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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走下西峰,龜將押送著左烈,龜靈懷抱古琴,紫雲披風隨風飄展。
一千多年了,龜靈從未見龜母顯露過魂力,她的魂力到底有多深,龜靈也不知道,但有一種信念在她心中瘋狂滋長,她一定能打敗龜母,她才應該是龜族的王。
剛剛龜母令到達西峰,龜靈逆令而行,把二人送往王宮。龜母令一出,不會輕易收回,如果龜母敢要派人攔截,就要讓他們在毒邏琴音下化為膿血。
一陣氤氳的香氣飄來,這香氣龜靈似曾相識,她放眼望去,只見遠處山坡上站著幾個白衣人,白衣人各個身法敏捷,腳踩桃花,輕巧如燕,一路白衣飄飄,來到望天階下。
龜靈不禁放慢了腳步。來人是龜母,一個美貌絕倫的女子,她望著從石階上徐徐走來的龜靈,面色冷峻,傲然而立。
龜靈一步步走下石階。龜母五年未見,依然風采依舊,尊貴威嚴,嫉恨和無名的渴望毒信般刺穿龜靈的每一寸肌膚,龜靈咬牙說道:“我知道你會來的。”
“你該知道,王令一出,不能收回。”
“今天就讓你收回一次。”
嚴霜霧氣般在龜母眼中漫過,她美麗的容貌高貴威嚴。
“昨日蛇族的蛇女派人送來戰書,向龜族挑戰,明日午時在清河邊決戰,勝者為龜島之王,左烈歸她處置,敗者永離龜島,終生不得踏進龜島半步。”
“是嗎?這與我有什麼相干,要決戰你去好了,想要人,休想。這個人是水王追殺的要犯,怎麼能交給你呢?”
“如果不應戰,龜族會被白溟海域的水族恥笑,包括你。”
“如果水王不讓它們笑呢,哪個敢笑?”
“你想替我應戰嗎?”
“為什麼?你不是龜族的王嗎?我為什麼替你應戰?”
“如果你贏了,你就是龜族的王,蛇族離不離開龜島,由你說了算。”
強烈的渴望再次在龜靈的胸中燃燒升騰,千年的怨恨和等待在眼前化成美妙的風景,只等自己一腳踏入。
如果把左烈送往王宮,龜母是姬舜敕封的水母,在水族中威儀數千年,媸發慮及姬舜的威望,也不會隨意廢除龜母的封號。
明日替龜母應戰,勝了蛇族,不僅可以王令龜族,成為龜族之母,連蛇族的去向和左烈都歸自己處置,自己可以留下蛇族,收歸龜族旗下,再把左烈送往王宮,討得媸發歡心,倒是一樁美事。
龜靈問道:“如你怕了蛇族,我自然可以應戰,只是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我給你立字為約,明日如你取勝,我獻出龜王的龜杖,宣佈你為龜族的王,我去到王宮,專事水母之職,龜族之事,永不再問。”
見龜靈仍有遲疑,龜母又說:“我作為當今的龜王和水母,立的字約,你不會不信吧?如我不尊約定,我怎麼再做龜族的王?失了信約,怎能再掌水母之職?豈不惹水域眾族恥笑?”
龜靈面色舒展得如同盛開的桃花。
“好,那我們就立字為約,約定一出,決不反悔。”
龜母神色凝重,象一汪無淵無源的水。
龜靈仍回西峰,龜母帶著左烈往東峰而去。龜山東峰,雖然沒有西峰巍峨壯觀,卻也鍾靈秀麗,別有洞天。
粉紅的桃花漫山開遍,潔白的鵜鶘鳥在桃枝中跳躍飛翔,整齊的石階從山腳一直通往山頂,石階寬大幹淨,上面落滿了粉紅的桃花花瓣。
眾人沿階而上,石階的盡頭,就是雄偉的龜族王殿。王殿坐落在一個百丈見方的石座上,石座高十餘丈,一百多個石階從石座下伸展到石座上的王殿門口。
殿前的石柱一丈多粗,石柱上刻著精美的石紋,石柱撐起王殿聳入高空,一個巨大的石龜俯在殿頂,石龜人面龜身,耳墜石環,巨口獠牙,威嚴神聖,果然是王殿雄偉,不是西峰龜殿可比。
左烈隨龜母進到王殿,龜母坐在水晶王座上,端詳著左烈問道:“你真是水族的王子嗎?”
“是,我原是奧迦大陸的修羅,我的的母親讓我來找姑母楝澈公主,我才來到白溟海域。”
左烈看著龜母,他從沒見到過如此美貌的女子,面如桃花,雙目靈澈,娥眉婉轉,雲髻高聳,縷縷清香自然流轉。龜母是父王敕封的水母,不知她能否出手相助,幫自己逃過媸發追殺。
“我相信你說的話孩子,我一見到你就知道你是水族的王子,你象極了你的父王,連說話的聲音都象,看到你,就彷彿看到了你的父王站在眼前。”
晶瑩的淚水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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