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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龜母的臉上,她從王座上站起來,向左烈走來。
龜母走到左烈面前,用手捧起左烈的臉,淚水在她臉上簌簌滑落。
“你的父王是一個偉大的王,他善良寬容,魂力卓越,統領水火木三族。他離開王位五年了,我無數次用靈龜之甲為他占卜,一直都沒有他的下落。但我相信他沒有死,他一定還會回來的。”
龜母聲音嘶啞哽咽,他看了看左烈身上的血漬,又說:“你身體虛弱,還是先到後殿歇息,我隨後就到。”
龜母說罷,回身一招手,一個侍女走來,把左烈領到後殿,不一會兒,龜母帶領一個侍女也來到後殿。侍女一身白衣,手中託著一個木盤,盤中放著一粒紅色丹藥。
龜母接過盛放丹藥的盤子說:“這粒丹藥,是萬年水參所制,用了丹藥,可以滋養天元,恢復體力,還可以增加千年的魂力。你把它服了吧。”
左烈謝過龜母,服了丹藥。那丹藥入口即化,一股熱氣開始在體內奔騰膨脹,左烈燥熱難耐,眉間魂根時隱時現。不久,遊蕩在體內的熱氣消失,左烈只覺神清氣爽,魂力大增。
第二十六章 戰前迷霧
左烈謝過龜母,龜母又說:“孩子,你本是奧迦大陸的修羅,卻怎麼來到了白溟海域?”
左烈就把事情經過細說一遍,“我來海域,原想要找姑母,躲避神教追殺,不想姑母已經不在,我在海域又遭媸發追殺,無奈才來龜山,尋找龜母相助。”
“我的王子,你來龜山我真高興,你姑母現在下落不明,在戰爭中她還曾率領水族抵禦修羅神教,戰後卻突然沒有了她的訊息,和他一起失蹤的,還有你的叔父,媸發的父親姬尤,我曾為他二人占卜,總也佔不清他們在哪裡,但卦象上顯示,他們身處在一個極其寒冷的地方。”
“極其寒冷的地方?除了水牢,哪裡還還會極其寒冷?可是水牢裡沒有他們二人的蹤影。”
“他們不在水牢,你的姑母已有萬年魂力,水牢無法囚住他們。”
“那他們會在哪裡?”
“我也無法知道,可能在一個極其遙遠的地方,我的占卜術也難以卜出他們的行蹤。”
“一定是媸發讓他們去的,除了媸發,誰還能讓他們去到那麼遙遠寒冷的地方?”
“是啊,媸發雖為王族後裔,可是卻無你父王的寬容善良,他兇殘狠毒,淫靡無度,他在位數年,不知有多少無辜水族遭他毒手,但他魂力深不可測,又在水域各族網羅了強大的勢力,水族眾生怒不敢言。”
“媸發為什麼會有那麼深厚的魂力?我的姑母萬年的魂力,也抵不過媸發嗎?”
“你的祖母去世之前,把她的七千年魂力傳給了你的姑母,你的姑母本來已有四千年魂力,所以你祖母死後,你姑母擁有了萬年的魂力。”
二十年前,媸發雖為王族成員,但他只有兩千年的魂力,他連修煉你們王族的玄功的資格也沒有,但戰後他的魂力突然大增,其魂力現在深不可測,以我對他魂力的感知,他的魂力不在兩萬年之下。”
“不僅如此,他座下還組織了紫衣門,紅衣門,黑衣門,白衣門四門殺手,專門對付對其不忠的水族,這些殺手本來魂力平平,卻也突然魂力大進,有的魂力不在龜靈之下。”
“我懷疑媸發和奧加大陸的修羅神教有什麼聯絡,我已在水族三萬年了,從未聽說水族有什麼辦法可以使人的魂力這麼增張得這麼快,即使我給你用的水參丹藥,你也只能服用一次,再服就不會再長魂力。”
“修羅神教的鬥羅才有四千年以下的魂力,護法和教主也不過就有兩萬年的魂力,修羅神教怎麼能給媸發兩萬年的魂力?”
“我為你父王占卜時,總感到一個強大的力量阻擋我對時間空間的探知,不是數倍於我的魂力,沒有力量可以阻止我的占卜之術。”
紛亂的思緒像藤蔓一樣纏著左烈身體的每一塊血肉,修羅神教到底是什麼,教主是誰?為何這般神秘?他反覆地思索著,修羅神教到底有多強大?衝不破修羅神教的掌控,也許永遠也無法解開這個謎團。
“我母親說我父王的魂力深不可測,我的父王擁有多深的魂力?”
“你的父王天生兩萬年的魂力,你父王的父王死前把自己的魂力給了你的父王,但我從未見你父王使用過魂力,他的魂力到底多深我也不知道。”
“你已經在水域中修煉三萬多年了,為什麼蛇族和龜靈還敢向你挑戰?”
“哎!在原始時候,龜族,龍族和人龍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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