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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略一沉吟,點了點頭,收回了魂力,空中無數碩大的白蓮失去了氣流的帶動,紛紛掉落下來。
蛟王也收了寒冰真氣,現出人形,落在一朵白蓮上面。
龍王說道:“我也感到事情蹊蹺,蛟王不出澤川,他能把青蛟藏到哪裡?蛟王性情秉直,他不會殺了青蛟,他也不可能把青蛟藏在澤川,也許青蛟之事,另有他人?”
左烈點了點頭。
龍王有些失望,今日兵法澤川,本想查出青蛟下落,除了蛟王之患,現在青蛟音信皆無,看來只有先安頓好蛟族之事,再圖斬除鹿琨。等平定了這些禍患,才可以全力尋找青蛟。
龍王想起青蛟從小失散,又被變成蛟類,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不禁傷心落淚。龍王從空中落下來,站在蛟王前面不遠處,經過這次大戰,她的面色也明顯地憔悴。
“蛟王,我相信你無心殺害龍子,但你私自擄走龍子,最無可恕,你要遵守前言,世居澤川,莫要生惹是非,若有龍子下落,速速傳信。知道嗎。”
“知道。”蛟王低首說道。他的身邊已經多了一個紅色的身影,那是蛟妃,她滿面淚痕,攙扶著蛟王。
龍王停了停又說道:“你可知道鹿琨的動向?”
蛟王搖頭說道:“不知到,我從沒見鹿琨到過澤川。”
“哼!”龍王哼了一聲說道:“從此以後,你要斷絕與鹿琨的一切來往,若要被我發現,休要怪我無情。”
“是。”蛟王低聲答道。
龍王這麼說,是因為她想起了醉花居假山下的那條暗河,暗河之水凌冽異常,遠遠通向澤川,即使蛟王和鹿琨沒有來往,也難保鹿琨沒有去過澤川。
青蛟的魂力和風乾兄弟不相上下,一般的魂術師根本無法擄走青蛟,整個龍島,除了蛟王,只有一人可以擄走青蛟,那就是鹿琨。
龍王的心中漸漸明朗起來,同時又是一陣隱憂的疼痛,如果真是這樣,龍族之中兄弟相殘,作為母親,如何對得起死去的黑龍?
龍王思緒萬千。紅龍已經修復了自己的傷勢,龍王一招手,紅龍飛身而來,落在龍王腳下。龍王站在紅龍背上,再次命令蛟王;“蛟王,今日之事就此了結,你要鎮守澤川,除了龍宮使者,其他人等不準來到澤川之上。”
“是。”蛟王的心已經冷卻下來,他平靜恭順地回答道。
“難道我也不能來嗎?”一個充滿磁性的男子的聲音傳來,聲音彷彿來自遠遠的天邊,空曠而又蘊藏著極強的穿透力。
這個聲音左烈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龍王聽到了這個聲音卻是神色大變,她沉穩如鐵的臉上竟然現出一絲慌亂的神色。
左烈心中一緊,來人是誰?龍島之上還會有誰能引起龍王的恐慌?難道是媸發?澤川的出口重兵把手,周圍又有幾座天險高山阻擋,龍島之上除了蛟王和龍王,無人能夠越過天山之險來到澤川。
而蛟王和龍王都在這裡,那來者除非就是媸發。
左烈曾經和媸發有過交鋒,媸發隨意一掌就把左烈打得幾乎昏死過去,如果真是媸發來到,他的魂力龍島之上無人能抵。
同時媸發的出現就代表著王族兵力的出現,如果真是王族已經出兵,現在龍王剛剛平息了蛟王之亂,元氣損耗不小,島上還有鹿琨為禍,以龍族之力,怎麼能夠抵擋如此強大的禍患呢?
“澤川本是龍島之地,統歸龍族節制,我身為龍子,怎麼就來不得澤川?”那個聲音再次傳來,隨著聲音,一個白衣男子出現在極遠的一多白蓮花上。
是鹿琨!不是媸發!左烈的心稍稍安穩下來。
那道白影腳踏魂劍,冉冉而飛,他的動作隨意舒展,不象刻意運用魂力,但是一瞬之間,那道白影已經從百丈之外飛到了蛟洞上面。
來人真是鹿琨。左烈想起了第十八洞窟中的洞主,她為了鹿琨捨棄故土,流落他鄉,左烈細看鹿琨,果然相貌堂堂,他的身材挺拔健壯,英俊的臉膛如同風刀雕刻一般輪廓分明,他的眼睛深邃明亮,象是兩盞能夠洞穿人心扉的明燈。
如果不是此前知道鹿琨的種種作為,左烈無論如何也難以把鹿琨和那些奸險之事聯絡到一起。怪不得洞主純潔如玉,卻願為了鹿琨以身相許,左烈不禁心中一陣酸澀。
在此前左烈和龍曾經聽說過,鹿琨在修煉御劍術。鹿琨的體內沒有土族魂力,即使修煉也難以煉成他族的高深魂術,所以龍王和左烈都沒有在意,不想今日鹿琨竟然把御劍術運用地如此純熟,比起修羅教徒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