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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一個人。帶著深深的歉疚。深深的悔意。雖然她不想承認。
煙她是不吸了,主要是她不適應。煙為西貝而吸,不知不覺就戒了,為何西貝卻還是戒不掉呢?
她現在染上喝酒。她睡不著時,她就喝。此刻,她從她的書櫃衣櫃兼用的大櫥裡取出一瓶深藏的葡萄酒。斟滿在一隻咖啡杯裡。咖啡杯,是師父季哲送給她的一套咖啡杯中的一隻。她用記號筆做過標記,專用飲酒。
小艾喝酒不為作樂,只為飲恨,只為忘卻。她喜歡一飲而盡。在一飲而盡的速醉裡,看不到生命苦短,不用數清,有幾個雙飛夢,又有多少單飛夢……待她眼角沁出淚珠時,孤獨、寂寞、難過就溶解在沉沉的夢裡。
曾經同路人,本應相廝守。但塵緣不解風情。臺上卿卿,臺下我我,愛有還無。說什麼來生雙雙,來世對對,只恨了今生看不到!
風清14
小艾早晨一醒就快到8點半了。她懶在床上,後悔昨天答應董鬱去游泳的事。
也有點懶得見董鬱這個漂亮的老鄉。
說心裡話,這麼大熱天的,呆在辦公室的中央空調下,進行業務訓練,其實要比在外面曬皮舒服多了。
唉,君子一諾唉!壓死人。
杜月笙說過,人生在世,就活三個面:臉面、場面、情面。
小艾特別注意這三個面。比如,這次,她為著自己對董鬱的這三個面,就惱了師父的三個面。三面難活哈!
去,還是不去?當然不去的好。但是,董鬱會在地鐵口傻等多久呢?要是那樣的話,她小艾可真不道義。
哎,她決定啊決定,直磨到班車發動了,才衝上車。撿了個空位,坐上去。喘口氣,側臉看窗外順便看看旁邊何許人。這一看,她就覺得碰鬼了。怎麼又是師父季哲?
師父季哲帶著個黑墨鏡。臉很正。根本不在乎身邊坐什麼人的樣子。、
招呼總得打吧,誰讓小艾是徒弟。小艾清清嗓子:喂,師父,你好。
季哲冷冷地說:嗯,你好!
小艾真想一個蹦子換地兒。但她忍住了。畢竟新環境,孤家寡人的,今後還要生活,還要相處。她裝溫和:嗯,師父,您也出門啊?
季哲不睬她。他靠椅背上,像已打上盹兒了。小艾看不清。
師父突然這樣對他,她很憤怒。但她裝平靜。裝沒事兒。心裡唸叨:這日子,今後可怎麼過?
班車到了新客站,小艾匆匆對身邊的師父說: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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