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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用著詫異的眼神看向陸安道,“你怎麼知道傷我的人是他?”
陸安看了他一眼:“我知道的多了,你也別奇怪,先忍著點兒疼……”
話聲一頓,驀地指尖挑動,已點中在公子錦左胸乳下三分穴道。
公子錦“啊”了一聲,全身已動彈不得。張口待要說些什麼,才知欲言不能,敢情是已為對方點了啞穴——但是,此番作為與醫治體傷應屬無關,卻又為什麼?
“小夥子,先忍著點疼,死不了。”陸安慢條斯理地挽著袖子,臉色陰晴不定:
“剛才你不是對我有所懷疑嗎?現在該我對你懷疑了。”
說時,他已順手自對方身上抽下了那條內藏書信的腰帶,公子錦頓時全身一震,起了一陣顫抖,喉嚨中由於過於激動,發出了“剋剋”的聲音。
“你不用著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只是證實一下你的真實身份而已。”
一面說,已把那一封藏匿於束腰裡的秘函取了出來。
前文曾敘及,這封密函,乃是延平郡王鄭氏致交大明三太子的密件,且書有“公子錦肅陳”字樣,信封騎縫處皆為火漆所封,蓋有印信,可以理解,自是極為重要。
公子錦之所以顯現出如此緊張自然是與此有關,若是陸先生貿然把書信開啟閱看,那便將犯下了他心目中不可饒恕的大忌,雙方勢難再與和平相處,一切將是不堪設想,由於密札的曝光,他亦勢無顏返見延平郡王,也只有一死以報郡王對他的知遇大恩了。
是以,公子錦所顯示的眼神、神情,竟是如此的焦急、急迫,甚而涵蓄著“祈求”
的意味,祈求著對方萬萬不可開啟閱讀的強烈意願。
所幸,陸安也同他的女弟子徐小鶴一樣,並沒有拆閱之意,只是反覆地檢視這封密札的外表,像在判斷著它的真假。
最後,他總算取得了認同。
“不錯,這是延平郡王的親筆密件……你既蒙託如此重任,當然不是泛泛之流。”
說時,他隨即把書信按原樣疊好,放入束腰之內,同時右手拂動,勁風過處,公子錦但覺身上一鬆,先時被點置的穴位,已被解開。
“你——”公子錦忍不住衝口問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陸安用手捋髯,微笑道:“只是證實一下而已,這麼看來你便是公子錦了?”
公子錦冷笑了一聲,頗為不悅地把頭轉向一邊。
陸安道:“你的真實身份,對我來說遠比這封書信的真偽證明更有興趣——”
公子錦聽到這裡,忍不住霍地轉過臉來,奇怪地向他看著。
陸安笑得更神秘——
“現在請你告訴我,公天羽是你什麼人?”
公子錦又是一驚,在陸安眼光催逼之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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