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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那可如何是好,我們老太太已經暈倒了。”
明知她說的是謊話,可東青總不能說既暈倒了,就讓老太太多暈一會兒。他不是三爺,說不出這樣的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喬媽媽“劫走”了譚大夫。
這邊,譚大夫進了福壽堂一瞧,“已經暈倒”的裴老太太正在吃茶,面上還含了三分笑,心裡便明白了她請自己到這兒的目的。
一旁,還有侯夫人方氏作陪。譚大夫恭敬地給二人行了禮。
方氏沒有說話,倒是直接令心腹丫頭蕎安雙手奉上了一個沉甸甸的口袋。
譚大夫覺得自己受了侮辱,見過權貴收買人的,可沒見過權貴這麼不要臉面的收買人。如此一來,更覺得裴天舒是個好人了。
所謂投其所好,還是裴三爺投的更準。
譚大夫義正言辭地道:“夫人這是做什麼,譚某並不曾為老太太診治,怎地現在就奉上了診金?”
方氏覺得他假惺惺,反正也不是真的指望能從他的嘴裡套出點兒什麼來,遂道:“這些金子,買你一句話,老太太問的時候你只說是還是不是。”
言畢,轉頭看向了老太太。
老太太會意,擱下了茶盞,沉聲道:“老身也不怕家醜外揚,老身那個三子和三媳是個並不孝順的。老身前些日子被三子氣病,三媳因為不想來侍疾,哄騙老身說有了身孕。老身本想忍一忍此事揭過不提,可後來一想,就老身三媳那樣的人品,會教出怎樣的子女來。更何況,老身那三子雖然沒娶妻前也是個糊塗的,但至少從不敢對老身不孝。自從娶了那楚氏……唉,不說也罷。是以,老身準備開祠堂,懇求譚大夫站出來指證我那三媳,還我裴家一個安寧。”
這是裴老太太事先和方氏套好的一個說辭,說的那叫一個流暢利落。一手是金子,一手曉之以理,裴老太太盤算的很好。
另一邊,方氏再適時地擺擺侯爺夫人的威風。
“你以為你不說就隱瞞的了?你以為天下就只有你一個大夫?不過是我們老太太心慈,想給你一個機會。要知道,我們建信侯府要是將此事捅了出去……”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譚大夫忽然就想起來了已經過世的譚老太太,他雙拳緊握,一雙不知為多少人探過脈觸感靈敏的手,已經憤怒的沒有了知覺。
老實人譚清的血性被激發了出來,直視著裴老太太:“虎毒尚且不食子,譚某不知老夫人是怎麼下的狠心,竟要逼死自己的兒媳,還有兒媳肚子裡頭沒有出生的孫子。”
譚清比裴天舒還狠,直接將楚氏肚裡必將沒有的這一胎定義成了裴家三房的長孫。
前來報信的嘉榮正好行到了門口,一聽此話,腳下一滑,一頭磕在了門檻之上。
而後不顧眾人的錯愕,她揚起鮮血直流的頭,哭喊著:“老太太,三爺的兒子沒了。”
☆、第13章 三爺太屈才
這肯定是設計好的。
裴老太太忍著想要吐血的心情,篤定地想。
千防萬防,日防夜防,本以為挖了個坑給別人跳,不曾想還是跳進了別人老早就挖好的坑裡。
方氏忍著想要暈厥的心情,懊惱地想。
她實在是想不通,怎麼會又讓三房搶了先機。
其實叫裴金玉說,這真沒什麼好想不通的。方氏一個玩宅斗的和指揮過千軍萬馬的人比心眼,她這不是找死是什麼呢。
可有些人她只要不是死的透透的,無論如何也瞑目不了。
是以,本該驚呼一聲“我的孫兒”就“暈”過去的裴老太太沒有暈,那方氏也就侍不了疾,便相互攙扶著去了風嘯院,跟著去的還有一位方氏悄悄遣人請來的趙謙趙大夫。
至於譚清,老早就隨嘉榮一齊回了風嘯院。
風嘯院裡。
楚氏只是來了月信,作為大夫的譚清還真沒有什麼事能做,卻還是為她把了把脈,寫了兩張方子。一張是產後調養方子,為的是掩人耳目。另一張就是針對楚氏的體質,開出的保養之方。
辦妥了這些之後,譚清又尋來了嘉榮。
嘉榮額頭上的傷口不大,卻很深,他一早就給她止住了血,本來並不需包紮,現下不知他出於什麼心思,愣是將嘉榮的頭包的很是慘烈。
連問都沒問主家的意思,就自作主張地做了,說明譚清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這是徹底的投了誠。
也確實是個識時務的。
廂房裡頭,楚氏正虛弱地躺在床上,眼眶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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