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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男女,必須是水族的鬥士,從小龍王就這麼要求他們兄妹,所以祁月雖然受了傷,並沒有想過受人安慰,龍王也只是憐愛地看了著祁月,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左烈一個飛縱落到祁月身邊,他一張口,但有不知說什麼好,一個堂堂男兒,就那麼突兀地站在那裡。
祁月哼了一聲,看也不看左烈,扭轉身去。左烈面色一紅,說道:“祁月姐姐,我……”
“你想放出鳳鳥燒死我嗎?”祁月的聲音少有地冰涼。
“我沒有,我原想讓鳳鳥救你。”左烈小聲地辯解道。
“那你怎麼燒了我的空斬?如果蛟王不把蛟妃救走,你不是就可以救她了嗎?哼!”祁月哼了一聲,不再搭理左烈。
“我不是,我……”左烈結結巴巴,不是說些什麼。
其實左烈剛剛放出鳳鳥卻是是為了祁月,但他又不想蛟妃被空斬殺死,所以最後又想救蛟妃,這才惹得祁月恨怨。
蛟王的身形冉冉升起,左烈幾乎感覺不到蛟王魂力的流動,他只是稍稍運轉魂力就高高地飛到了空中。蛟王蒼涼深沉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龍王,第二局蛟族敗了,蛟妃寒氣攻心,急病發作,已經無力再戰,我們可以開始第三局了。”
“寒氣攻心?哈哈哈哈,蛟妃不是修煉了寒冰真氣了嗎?她發出的寒氣比澤川上的寒氣還要濃重,她怎麼還能寒氣攻心?真是笑話。”龍王腳踏紅龍,飛離白蓮,站在離蛟王五十長遠的地方。
“蛟妃在修煉寒冰真氣之前,數千年的寒氣侵襲鬱結在了她的胸中,每隔數日她的胸口就會疼痛,本來前日她的病剛剛發作,幾日本不是發作的時候,也許是今天她的魂力消耗過大,才會在比鬥中突然發作。她雖然修煉了寒冰真氣,可是那鬱結在她胸中的千年寒毒,豈是那三百年的真氣能夠化解得開的?”蛟王緩緩說道。
蛟妃真是急病發作,如果不是這樣,今日蛟妃必勝無疑。蛟族除了相貌和龍族稍有不同,他們魂力資質和龍族相差無幾,可憐他們被無辜囚在澤川經年受苦,這對蛟族真是一件不公之事。
“少廢話,敗就敗了,何必找那麼多借口?如果三條黑龍還在,這第二戰豈能這麼費事?龍王厲聲說道。
龍王所說的三條黑龍,就是祁月的父親和祖父祖母,這三條龍渾身黑色,魂力極其高強,特別是祁月的父親,魂力不在龍王之下,只是這三條龍族強將,都戰死在了十多年前的那場戰爭中。
如果這三條黑龍尚在,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出手,蛟妃都斷斷沒有勝算,但蛟族數萬年被囚禁在澤川,他們雖和龍族擁有共同的祖先,但不能修煉龍族祖傳魂術,他們只能憑藉他們自身的魂力,自己創造魂術,特別是在這酷寒之中,蛟族繁衍緩慢,魂力增長也慢與龍族,如果蛟族人丁興旺,魂力增長不受酷寒限制,即使三條黑龍尚在,勝利又會落到那個族群呢?
蛟王呵呵一笑說道:“多少無用,我也不必非讓你信,我們開始吧。”
蛟王說完,慢慢抬起雙臂,身體一震,身上的黑衣盡皆破爛飛散,露出一身紫紅的魂袍。
“蛟王,我看你們蛟族的速度也挺快的,今日我們就先比比身法。”龍王說道。
“好啊,你想怎麼比?”蛟王問道。
龍王也不客氣,說道:“我用我的紅龍劍斬殺你,如果你能在我的劍下逃走,就算你的身法快過龍族,或者你用你的蛟劍殺我,如果我能逃出你的蛟劍追殺,就算我的身法快過你們蛟族,兩者你選其一,你看如何?”
“龍族飛分劍術天下無雙,能在你飛紅龍劍下逃命,真是三生有幸。我的蛟劍無法發揮你的魂劍的威力,自然不敢讓你奔走於我的劍下,所以還是你來殺我吧。”蛟王說著,一團白色的薄霧從蛟王身上發出,籠罩了蛟王高大的身軀。
“好,龍蛟兩次比試,各自一勝一負,我們這場比試,就來分個輸贏。”龍王魂劍一舉,一條紅色的蒼龍在劍身上隱現,那條蒼龍渾身赤紅,雙目怒張,四隻利爪寒光閃閃。
它就是紅龍劍的劍魂,但凡魂器天生就有魂魄,但是有的魂器極具靈性,可以把一個魂力高強的魂獸的魂魄藏在劍中,和原來的劍魂融為一體,魂獸的魂力和魂劍的原本的魂氣相合,靈性和威力都大大增加。
左烈的寒霜劍就是龜祖之魂藏進劍中,只待左烈開啟劍魂,他的魂劍本身就會生出萬年魂力,在和敵人交手之時,就等同於龜祖在和對手交戰,威力自然非同凡響。
龍王在萬年修煉之中,將蒼龍的魂氣藏進劍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