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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二胎。剛驗出有寶那一刻,激動,主要是因為好玩兒。拿著兩道槓的驗孕棒,死活有點不相信,雖然知道是,可另一個聲音又在懷疑。從來沒經過這事兒呀,萬一。。。不是呢。。。
但好歹還有點理性。告訴他和蜜友,若無意外,過10月這世上就來個新新小人。
我一方面覺得很有趣。一方面不敢怠慢地好吃好喝伺候著自己,主要是伺候著肚子裡的不知名的人。至於性別,前三月還想不到這上面,而且也是尊崇自然界的優勝劣汰,萬一。。。所以。。。猜性別還真的為時過早。
每天我看上去挺正常,其實,腦子裡來回翻騰,忙著消化“肚子裡有個人”這個事件了!
如果能挺過前三月,那就意味著,肚子裡的人已經有胳膊有腿兒,小模樣也已具雛形了!多奇妙多震撼!
我在日曆上畫了82個紅心,每過一天就塗掉一個,等到這些紅心全塗完,三月十二週就滿啦。
。。。。。。
說快也快,說慢也慢,不知不覺紅心畫完了。我正式去醫院做圍保了。
社群那些證啊錢啊早交過了,他們那一向只管收錢,說是檢查,其實扯淡,B超機老掉牙連影象都不出清,一張小床上鋪一塊藍色的手術用紙應付一下就算完事兒了。
我步履輕盈地走到醫院,找到圍保室,哇,小小屋子擠滿了,檢查的和陪護的,難怪說是生育高峰,一點不假。
好容易排到我了,醫生是個看起來很有經驗的中年女士。她很和藹地示意我坐下,“多大了。。。末次YJ哪一天。。。”問完將本子給我說:“我姓馮,以後,我就負責你的圍保檢查。”
真好,據說做圍保能碰上個好醫師是福氣,好醫師不僅檢查身體,還附帶調整思想,不會說一些讓你提心吊膽的話。
馮醫生說:“先躺床上聽聽胎心吧”。哈哈,好大的聲音,像是火車啟迪。“胎心很好,152,早期會有點快。”
肚子裡的新新小人已經撲通撲通有心跳了,這會兒我才感覺踏實了。 。。
可怕的孕中期,頻繁流鼻血
從小到大,我流鼻血有幾次,大抵都能數出來。可那段時間,真是給我嚇壞了。倒不是擔心自己會怎樣,因肚子裡有個他。總是唯恐鼻血流掉太多,不夠供給腹中胎兒。現在想想,當時的我有多神經質。
不過那陣子,確實蠻嚇人的。
剛開始流還不那麼要緊。偶爾鼻子癢,我就想擤。三兩下就出血,立刻用涼水冰塊覆額頭止血。後來醫生說了,這招根本不管用。交代我下次再流,就舉起不流的那隻手,幸好我是一隻鼻孔出血,不用兩手都舉起來。
大約孕7月時,流鼻血就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課。嚴重時去衛生間都不能低頭,不然就“譁”,往外“噴”。說噴不假。我人坐在馬桶上,而鼻血幾乎衝紙盒下方的牆上了。我能清晰感覺到血汩汩地往外流。
那情景,我每天經歷,但也每天慌。
感覺像是我鼻子裡流出的是輸給兒子的血液。越想馬上止血越慌,越慌越著急越止不住。
忙亂中我就順手抽一把衛生紙捂鼻子嘴上。因為是直勾勾地坐著,所以就由著血往嘴裡灌,稍稍前傾都不敢,更別說低頭了。我總是連哭帶喊叫老公拿冰塊來,有時冰到額頭髮麻,血才慢慢止住。
老公說這都要當媽了,還遇事就著急就哭。誰知道呢,大抵是孕期的女人跟戀愛中的女人似乎一樣,遇點小事兒就脆弱,尤其是身邊有老公這座靠山。
久病成醫,這話一點不假。我就積累了不少止血的方子。也不知管用與否,反正全都以身試法了。
還有一次去公廁,打掃衛生的老太太見我挺著肚子,鼻子還血流不止,急得在旁邊又是遞紙巾(她那紙巾平時賣2毛錢一張)又是出主意:“涼水拍額頭止不住啊?試著拽手指吧”,說完就擄起襯衣袖來拉我手。我心想那靠譜嗎?可盛情難卻,更何況陌生人這樣多少讓人心裡覺得暖暖的。我不抱希望地看著她弄,神了!竟然止住了!老太太笑意盈盈又略帶自豪:“回家多休息,大熱天出來跟個人。”那口氣像是我奶奶。
後來還看過一次醫生,聽說可以手術止血。
結果等了老半天才輪到我,用儀器照了照得出結論:“不能動手術,孕婦不能用止血藥。”“我每天連睡覺都得張著嘴,鼻子完全失效了。”我不死心。“生完孩子就通了”,醫生的話很乾脆而且不容辯解。
這下徹底死心了。
好容易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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