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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問的不要問。”閣主突然怒道。但旋即他的語氣又緩和下來。
“這是龍族的機密,連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龍族人煙並不稀少,單單軍隊就有千萬,你到龍宮,這些最好別問,母親知道了,會殺了你的。”
說話間,二人已經到了落龍關外。
落龍關的地形和胭脂關相似,北天山萬仞高的山頭和南天山組成了相距十丈之遙的關口。左烈甚至已經聽見龍湖上的陣陣濤聲。
左烈閣主進了關中,兩邊高聳入雲的絕壁壓得人透不過氣來。左烈閣主都想快點見到龍王,不覺中二人已經加快了腳力。
左烈腳力遠遠不及閣主,全憑閣主魂力相攜,才勉強跟上。關中很靜,除了大片的青蓮和碧綠的湖水,就是死一般的寂靜。
就要出關了,閣主卻機警地停住了腳步。左烈魂力不及閣主,並未發現異常,他見閣主停了下來,也停住了腳步,凝神四下察看,但周圍寂靜如常,沒有魂力生髮跡象。
閣主面容冷峻如霜,他一把拉起左烈,急速向回奔去,剛跑幾步,又停了下來,猛然扭身,周圍仍然靜悄悄的,沒有人影,也沒有魂力流動。
但是左烈知道強大的敵人就要來了,能把魂力隱藏地不漏分毫,以左烈三千年的魂力,都難以發現,不是魂力卓越之人,很難辦到。
一個蒼老顫抖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閣主,好面熟啊。”
不知何時,一個脊背佝僂的老婦已經出現在十丈之外。
左烈一愣,這個老婦和閣主在酒樓中見過,就是杖發火球的那個火族老婦火離。
“是好面熟,我們在酒樓見過,你為何來到這裡?”
“要看荷花令牌。”
“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就是煙雨閣主嗎?”
“知道了還看什麼令牌,再說你是香月樓中之人,你什麼時候改派醉花居了?”
“我不管你是什麼主,今天我不僅要驗看你的令牌,而且還要收回你的令牌。”
火離說完,嘩地幾聲水響,火離身旁湖中躍出幾條身影,簌簌一晃,站在火離兩邊,攔住左烈二人。
“誰讓你們來的,別告訴我是香月樓主,我的姐姐絕不會派人截殺與我。”
“這個將成為一個謎,永遠也難以解開。”
“敢這樣對我說話的人還真是不多,你的火族魂術一定能勝得了我嗎?”
“不能,但我們幾個一起能。”
火離身旁,五個白衣人一字排開,這五個人皆是英俊的少年,一身白袍,面帶殺氣,其中一人還是在酒樓上與火離打鬥的那位少年,他們不穿夜行衣,不帶面罩,顯然是不怕左烈二人看到他們的面容,因為他們今天要殺死左烈二人,而死人會把他看到的東西全部忘掉。
火離首先發力,他柺杖一點,兩個火球從杖頭飛出,打向左烈閣主。
左烈二人都已見過火球的厲害,分躍兩旁,躲開火球,火球打在二人身後的岩石上,猛烈地燃燒旋轉,堅硬的岩石竟被火球燒出一個深洞。
火離柺杖連點,十多個火球接連發出,五把長劍也同時在火離身邊的五個少年背後盤旋而出,長劍在盤旋之中暴長一丈,靈巧、迅速而又霸道地劈空而來。
那些人知道左烈根本不是對手,所以把攻擊都放在了閣主身上。
場中出現了六位閣主,這些閣主們動作看似緩慢,卻在眨眼間躲過了火球和巨劍的接連進攻。
“好身法!只是你的穿雲步還沒練到家吧?有些慢啊。”火離語帶譏諷。
“我給你來個快的。”閣主怒道。
左烈忽然不見了閣主,只見一片淡藍色的亂影在劍陣和火球中飛閃,只聽“叮噹”兩聲,一把一丈多長的巨劍墜落地上,斷為三截。
“我的身法如何?”閣主冷冷問道。
閣主雖然在亂劍中跳躍飛騰,但他的聲音平靜,絲毫不像在打鬥中,倒像是在酒樓之上,一邊喝酒,一邊閒聊。
其實場中的六位閣主還是一人,因閣主同時躲避六人進攻,身法極快,讓人產生錯覺,看起來像是六個閣主。
左烈雖然魂力不高,但也不能立等閣主受困,他暗結魂力,正要召喚風刀,卻聽閣主叫道:“不要動手。”
“算你明智,讓他多活會兒。”火離說道。
左烈如果動手,他們就會對左烈下手,左烈的魂力根本不能和他們為敵,閣主一邊要對付他們進攻,一邊還要保護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