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皇上的秘密衛隊,堂堂的‘血滴子’班領,直接聽命於皇上,權勢通天,能知道有這麼個博侯夫人胡風樓,我已經很知足了。”
別看雲中鵠是皇上的秘密衛隊“血滴子”的一個班領,直接聽命於皇上,權勢通天,連一般的王公大臣都不放在眼裡,可是如今,卻讓傅侯夫人嚇得心驚膽顫,混身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別的,只因為雲中鵠知道,“神力侯府”傅家這位威侯大人胡風樓,隨時能要他的命,而皇上也絕不會因為他這一秘密衛隊的班領,而願意去得罪傅、胡兩家。
雲中鵠急得爬伏下去,道:“夫人……”
胡鳳樓道:“好了,我不敢領受雲班領這種大禮,請起來咱們說正經的吧!”
雲中鵠如逢大赦,忙應了一聲道:“是,謝謝夫人的不罪之恩。”
他帶著兩個黑衣大漢站了起來,退三步,低頭哈腰,垂手恭立。
就在這時候,一箇中氣十足的勁道話音傳了過來:“雲中鵠,你跟誰說話呀,吵得我想小睡會兒就不行。”
紅菱道:“貝勒爺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她話聲方落,座北朝南,中間一間屋,兩扇門砰然大汗,貝勒紀剛一步跨了出來,道:
“是菱姑娘……”
一眼看見了紅菱身邊的胡鳳樓,一怔,臉色倏變,一撩長袍下襬,飛掠而至,道:“沒想到傅夫人會……”
落地欠身,接道:“紀剛見過傅夫人……”
他是個貝勒,但他這個多羅貝勒不同於一般多羅貝勒,他領大內侍衛跟秘密衛隊血滴子,一般的王公大臣也要怕他三分,何等威風,何等神氣。
但,但這個貝勒於公於私,卻又不敢不對這位統率帝都鐵騎的“神力威侯”的夫人稍讓幾分。
所以當紅菱前不久告訴他:“為這件事不惜驚動姑娘”時,他立即下令撤銷了對“龍威”
的查封。
胡鳳樓淡然一笑道:“紀貝勒別客氣,我不敢當。”
紀剛轉眼望雲中鵲,沉了臉色:“雲中鵠,傅夫人駕到,你怎麼連我都不知道通報?”
雲中鵠忙低頭哈腰:“回貝勒爺,卑職有眼無珠,不認識傅夫人。”
紀剛還待再說。
胡鳳樓已然道:“皇上的秘密衛隊,從訓練到行動,都是極端秘密的,知道的沒幾個,他們也很少公開露面,雲領班說不認識我,倒是可信。可是這位雲班領這種職務上的習慣,一見面就緊盯著人看,最好能改一改廠
雲中鵠機伶又顫,頭垂得更低。
紀剛勃然色變,一雙環目威稜暴射,霍然轉註,厲聲道:“雲中鵠,你大膽!”
單掌一揚,就要劈下。
胡鳳樓微一笑道:“我無意告誰的狀,有這個毛病改就好了,貝勒這一掌要是劈下去,叫胡鳳樓我何以自處?”
紀剛硬生生沉腕收掌,喝道:“不是傅夫人寬容,今天我就要你的命,滾!”
他這裡一聲“滾”,雲中鵠那裡連忙打下千去,:“謝傅夫人跟貝勒爺的思典!”
站起身,低頭再返,帶著兩個黑衣漢子,急急忙忙地走了。
雲中鵠走了,紀剛再欠身:“紀剛律下無方,還請傅侯夫人驚宥!”
胡鳳樓道:“紀貝勒這麼說,倒叫我不好意思了。”
紀剛道:“傅夫人再這麼說,那就是怪罪紀劇了,請傅夫人跟菱姑娘廳裡坐。”
胡鳳樓沒再說話,也沒客氣,皆同紅菱邁步行去。
進了廳,紀剛把胡風樓讓上主位,胡鳳樓謙讓了一下,紀剛堅請,胡鳳樓也就沒客氣地坐了下去,紅菱坐在一旁,紀剛陪坐下首。
坐定,紀剛道:“沒想以傅夫人會離京駕臨‘濟南’,要是早知道,紀剛也好迎接。”
胡鳳樓微一笑道:“紀貝勒奉旨出京,公務在身,怎麼敢輕易驚動?我這次到‘濟南’來,是臨時決定的,菱妹妹飛鴿傳書,給我去了封信,說兩個孩子惹了事……”
紀剛道:“紀剛斗膽,兩位姑娘為官家盡些心力,似乎不應該加以責怪,何況事情已成過去,紀剛已經遵照菱姑娘的意思處理。”
胡鳳樓道:“任何人替官家效力,不但不應該受到責怪,反而應該受到獎賞,只是我菱妹妹她們曾經有言在先,不願意牽扯官家事,而且我也親口答應過她們,我身在侯門,是官家人,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來看看。
這件事大體來說,是說不過去的,可是這是我當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