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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奶漬,笑了笑,問到,“複習的怎麼樣?”
“我先問你的,你當然要先回答。”唐卡眉頭微皺,顯然不打算回答餘丹提出的這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說來話長……”餘丹臉上的笑容僵硬而勉強。
唐卡和餘丹相對而坐,在咖啡廳哀傷的小提琴樂曲的伴奏聲中陷入了有些尷尬的沉默。
“你現在住在哪?”唐卡問。
“我租了一間一居室,就在這附近。”餘丹有些侷促的玩轉著手裡的馬克杯。
“我送你回去吧。”唐卡的臉上露出善意的微笑,“你不想說的事,我不問就是了,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三八的人。不過,大家朋友一場,你來到我的地盤,我沒理由不罩你是不是?”
餘丹看著唐卡坦坦蕩蕩的眼神,心底湧上一股強烈的歉意。她知道,方才自己本能的退縮和隱瞞必定或多或少的傷了唐卡的心。
4個月,已經足以將她離家出走時內心澎湃的熱血徹底冷卻到冰點。
這個有山有海有櫻花的城市,從小到大便是餘丹的心之所向。所以,當她帶著少的可憐的行李,趁著夜色溜出家門,來到北京火車站的時候,看著牆壁上閃爍的公告牌和地上打著地鋪呼呼大睡的農民工,她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決定了自己要去哪裡。
排隊買票,等待列車到站,上車,這一切都出奇的順利。
當火車搖晃著,緩緩南下,天空也漸漸泛起了魚肚白的時候,餘丹靠著車窗,看著熟悉的樓房和天空逐漸後退,她下意識的撫了撫依然扁平的肚子,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
她默默的對自己說:餘丹,以後的日子,你一定可以的,因為你不是一個人。
第三章 手術
深夜,餘丹獨自趟在沙發,一邊看小說一邊等唐卡回來。
相比唐卡在自己人生最孤立無援的時刻帶來的雪中送炭,她深知自己能回報給她的的確少的可憐。可能只是一個洗好的水果,可能只是睡前一杯溫熱的牛奶,可能只是她晚歸時一直等候到深夜不曾熄滅的燈光。
餘曉亮原本已經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卻感到肚子一陣絞痛,他躺在被窩裡咬著被角,本想忍耐下去,不想吵到餘丹休息,但無奈這絞痛竟然越來越厲害,不一會兒,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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