆在莠草上,使它們格外蔓延起來。
原諒我這一番正義的勸告,因為在這種萬惡的時世,正義必須向罪惡乞恕,它必須俯首屈膝,要求人家接納它的善意的箴規。
——莎士比亞《哈姆萊特》玻璃籠子裡的下半身1998年秋天,是人類性權力史上的重要時刻。美國的政治家、媒體人士、普通民眾都把目光緊盯在克林頓的下半身和“小腦袋”上。他們美國的“國長”比爾?克林頓先生的“小腦袋”是否亂動到足以違法的地步,“國長”與小蜜莫妮卡?萊溫斯基的性過程究竟如何,“國長”是否濫用性權力、濫用公權力謀一己之性享受,“國長”究竟有沒有撒謊……一切都已進入他們的審判程式。
在2005年,小布什說:“人類的文明進步就是把權力者像獅子一樣關入籠子,現在我就在籠子裡面和你們說話。”可以說,1998年,美國的統治者不僅被民主、自由、人權的體制關入了籠子,連他們的下半身和“小腦袋”都關入了玻璃籠子,既不能用權力來交換性賄賂,也不能用權力來交換性服務。
這是自由民主的力量,當然自由民主不是萬能的,像肯尼迪、密特朗這樣的花花公子,西方的準西門慶,就巧妙地逃脫了新聞自由、權力制衡的點射,肯尼迪與夢露的性事是否建立在濫用權力的基礎上,我手邊沒有相應的證明材料,至少密特朗看上去比西門慶毫不遜色,以下是一位學者的描繪——一個相貌堂堂的政治家,一個活躍熱情的男子漢,怎麼不叫女人心動。密特朗又偏偏是個多情的種,他喜歡女人,哪怕再忙,只要他心儀的女人有約,他總能擠出時間來。密特朗從不諱言這一點,他周圍很多人都知道他的這句話:政治在我的生活中並不佔第一位。在密特朗死後,他的一個助手寫了一本叫《左行》的書,把他描繪成風流成性的人,曾經一個晚上分別和三個情婦偷情,還和中東某國的王后幽會。上世紀60年代初,密特朗邂逅18歲的安尼小姐——巴黎羅浮藝術學校的高才生。安尼的父親是法國的一位著名實業家皮埃爾?潘若,密特朗是應潘若先生之約,到潘府赴宴見到安尼的。兩人很快陷入情網。密特朗是有婦之夫,這一點叫當地名門潘若一家難以接受。好在總統有了權力。這位新任法國總統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