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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進‘神力侯府’的時候,蒙四爺見允的唯一條件,胡家只我一個人嫁進官家,可以為官家竭盡心力,其他的人一概不牽扯官家事,京裡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官家這次實在不應該讓我為難。”
這位傅夫人,話說得好平淡,也很技巧,先說明是為孩子們的事情而來,繼而說明紅菱等幾家之不過問官家事,是她當初嫁進‘神力侯府’的唯一條件,曾經得到極力促成其事,旨在拉攏傅家,當時的四阿哥,也就是如今這位皇上的首肯,最後再埋怨官家不守信諾,讓她為難,說是埋怨官家,也就是不著痕跡地責怪了貝勒紀剛。
貝勒紀剛能領大內侍衛以及秘密衛隊“血滴子”,何等精明個人,他焉有聽不懂的道理;他又是何等炙手可熱,何等權勢個人,但是如今說話的是傅侯夫人胡鳳樓,傅夫人又抬出了當初連如今這位皇上都點過頭,紀剛他也只有聽著的份兒。
不但只有聽著的份兒,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相當能受。
他幾曾受過這個?遍數京城,哪一個皇族親貴、王公大臣也不敢給他來這個,如今這位傅侯夫人不但給他當面來了這個,他還只有聽著的份兒,豈有不難受的道理?
傅侯夫人胡風樓那裡剛把話說完,這裡貝勒紀劇臉上掛著強笑欠了身:“是,傅夫人責怪得是,只是這件事純屬無可奈何,‘濟南’只這麼家熟人,紀剛等又不便出面,所以只好……”
胡鳳樓淡然一笑,道:“紀貝勒要是這麼說,我可就要較真兒了,紀貝勒剛說‘濟南’只這麼一家熟人,那表示你事行知道‘八方鏢局’是我菱妹妹開的了?”
紀剛微一怔,臉色也為之一變,道:“這個……”
胡鳳樓接著道:“如果真是這樣,我不知道貝勒爺你是斗膽抗旨呢,還是存心讓我為難?”
紀剛又一驚,忙道:“博夫人明鑑,紀剛絕不敢!”
胡鳳樓臉色微寒,道:“紀貝勒……”
紀剛忙道:“‘龍威’不過一所民家鏢局,紀剛絕沒想到傅夫人會這麼重視這件事……”
不知道這句話是試探這位傅夫人是否知道“龍威”的來歷,還是想藉一句“一所民家鏢局”減輕責任。
胡鳳樓道:“不是我重視這件事,我爭的只是個‘理’字。”
紀剛忙道:“是!”
胡鳳樓道:“真要說起來,這件事也可大可小,至於它是大是小,那要看你紀貝勒你是不是能給我個明白。”
紀剛目光一凝,道:“傅夫人這話是……”
胡鳳樓道:一我要知道,官家為什麼非動‘龍威’不可?”
紀剛道:“那是因為‘撫臺衙門’上報,‘龍威’可疑?”
“怎麼個可疑法?”
“鏢局上下只那麼幾個人,平常也沒接什麼生意,他們怎樣維持,靠什麼維持?”
“如果規模小、生意不好的鏢局都可疑的話,普天下的鏢局至少要被官家查封、或者得民購一半,但是我相信官家絕不會花那麼多錢,而且也不必勞動紀貝勒你親率秘密衛隊‘血滴子’遠來,‘濟南’處理,‘撫臺衙門’養著這麼多人,他們是幹什麼的?”
“這個……”紀剛道:“傅侯統率帝都鐵騎,參與機密,傅夫人不會不知道,紀剛這次奉密旨出京,,目的並不在‘濟南’,處理‘龍威’的事,只是順便。”
胡鳳樓道:“這個我知道,但是紀剛貝勒你還有讓我覺得,官家處理‘龍威’事的做法,在情理上說得通。”
紀剛道:“不敢瞞傅夫人,“撫臺衙門’懷疑‘龍威’是漢留組織,傅夫人該知道,‘漢留’是皇上的大忌。”
胡鳳樓道:“懷疑‘龍威’是‘漢留’,‘撫臺衙門’真是這麼上報的?”
紀剛道:“是的。”
胡鳳樓目光一凝,威稜隱現,緊逼紀剛:“對付‘漢留’,官家從未不便公開露面?”
紀剛一怔,道:“這……這倒不是……”
“那麼,為什麼這次官家不出頭,而非把我菱妹妹這個胡家人拖下水下可?”
紀剛道:“這個,這個……”他忽然接道:“紀剛等這次目的不在‘濟南’,所以不便公開露面。”
這,似乎說得通了。
但,胡鳳樓卻道:“那倒也是,既然目的不在‘濟南’只一露面,馬上就會驚動遠近,可是我剛說過,‘撫臺衙門’上下這麼多人,吃官糧,拿官俸,他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不支使他們,非找‘八方’出面不可?”
紀剛道:“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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