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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天如,你的性格一直這麼猖狂,今後必受其害!”
“哈哈哈!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等我將對手們全部打倒,誰能害我?”
中年人名叫做張溥,字天如,是江南地區最具聲名的組織“復社”的領袖之一。
復社前身,既活躍與政治,喜歡策動民間勢力,來對抗朝堂勢力。比如,魏忠賢執政時,閹黨力量勢大,在南方要求商人繳納商稅。
張溥卻是屢屢在南方策動市民抗稅、抗法活動,配合在朝的東林黨諸公的逆襲。最終,魏忠賢被誅,閹黨式微,張溥等人竊取了巨大的名聲。
由於,張溥性格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為了達成政治目的,他可以殺人、放火、暴動、造謠。並且,張溥太過於享受操縱一切,認為他雖然在野,但是對於朝堂的操縱,不下於內閣的閣老。當然,明朝政治並未實現選舉制,在野的力量雖大,卻還還需在朝力量的支援。所以,張溥拜周延儒為師,並且積極策劃,將周廷儒重新推上高臺成為內閣大臣。
而張溥為了控制周廷儒,更是手握周廷儒一堆的把柄。這種危險的陰謀家,任誰也不喜歡。歷史上,周廷儒在張溥的幫助和策劃下,剛剛重返朝堂,立即就令人用毒酒,毒殺了張溥。(未完待續。)
第二六一章 不做死就不會死(一)
崇禎十一年,正月。天津。
京師從北迴遷至南後第一年的春節,但是並沒有什麼不好。北京的朝廷機構,大量的遷往南方後,大量的宗室、勳貴也跟隨去了南方,北方的政治氛圍稍微淡去後,商業上卻的比較活躍起來。
尤其是天津,經過特區的報紙輿論宣傳機器,不斷的傳播下,人們的經濟意識不斷覺醒。“無農不穩,無工不富,無商不活”等等觀念,已經深入人心。
關於經濟、生產力的方面的思辨,在天津早就是非常熱門的話題。大量接受新式思想洗禮的特區新式學生、文官、軍人、學者,紛紛抨擊片面的中重農主義。提出,社會分紅讓人們從事更適合自己的工作,才能創造更多的財富。
透過鼓勵工商發展,天津特區四十萬民眾,已經切實的感受到了社會分工、經濟發展,帶給他們的富裕生活。
過去地主佃農經濟模式下,大量的田租收入被地主徵收了。一名佃農一年忙到頭,整年的勞動收入,也不過是幾百斤的存糧,風調雨順年間也僅僅能夠餬口,一旦遇到災荒、病情的,便會迅速陷入破產絕境。
而在特區以工商業為主的經濟模式下,一名勞動力年能賺10多兩銀子,解決吃飯問題也就是兩三兩銀子,即可解決。剩下的大量的自由支配的個人財產,令他們享受過過去難以想象的富足生活。
新來的工人還未脫離小農意識,往往是一發工錢。就去糧店中換成糧食。但是特區的糧店,幾乎是無限敞開的供應。這些新來的工人,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後,發現自己一個月購買的糧食,已經足以吃一年,幾個月工錢換來的糧食,足以讓全家吃幾年。而特區的倉庫糧食儲備,一直在增長,天津本地的產出,加上朝鮮、日本的廉價糧食。讓天津的糧價低至1兩銀子1石米的低價。若是粗糧。一兩銀子可以買兩三石。
在這種情況下,天津特區的市民們終於知道了——只要有工作,吃飯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
而這一切的繁榮,是建立在工業發達的基礎上。
工業需要——原料和市場。在在天津。已經成為了常識。
江南地區。尤其是松江府的抵制天津棉布,以及斷絕對天津提供棉花原料的行動,逐漸的在天津傳播開來。讓節日喜慶中的天津特區,蒙上了一層陰影。
街頭巷尾,酒樓茶館。無數閒人議論。
高三爺原是一名家有三十畝田的自耕農,原本日子也較為富足。但是,崇禎年間,十年倒有九年荒,田地中輕則減產一半,重則顆粒無收,像高三爺這樣的小地主,依然要承擔和往年差不多的賦稅,就撐不住了賣掉了田地,帶著全家老幼,到城裡面打工。
剛剛在天津的鹹水沽,安定了下來,兒子找一份木匠工作,媳婦在皇家紡織公司做紡織女工。一家的生活,看起來比過去有盼頭多了。
但是大過年的,就聽聞天津與松江府那邊鬧翻了,避免令人憂心忡忡。
而在明末的城市中,茶館是普通市民最常見的消遣場所。
高三爺平時閒著,就泡在茶館中,消費一壺茶也不過三十文錢,還能聽聽曲子、說書什麼的。沒有曲子、說書,茶客們也談論新聞時