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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閣主一愣,問道:“怎麼了,難道你不想走嗎?”
“想,我每天都想離開這裡,但是今天你帶不走我。”
“為什麼?”
“你知道蛟王有多深的魂力嗎?”
“他的魂力經年經受苦寒侵耗,雖然我未必是他的對手,但我們的母親遠勝於他,如他敢有不軌,母親可以滅了蛟族。”
“他的魂力深不可測,你我都難以預料,如果你帶我走,我們的行蹤被他發現,他一定會殺了我們滅口。你來這裡巡查之事,蛟王已經有所覺察,昨晚他還來到這裡,警告我不準告訴你我的身世,不然就殺了我。”
“蛟王對龍族充滿怨恨,他要殺我,就會真的動手。”
“但是哥哥,我怎麼能把你一人留在這裡?”
“你快回去稟告母親,讓他前來救我,我已經在這裡十多年了,再等幾天又有何妨?快走吧妹妹,別讓蛟王生疑。”
“哥哥,我現在就回去稟告母親,你等著。”
閣主說完,轉身就走,卻突然轉身,手中已經多了一片蓮葉,閣主手一揚,荷葉一道青光飛出,十多棵粗大的冰蓮被攔腰斬斷,在百丈之外,最後一棵冰蓮倒下的地方,傳來一聲慘叫,一個黑衣男子應聲而倒。
男子捂著胸口,倒臥在冰澤之上,白色的血液從指縫中滲出,閣主發出的蓮葉深深地嵌在他的胸前。閣主飛身而起,掠過朵朵蓮花,落在黑衣男子跟前。
閣主想知道他是誰,但是已經晚了,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黑衣人用魂力震段魂路,他已經死了。
左烈暗暗吃驚,他知道閣主魂力深厚,但是以區區一片蓮葉斬斷十多棵粗大的冰蓮,即使龜母,恐怕也難以發出如此雄渾的力道。特別是閣主飛起之時,腳下的蓮花紋絲不動,他完全憑著對氣流的駕馭飛掠百丈,不借蓮花絲毫之力,他對魂力的應用已經到了登峰造極之地。
“我一到冰澤就發現了他,我們來時他就藏在冰蓮從中的冰澤上。”
左烈青蛟已到閣主身邊,閣主翻過黑衣人身體,青蛟“啊”地叫了一聲。
那人面生蛟甲,竟是蛟族之人。閣主仔細搜尋他的衣物,在他的腰間,吊著一塊淡紅色的玉牌,這塊玉牌質地平常,做工一般,但是在玉石之內,隱隱看到一朵開放的桃花。
在龍島上,處處蓮花,從沒有桃樹生長,這塊玉石裡,怎麼會嵌著一朵桃花?既是蛟族之人,蛟王應該知道內情,難道蛟王又想生出事端?
這千里澤川,周圍環山,唯一的通路又有雪堡鎮守,除了閣主,其他人無法私自進入澤川。而這個黑衣人就是蛟族中人,看來這事與澤外之人無關。
定是蛟王所為,閣主感到事關重大,對青蛟說道:“我要趕快回去稟告母親,你在這裡處境危險,如果蛟王再來找你,你不要激怒與他,以免多生事端,我去去就來。”
“蛟王要殺我,早就殺了,你不必太過擔心,你走吧。”青蛟寬慰閣主道。
閣主含淚別了哥哥,和左烈踏蓮而去。
閣主左烈心中惦記青蛟,腳力大大快於往常,太陽還未偏西,就回到了煙雨樓。二人草草用過餐飯,帶些乾糧,就出了煙雨樓,向龍湖入口而去。
龍湖入口是個關隘,名叫落龍關。落龍關離煙雨樓三千多里,以二人的腳力,半日時間就可到達關外。
一路之上盡是青蓮碧湖,白蓮芬芳,月上三竿,二人已到關外。
洛龍關外,是一個繁華的集鎮,左烈一路經過了十多個集鎮,但都沒有落龍關外的集鎮熱鬧。
集鎮入口,一座五丈多高的木樓,木樓上垂著一塊三丈多長的木匾,上面寫著三個大字:龍湖鎮,一看鎮的名字,就知道到了龍湖入口。
鎮上街道縱橫,街道兩邊,每隔十丈就有一座木塔,木塔頂上,安放著五尺多高的風燈,風燈光華明亮,照亮了集鎮的每一個角落。
雖然已是黃昏,街上人流不斷,二人來到鎮中的一座酒樓前,上了酒樓。
酒樓共有三層,二人上到三樓,點了些許小菜,坐了下來。
樓中客人甚多,划拳猜令,喧譁不斷。在東邊的一個角落裡,卻靜靜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年衣著考究,從頭到腳每一件衣服或裝飾都可看出價值不菲。少年一邊品酒,一邊望著窗外,樓中喧鬧之境,彷彿與自己無關。
“我們先吃些酒飯,一會兒我們還要到醉花居走一趟,過落龍關,要有荷花令牌,你沒有令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