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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又向精市道歉:“精市,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弦一郎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精市用食指擋住了嘴唇的開合。
有些曖昧的觸控,精市輕笑:“放心吧,我不會介意的!”
這一幕更加刺激了一旁的夏奈,她不甘地喊著:“幸村精市,你……”
真田義久霍地起身,睨著夏奈的碧瞳,低沉的嗓音響起:“夏奈!你先回去!”輕咬下唇,夏奈還想說些什麼:“我……”“夠了!你先回去!”不容抗拒的命令,真田義久的話中蘊藏了幾許怒意。“是。”夏奈最後還是走出了這件病房。
弦一郎並不是不想幫夏奈說情,只是這次她實在是太過分了,弦一郎不過是想給她一個教訓。但,想起夏奈走出門時的落寞,開始有些後悔,會不會太過分了?
屋內,陷入了一陣沉默。
出了門。夏奈一掃剛剛的任性。
她其實只是想要試試那個幸村家的少爺在弦一郎心中的分量而已。
嘖,沒想到如此地難對付呢。故意起身讓坐,只不過是想借弦一郎來堵自己吧。真是個難纏的對手。哼!估計父親也快忍不住了吧。眯起碧眼,那個人,他也快回來了。
那是她的哥哥,在三年前就被送去了英國的皇家貴族學院。是父親強行讓他轉去的。故意找了一個私閉的學校,不想讓他和絃一郎聯絡麼?
她那親愛的哥哥?呵呵!真是可笑!
他們都是一群虛偽而自私的人呢,就連自己也一樣。唯一不同的,也只有弦一郎了吧。弦一郎,你是不同,是不同的……
靠著門背,夏奈的眼裡有些晦暗……
一個下午,弦一郎都度過地壓抑而煩悶。其中的緣由便是他的父親,和精市。
坐在床的兩邊,他們雖然沒有吵鬧或不平靜地對視,但周身環繞的氣氛卻讓弦一郎有些難以接受。
他們互相之間並沒有多說什麼話,倒是精市和絃一郎有過那麼幾句調笑,當然,幾乎都是精市在說著,而弦一郎傾聽。其實這樣也未必不好,弦一郎本身就喜靜。但不知為何,身處兩人中間,弦一郎卻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終於,在護士小姐的催趕製下,兩個人才起身走出了這件病房。弦一郎望著精市在門口消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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