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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劍尖放出一道白氣,冰越的冰劍遇到莫海放出的白氣,立刻停止飛行,碎為冰渣。
眾人大驚,龍王也是面露驚異之色。冰越生在冰族,天生魂力至寒,他的玄冰劍氣更是酷寒無比,但是他召喚的冰刀卻被莫海的魂力碎成冰渣,莫海雖然身生蛟珠,但他畢竟是龍族後代,他怎麼能夠把冰越的冰刀凍碎?
龍王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冰越和莫海之戰,蛟王已經修煉成了寒冰真氣,這個魂術有多厲害龍王也難以知曉,他只有透過莫海的魂力來推測蛟王的魂力和魂術。
莫海的魂力遠在蛟王之下,他的寒冰真氣之威力自然也是遠不如蛟王,但他已經可以把冰越的冰刀凍碎,這寒冰真氣的威力該在玄冰劍氣之上。
莫海的劍氣瞬間就逼到了冰越眼前,冰越沒有想到他的冰刀那麼輕易地就被莫海凍碎,不及他回過身來,莫海的劍氣已經穿過了冰越的咽喉。
一道白血從咽喉中飛濺出來,冰越的身體如同一道殘影從空中墜落,血雨飛灑,腥羶飄散,可憐冰越八千年的魂力,喪身在莫海的魂力之下。
眾人一片譁然,在龍族人心中,蛟族是另類,被先祖囚禁在澤川之中,他們能有什麼超人的魂力?大家都認為這次比鬥冰越必勝,但是出乎意料,冰越卻慘敗在莫海劍下。
莫海高大的身軀緩緩落下,他的腳尖踩著一片蓮葉,冷峻的目光看著龍族眾人。早有幾名龍兵搶上前來,把並冰越的屍體搶了回去。
“龍王,勝敗已分,該第二場了。”澤川上傳來蛟王蒼勁渾厚的聲音。
“蛟族的寒冰真氣這是高明,我還真是小瞧你們了。”龍王首戰失利,又死了大將,又是難過又是憤怒。
一個紅色的身影從澤川中緩緩升起,她披散的長髮烏黑光亮,俊俏的臉龐嬌嫩如花。她的手中拿著一把青色的魂劍,她的目光平靜地看著前方,似乎他所面臨的不是一場生死決戰。
她象一片照在澤川的上的明亮的陽光的中的光線碎片。
她升起來,站在一朵怒放的雪蓮花上,象一根動人的花蕊,婷立在潔白的花瓣中間。她叫荒淚,蛟王的妃子,五千年前就陪伴蛟王。
她的魂力在莫海之上,並且修煉寒冰真氣二百多年,在蛟王的原配妃子死後,她的魂力在蛟族中僅在蛟王之下。
在她的前方二十丈外,祈月一身黃衣站在另外一朵白蓮之上,她手中也拿著一把青色的魂劍,她嬌柔的體態更象一朵盛開在雪蓮花中的黃色花朵。
“你就是蛟妃嗎?”祈月問道。
蛟妃似乎沒有看到祈月,仍然平靜地看著前方。
“你陪伴蛟王數千年,難道不知道龍王之令?為何和蛟王一同作亂,攪得龍島不安?”祈月又問。
仍是無人回答。
祈月鵝黃的飄帶驟然飛起,青色的魂劍脫手而出,魂劍盤旋而上,在祈月頭頂一抖,一聲彷彿亢龍怒吼的聲音,魂劍變成了一把一丈多長的巨劍,巨劍的劍脊上一條紅龍隱隱顯現。
巨劍在祈月頭頂盤旋舞動,祈月身形離開蓮花,憑空升起,鵝黃的裙裾翻飛舞動。
“蛟妃,龍蛟本是一家,我們同居龍島,我不想我們兩族仇怨加深,你還是聽從龍王之令,勸蛟王交出龍子,居住澤川,莫生是非,也免得今日生靈塗炭。”一縷殺氣在祈月的眼中浮現,左烈心中一沉,這雙眼睛他曾在花園中見到過,祈月九千年的魂力和他強大的魂術都在這雙眼中透出,它竟然是那麼可怕,那麼令人心寒。
“你來之前不是已經服過紅丹了嗎?你來澤川住上幾日試試?今日若不是這麼多兵將的魂力結成的無邊魂陣,他們都得凍死到這兒。我們蛟族的魂力資質並不在你們龍族之下,我們身上帶有蛟甲,你們生有龍甲,只是我們的蛟甲長在臉上,你們的龍甲長在身上不為人所知罷了。今日我們同現原身,讓大家看看你們龍族有哪些地方優與我們蛟族?我們在這陰寒之地受盡酷寒,我們的魂力無法快速增長,還要受盡龍族的踐踏,若不是蛟王創出寒冰真氣,我們不知道還要遭受多少煎熬,這就是龍王的行令之道嗎?“
蛟妃語氣平和,緩緩道來,無盡的憤怒滄桑都收攏在她陽光般舒緩的話語中。
“那我就要動手了。”祈月的魂劍在他頭頂一抖,分出五把一丈多長的魂劍,無聲亢龍齊鳴,震得澤川中泥波翻動。
“疾。”一聲嬌喝,一把魂劍護住祈月頭頂,另外四把魂劍如同四條劍龍,向蛟妃斬去。
這四把劍力道無窮,速度極快,左烈只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